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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定然是能同外臣比肩为国效力,有志一同的大好男儿。可惜二殿下肩负回纥重任,怕是不能远赴大周与外臣并肩,实是有负二殿下记挂!”
满殿愕然。
任是谁都听得出来,梅娜侧妃这是求亲,为儿子求娶媳妇,可偏偏大周这位来使张口便是比肩为国效力,分明是将嫁娶之人颠倒了,倒是她娶这位二殿下,可惜二殿□负重责,二人实是无法结为夫妇,非是感情缘由,却是各自忠于自己国家。
台下皆是游走各国的使臣,均心思敏捷口齿伶俐,闻言在底下暗暗将这位大周年轻的使臣夸赞一番,果然有着一幅玲珑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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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晓色染秋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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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宴罢,周紫文便收到了许多贵重精美的礼物,皆是西域各国来使遣从人敬呈。
华鸾素身着夜行衣,趴在驿馆房顶之上,揭开了琉璃瓦,对着那一堆礼品垂涎欲滴,心中犹豫挣扎,一时恨不得跳下房顶去,与大姐周紫文相认,将这一堆精美贵重之物搂入自己腰包,一时想起大姐曾算计自己,想将自己打包送回安平州,虽然被她巧妙化解,可也架不住她再算计第二次。
胡地风寒,她在房顶久候多时,整个身子都差点冻僵,还是拿不定主意,正欲忍痛离去,头顶传来低低讽语:“小七若下不了手,不如让二哥替你去。”
她大惊失色,抬头去瞧,五步开外立着的男子夜行衣与夜色几乎一样浓黑,若非双眸幽亮,深晦难懂,倒真是隐藏的极好,她竟然连他何时来的亦不曾察觉。
其实也怪她大意。出了华音殿回到居处之后,她趁着夜色偷偷换了夜行衣,关门掩窗,飞蹑而去。贺凤冷今夜早已察觉她神色有异,也不说破,只远远尾随,见得她在驿馆屋顶偷窥许久,更深露重,方才出言打扰。
华鸾素全无准备,吃他这一吓,朝后一踏重重踩下去,只听得哗啦啦琉璃瓦连续落地的声音,她本就在心神松散犹豫之时,惯常的轻身功夫顿时给抛到了脑后,脚下打滑已是向着地下跌去。
贺凤冷飞身而去,堪堪抓住了她的腰带,手下发力,一招水中捞月便将她捞了起来,已是惊动院中守卫,火把由远而近,房门大响,柳云孤当先一马冲了出来,另一间房内,周紫文与房信亦随后而至,紧贴在贺凤冷怀中的华鸾素惊魂未定,只下意识朝着这温暖的怀抱靠了过去,喃喃念叨:“坏了。”
若是教大姐瞧见自己,可是真坏了!
柳云孤与房信同时跃上房顶之时,华鸾素猛然惊醒,拖了贺凤冷的手,低低急道:“速退!”被他反手紧握了她的手,拨足逛奔。
房信与柳云孤的轻身功夫本就不及二人,又晚了两步,欲追之时已教周紫文制止:“穷寇莫追,且由他们去吧,一两个蟊贼,不成气候!”
房信乖乖跃下房去,柳云孤不死心的朝远处张望一回,见院内周紫文并无回房的意思,显然是等他下来,只是不情不愿跃下房,心中发狠,有一日定然要活捉了这两只蟊贼。
房信回房一边助周紫文收拾这些礼品,一边喃喃自语:“奇 怪{炫;书;网},那蟊贼的身影怎的同七少相像?”
周紫文被他这话惊住,细想一回,释然笑了:“定然是名身材纤弱的女子,你便以为是小七。听大哥来信说,易家商队近两年间只走庭州一路,且容叔也有回信,小七极乖,每日随行根本不会叫苦叫累,真是行商一回长大许多,哪里会来西州?!”
房信过去被七少欺负的次数不少,以往远远瞧见她的身影,但凡有一成相似,也是能躲就躲,今夜所见,左思右想,竟然越想越像,暗自嘀咕了数次,偏周紫文不肯信,只道小七乖乖随容叔去行商。
他服侍了周紫文洗漱,暗道:谁人不知,大小姐疼七少的紧,便是护短也不必护成这般吧?明明就是七少,偏要掩耳盗铃。说别个小姐乖,尚有可能,说到七少乖,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华鸾素与贺凤冷携手一路狂奔,手儿相牵,只觉对方的体温也透过相握的双手传了过来。胡地风寒如利刃,可是此刻竟然也不觉痛冷。只行了一盏茶有余,察觉背后再无追兵,贺凤冷方冷冷一哼,甩开了她的手。
华鸾素见得他这番模样,歪着头浅笑:“方才怎的不留我在那里,令大周来使将我剁了?难道贺大少心软了,不忍见得我这般妙年女子埋骨他乡?”
贺凤冷眼尾轻挑,带着些冷漠的仇恨之意,轻道:“你是我贺某的仇人,岂容他人来出手?在贺某未曾出手之前,当然容不得你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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