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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知道你不是那个他们要杀的人,就会放过你吗?他们不会允许有一丝可能性存在于世,所以不管你是谁,你都死定了!”
“二爷,我不是请您吓唬我的。”方初晴很沮丧,因为她感觉沈澜虽然说得直率恶劣,但却是事实。
“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知道她是谁于是无补。而且知道得太多,将来于你未必有好处。所以,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皇上也是这个意思,你要是识抬举,就该知道他在费尽心思保护你。”
“那我。。。就这么一辈子蒙在鼓里吗?”
“无知是很快乐的,况且我会帮你永远解除危险。”沈澜又往嘴里扔了一块糖,“就算不能,你问那么多有什么用呢?一直待在我身边,由我来保护你不就好了。”
话一出口,他有几秒钟停止了咀嚼糖块儿,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话容易让人产生歧义。好像。。。是某种一生一世的表白。他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想想一生都把这个小奶娘留在身边也挺有趣的,免得她去找什么泰山哥呵。什么破名字,一听就是下等人。
而听到这话,方初晴也愣了下,然后她就很惊叹。能把温柔的话说得这么不耐烦的,也只有眼前的沈二有这个本事了。不过他是无心之语吧,但尽管如此,听起来还是很舒服、很愉快的。
“好吧。”她耸耸肩,“无知者无畏。怕只怕下回再有人想杀我,二爷又在洗澡怎么办?”
“你来侍候我洗澡不就得了。”沈澜眯着眼睛,很难得地笑了一下。
邪恶,怎么看怎么邪恶,比人家江无忧尊贵的笑,人家景鸾温柔的笑都差得远了!
“恕难从命。”方初晴一本正经地拒绝,“说到这儿我倒想起来了。虽然我最近没喂马,但也关心着桃桃和萌萌,时常却刷马,而且二爷能得到两匹健康成长的良驹,有我莫大的功劳,那份薪水银子别忘了给我。”
“没见过你这么爱钱的。”沈澜站起身,正当方初晴哈皮的以为沈澜是给她拿钱时,他却走出门去。
“二爷去哪儿?”
“进宫面圣。”沈澜扔下四个字,扬长而去。
方初晴望着沈澜的背景,突然觉得江无忧很可怜,这么晚了,沈澜这种权臣还要去求见,说不定打扰皇上的温柔乡呢?
而且这君臣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奇怪。从常理来说,虽说沈澜和江无忧君臣之间亲若兄弟,而且沈澜和死去的沈沅对大江国来说是中流砥柱的存在,之前也立下汗马功劳。甚至可以说,没有沈氏兄弟,就没有现在的大江国,没有沈澜,江国立即就暴露在图马的铁蹄下。可沈澜也实在是太放肆了一点,江无忧也太容忍了一点。
但是所谓伴君如伴虎,沈澜这么不注意,性子狂放不羁到这个地步,将来不会惹出祸事来吗?一时之间,方初晴望记了自身的危险,倒担心起那个令她恨得牙痒痒的人起来。
他虽然是个自恋的大阴人,但却不像个不明事理的人哪!
第二十九章节 君子不欺暗室
皇帝的寝殿前,侍卫和太监都被远远地支开了。
江无忧和沈澜并坐在台阶上,一个是一手托腮,很无柰地打着哈欠,另一个是双肘支着大腿,把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其上,显得有些疲惫。
“这么说,不出你所料,对方是不择手段、甘冒奇险也要杀掉晴儿了?”清凉的春夜中传来江无忧温糯好听的声音。
“他们要杀的图玛,方初晴不过是个倒霉蛋儿。”沈澜道,“而且对方很着急要动手,甚至不惜毁了早就布下的暗棋,可见图玛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对方是多么想让他死。”
“暗棋?”
“皇上以为,对方在暗杀前没调查过方初晴身在何处吗?他们能在前次刺杀失败的第二天就立即再次动手,还在我眼皮子底下撒野,可能没有内应吗?沈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深入的。”
“有理。”江无忧严肃起来,“你打算怎么办?”
“在追踪呢。但是皇上,你到底什么时候告诉方初晴对她的安排?”
“无思无我的周岁宴吧。”
“你还要去?”沈澜有点意外,“又要给人添麻烦。”
江无忧笑笑,“朕也是人,也有所想念瓣。难道,你是怕保护不了朕,再有人想刺杀朕吗?”
“上回是谁救的皇上?”沈澜鄙视地望了顶头上司一眼,“这次我亲自在场,不信谁敢轻举妄动。”
“那你赶紧回去吧,跟朕这么耗着干吗?现在都半夜两点了,你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