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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于各项工作,大小事,都得亲自过问。对你们关心得太少了,今天和你们吃顿便饭,算是慰劳一下诸位。”
姚德志说:“谢谢领导的关心。谭主任和我们合作得很好,项目进展很顺利,有希望按时达成目标,完成机构的任务。接下来,要进行浆砌工程了。万事开头难,现在难事基本过去了,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在进行中。”
贾局长很高兴,要敬大家一杯酒。他们不喝,贾局长说:“喝一点,没关系。我们办公室有规定,中午不得饮酒,但我为了你们,犒劳你们,就带头破个例,后果我来承担,来,干!”
姚德志看看余哥,他没表情,又看看伊妹,她直摇头。贾局长说:“我们不要求女士喝酒,当然,如果女士是女侠,就另当别论了。”
姚德志心想,机构也不让饮酒。但是,这里的风俗,好像不喝酒就办不成事,不喝酒就代表关系生疏,不够朋友,不讲义气,以后就难办了。加上机构并不了解前线的具体情况,更不懂少数民族的风俗和传统了,他决定喝了这杯酒,为了归州的第一个项目,为了能在归州一炮打响,为下一个项目做铺垫,豁出去了。哪怕机构知道他违犯了机构规定,也无所谓,从大局出发,想要机构发展,就必须要试一试。想到这里,他就端起酒杯,干了。
余哥看他这样做,他也干了。伊妹没有表情。贾局长很高兴,说:“够朋友,爽快,好!”中午喝了酒,饭就吃得少,下午他们还想搬家到坪村,就把下午的打算告诉了贾局长,贾局长上次已经表态可以入住坪村,经他们这么一说,他说:“怎么还没搬哪?”
谭主任说:“三个村,项目的准备阶段,很忙,到处跑,就把搬家的事给耽误了。加上,才把房子给找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地方。”
贾局长说:“哦,是这样。那老谭,你安排一部车,帮他们搬家吧。”
谭主任说:“好的。”就这样敲定了。
谭主任安排了一辆双排座的小货车。他和司机交代好之后,对姚德志说:“我就不去了,我跟司机说了,帮你们把东西拉到我们上次看的那一家。叫什么来着,哦,是许红才。我下午还要写一份报告,就不去了。”
姚德志说:“好的,您去忙吧。我们几个能应付得了。”说完,他们坐上车,车就开到老县委会家属院,我们把东西装上车,车就开始发动,然后直接去码头,上船过江。
车到了许红才家不远的地方,前方有一段路,非常难走,到了一个坑里,左前轮陷了进去。
刚下了雨,道路有些泥泞。无论后轮怎样使劲,车轮就在原地打转,轮胎飞快地旋转,冒出了阵阵青烟。他们见势不妙,下车推车,还是不行。
正在惆怅的时候,许书记来了,这条路离他家并不太远。他可能听到马达的轰鸣声,跑出来看看究竟的。他见了这个情况,说:“我去喊几个人来。我老了,也弄不动。”说完,书记就似乎很快地走了。
他们只好停下来等他喊人。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余哥急了,刚好这里离许红波家不远。
余哥说:“我看,这许书记在糊弄我们。我去看看有没有人。”他径直去找许红波去了。他们这边在等许书记喊的人。许红才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很奇怪,姚德志说:“许书记去帮忙喊人了。今天搬家到你的大女儿房里。”
许红才说:“许书记没喊人。他正在看别人下象棋呢。”他们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但气归气,车还是要弄走再说。
正在这时,余哥和许红波来了,一起来的是许二多和许三多兄弟俩,他们看到车陷在坑里,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卷起裤腿,脱了鞋袜,就开始推车。
许红才找来铁锹,铲了一些干土往稀泥巴里送,然后在侧面把车往前推。伊妹也尖叫,和着马达的轰鸣,大家一二三地吆喝,司机也很内行,借着大家的力量,他慢慢地加了油,一冲,车就起了坑。
接着,许红才又铲了一些干土和渣滓往里面填,以防止车回来时再陷在里面。大家松了口气。
余哥说:“指望许书记喊人来帮忙,算是瞎了眼,我们都弄好了,连半个人影儿都不见。”
伊妹说:“他在撒谎,根本没去喊人,在看人下棋呢。”
许红波说:“许书记外表上装好人,实际上最坏。我不怕他。这老头还不如许红才,这个普通老百姓。许书记说的话十句就有九句半是假的,还有半句也不可靠。里里外外是个头顶流脓,脚底是疮的孬货。开会说的动听,一套一套的,净不干正经事。老想着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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