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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当时他交货之时也是真品,为何会变成如今的这种情况,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点头承认那碎玉雕工确是出自他之手,但他却斥口否认自己私吞了那块玉。
但那麦管家却也说得头头是道,说当时他收了货后也没有细看,因为他已被那精致的神马八骏玉盘的美态所吸引,再说这李耿又是一向的好口碑,他也相信李耿不会做出那等以次充好、私吞事主财物之事来,所以就高高兴兴的将那玉盘捧回家了。
哪知,回去后将之交给麦家家主时,那麦家家主一看,初时也被那精美的玉盘所迷,但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说那玉是一块膺品,说完非常气愤的将那玉盘摔在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玉。那麦家管家这才知道自己被那李耿给骗了,一气之下,就报了官,将李耿抓了起来。
李耿虽斥口否认是自己所为,但事实俱在,他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尤其是那碎玉的手工又确是出自他之手,他虽然大喊冤枉,但眼前的事实却不容得他抵赖;他虽誓不认罪,但他又提供不出有力的证据出来。
因此李耿便被收押起来,择日再审。然而目前所有的证据都对他十分不利,如若找不到新的证据,到时他就是如何斥口不认那县官也能按证据确凿单方判决他有罪,到时他是非坐牢不可。
李直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仔细的对寒晓述说了一遍,寒晓一边听一边思考,心中也很是迷惑,从种种迹象来看,这李耿显然是被人拿来作了替死鬼。
但此人手段又极为高明,似乎把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得很仔细,单从整个案件来看,几乎是没有任何破绽,这作案之人是如何做到的呢?关键在哪个环节?谁才是最关键的人?谁最为可疑?寒晓正慢慢按着前世看过的那些推理故事理清思路。
未完待续。感谢书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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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父即是我父!
寒晓慢慢地理清思路,知道仅是凭猜测这个迷团是没有办法轻易解开的,看来非得亲自到岳阳城走一趟不可,调出宗卷,再寻找线索。
而要到官府衙门调出宗卷,若没有合法的手续是不能办到的,若自己冒冒然前往,定然是无功而返,看来这次得调动自己的关系网了。
而要想在岳阳城内让自己随心所欲地介入调查这宗案件,目前能够动用的唯一的关系就是岳阳知府李阳这一块。事急马行田,自己此次有求于他,看来不得不卖他一个人情,以后再还给他也不迟,想来那李阳定然是求之不得的吧。
其实寒晓这次到岳阳求学,并非是自己一人独自前来,作为大京国前任丞相的独孙、现任大京国兵马大元帅的唯一公子,他爷爷寒礼问、父亲寒成忠自不会放心他一个人前往异乡独闯。
虽然在其它事情上一向任由他自由发展,但在生活上还是要派人照顾他的。寒晓虽然不想让人叨挠他的生活,但家人的深情厚意、那一份关切之情,为人父母的那一份情怀却令他不得不接受。
自己前世今生为人子也有四十年了,前世没有得以报答父母养育的天恩厚意,独自一人重生到了这个世界,让父母遭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已是大大的不孝,在这一世这些事是再也不能让它再重演了。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父母恩情似海深啊!前世的父母,再也等不到自己归去了!这一份等待的伤痛、无情的现实,又岂是几句诗句能够表达得出的?
此次到岳阳,父亲寒成忠派了两个皇帝差派来保护京国大元帅的大内侍卫过来保护他,同时负责他的日常生活起居。而寒虹晓坚持住在书院,那两个大内侍卫又不能跟他一起住在书院之中,遂在书院外面找了一间民房租住下来,寒晓有事的时候才会去找他们。
但寒晓自入书院后倒是一次也没有去找过他们,看来这次是要把他们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想好了对策,寒晓对李直道:“老四,这事你稍安勿燥,不用担心,老大帮你扛下来了,我向你保证,三天之内定然把李叔平安送回家中,明天一早我就去向院长请假,我跟你去走一趟岳阳进行调查,三天之内定然还李叔一个清白,你就放心吧。”
李直感激的看着寒晓,他此时就连下跪的心都有了,激动的道:“老大你对我的天大恩情,不管此次能否救出我父亲大人,你这老大我跟定了,来日鞍前马下,供老大你驱策!”说着一脸的坚毅,赤子之心昭然可见。
寒晓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家兄弟,说这些做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父即是我父!父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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