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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我原本想象它是不一样的。”
“我也是。”他几不可闻地说道。
紧绷的片刻后,她问道:“如何呢?”
“如何什么?”
“你认为它会如何不同?”
他不置一词,只继续看着他旁边,手紧抓着雪橇边缘。“我以为这会让妳高兴。”他悄声说道,彷佛在承认什么可怕的罪行似的。
她注视着他紧张的手、笔直僵硬的肩膀及骄傲地昂起的头,于是明白他说出这话是经过多少挣扎。或许希望还是有的,至少他们正在交谈呀。此外,这大概是她所得到最近于道歉的一句话了。
她伸手搁在他的前臂上。在她的指下,他的肌肉紧张起来。“我本来也希望让你高兴的。”
他看向她。“什么时候?”
“我雇用傅比和约翰的时候。”
亚力皱着眉用一手扒过头发。“我想约翰就是厨子吧。”
“你见过他了?”
“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错过他。”
“傅比就是门房。”
“昨晚妳说过了。”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都在想着前一晚,两人都很不自在。
“耳聋的门房。”
他的语气令喜儿畏缩一下。“他只是有点重听罢了,”她让亚力自己去领会他还有多生气。“而且我们确实缺一名门房啊。”她顿了一下又说道:“那时要是你也看到他就好了。可怜的小老头在五十年忠诚的服务后被赶到街上,他也需要我们呢。”
“我毫不怀疑他需要我们。伦敦城内八成有上千的人需要我们,但没人会需要一个耳聋的门房的,小苏格兰。”
她又望着她的手。“但那正是我用他的原因所在呀。”她又碰碰他的手臂。“他是很骄傲的,当然你比其它人更能了解这一点吧?”
“那算是恭维吗?”
她没理他而继续说下去。“他站在那台子上,尽管一身破烂的制服,头还是抬得高高的。难道我们不能为他挽回一些自尊吗?拜托?”她注视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内心交战。
他别开视线。“只要别让他靠近我,还有大门。”
“多根伯爵和那个子爵叫啥来着?”
画室的门砰地关起来,几分钟后它开了一条缝。“你以为我是什么?笨蛋吗?”
另一个声音说了什么。
“你的脸怎么啦?我看你的脸没啥问题呀!你还不能进去!放开门!呃?班森!班──森!噢,你在这儿!爵爷们忘记他们的名字了,你认得他们吗?”
门缓缓打开,韩森走进来。“多恩伯爵与塞莫子爵求见。”
“我需要白兰地。”多恩挤过韩森直接朝墙边桌上的酒瓶走去。
“塞莫人呢?”亚力问道。
“还在努力使那个笨门房正确念出他的头衔。”多恩啜口酒后转过身来。“他就是学不会什么时候该放弃。”
塞莫走了进来。“我说,亚力,你挑的门房可真怪,他根本啥都听不见。”
“真的吗,塞莫?你真有观察力。我确定贝尔摩还不知道这件事,而且需要你告诉他他的门房──我指的是最广义的,既然那人和旧约里的玛士撒拉一样老──是个聋子。”
亚力站在壁炉旁,已准备好随时调停战火。多恩倒了第二杯酒走向最近的椅子,慢慢地、呻吟地坐到扶手上。
“你怎么啦?”
多恩又缩了一下,然后对着房间皱起眉。“没什么谋杀不能解决的。”
“杀谁?”
“贺蒂亚。”塞莫笑道。
“那个地狱来的小笨蛋。”伯爵喃喃道。
“这回发生什么事了?”亚力自一个朋友抑郁的脸看向另一个咧嘴的脸。
“一个字,塞莫,你敢说一个字就等着我跟你决斗。”多恩威胁道。
“你该在那里的,贝尔摩,比耶诞舞会那回要精彩多多。多恩根本连看都没看见。”
“你死定了。”
“真希望我能站离贺家那小鬼,”塞莫以微笑表示挑衅。“还有她的狗近些。”
“那头野兽该被射杀,连同牠的女主人。”
“她的狗咬在他的屁股上。”
“明天天一亮,塞莫。”
“那正是一开始使你瞠这混水的原因。如果你没喝那么多又向姓何的挑战,这件事根本不会发生。”
“说到屁股⑦,告诉她的那混球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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