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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谁啊?愣了一下,阿纲看著那空无一人的座位。乾乾净净的位置,看起来没有人使用过的样子。可是┅┅…什麽会觉得很像曾经有人坐在那里呢?
「不┅┅没有。」纳闷的想了一下却是茫无头绪。阿纲尴尬的笑著。
那个位置不是从开学到最後都没有人坐吗?对啊┅┅我记得有一个空位。微微垂下的眼睑略略盖住蜜色的眼瞳,慢慢的收回目光。可能是在未来经历太多事情了,导致现实的生活有点不适应了吧?他胡乱的下了这样的结论。
「快收拾一下吧!等一下是体育课。」山本笑的万分灿烂。棒球,他最爱的运动。在十年後的世界里,他为了保护而放下球棒。难得回来他当然是想要好好玩个一场。
「切!果然是棒球笨蛋。」狱寺不可置否的说著。
「好了好了,别这样。」阿纲无奈的安抚著。「我们还是快走吧。」
说著,在那离开教室的瞬间不知为何他的目光依旧不经意的落在那空无一人的桌椅。光滑乾净的桌面反射著下午的阳光,显得有一股淡淡的感伤,没有来由。
是谁呢?曾经笑著说过。
熟悉的环境里似乎少了什麽┅┅
微微发疼的手臂是不是有人在意过?
下午是适合打球的时候,热闹的气氛与挥洒汗水的青春,这一切看起来多麽像国中生会做的活动。喝采声与那加油声不绝於耳,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全垒打!」
被反方向打出的白色球体就这样消失在视线之中。标准的全垒打!这一棒的打者正是山本。他微微眯起眼瞳,望著那消失的棒球轻松的跑著。
经过训练之後棒球似乎很容易打出全垒打。比起之前严酷的剑术训练,棒球在他眼中像是小儿科一样。虽然觉得简单许多,但是他依然喜爱这项运动,这是从小就喜爱的,不可能割舍出去。但是剑术的比重也逐渐的提升,似乎是受到别人指导之後自己本身就会更加坚强一点,他挥动的利刃是…了保护他所认为重要的一切。在未来他可以为了大家而暂时放弃棒球这个梦。
果然还有一点痛啊。微微发痛的手臂,之前受到的一些伤还是没有完全愈合,像刚才那样的挥击就会感到一丝丝不适。
回到休息区,他轻按著那发疼的地方想拿些喷雾药剂。翻找著自己的柜子半天却是找不出什麽东西,最後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一个小小的袋子。
「这是哪来的啊?」搔了搔脸颊,山本看著那明显不是他的袋子。基於好奇心他开袋子一瞧,发现是一小组急救用品。药水绷带之类的基本用品一应俱全,里面当然也有他想找的喷雾。
我记得我没有买这种东西啊。翻看著,山本一脸疑问。但是这袋子里除了一张小卡片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特殊的。
左翻右翻上翻下翻┅┅很明显的是一张空白的卡片,连一个字都没有,更别说是写什麽讯息了。
淡蓝色的卡片看起来就像是水一般的沁凉感,似乎有那细微的香味闻起来很舒服,只可惜混杂了那药物的味道分辨不出来那原本的气息。
有股怀念的感觉┅┅没有来由的。
下意识,他摸向那曾经因为桃巨会事件受过伤的地方。还记得那时候被割伤,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伤口就连个疤痕还是什麽都没有。只是还记得┅┅明明受过的伤不只这个地方,但是他却是记得那个位置。
为什麽还记得?偏了偏头,山本不知道…什麽自己还记得那个位置。明明有受过更重的伤,可是他却完全不记得那些伤痕的分布…什麽?…什麽呢?
茫然的,他愣愣的望著那淡蓝色的卡片。细微的香味在那一瞬恍惚的沾了点哀伤的氛维,太过温柔的感觉,太温柔。
是谁呢?曾经温柔的说过?
留在手中那丝滑的感觉┅┅
寻找著、寻找著,是不是少了什麽?
陪同十代目回家一直是狱寺一天内最重要的几件事之一,但是遇上不可抗力的问题,例如说自家同父异母的姊姊会出现┅┅
很不幸的,就算经过十年後世界的磨练,彭哥列忠犬奖候选人狱寺隼人依然是抵抗不了这後天养成的天敌与猎物关系。
身体很自然老实的反应出那後天养成的恐惧,肚子发出那诡异的声响之後,狱寺二话不说的直接落跑!开玩笑!在第十代首领面前失态?这怎麽样都不可以啊!他内心悲沧的怒吼著。
逃跑吧,男孩!
狱寺低著头慌忙的朝自家方向奔逃。只是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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