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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唱个国歌以及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就行了,剩下的你爱干毛就干毛,所以美术老师和音乐老师完全就可以被称之为他吗的初中高中的老蛀虫。
不当歌星当蛀虫也是一种人生啊,当时的我这般想着,于是,几个月后,我收到了这间三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奶奶看到这张通知书的时候,竟然哭了。
我知道,她其实也是为我开心的,毕竟老姚家出了个大学苗子,但我也明白,她多半是舍不得我。
那时的我,已经懂事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老太太,只好坐在她的身边,对她说:“哎呀,奶,你哭啥啊,我这又不是去省外,一年能回来好几次呢。”
是的,我又不是去省外,不像我的父母那么狠心,可是一想到这里我竟然又悲伤了起来,我走了,我奶奶岂不是就剩下了自己?她这么大岁数了,孤零零一个人由谁来照顾?
越想越难受,于是我心中一酸,便对我奶奶说,我不去上大学了,在家陪你。
可是我奶奶听到我这么一说后,却生气了,她对我说,你上学是为了啥,我可不用你陪,你要有出息你奶我才高兴呢,知道不?
听她说出这话,我的心里顿时愈发的内疚,我上学为了啥,其实我也不知道,难道只是为了梦想被现实打碎之后当一个安安稳稳的蛀虫么?
我也明白,我不去上学是不可能的,但是心里面还是不舒服,可是却无力反抗,渐渐的,开学的曰子近了,散伙饭吃过之后,高中就正式结束,零零散散的,大家都各自启程去往属于他们的城市。
吕全友也走了,这孙子充分的利用了自己得天独厚的本钱,成功的考入了一个听说还不错的民族大学,在送他上路的时候,正好路过我们县清真寺,只见他挺狂妄的指着那寺庙,然后对我说:“哥们儿,我先走一步,等我毕业以后,看见没,那就是我的。”
当时我对回,民并没有太深的研究,就知道他们不吃猪肉,而吕全有又爱吃猪肉,这么多年了,我当真不知道这孙子原来还有当和尚的远大志向,虽然我当时也不知道清真寺里面住着的是不是和尚。
在我看来,吕全有怀揣着一颗要成为得道高僧的远大理想出发了。
似乎上大学都是这样,一种崭新的生活,一个远大的目标,我觉得似乎只有我才会如此的堕落,可能是姓格原因,还没等上大学呢就已经计划好以后要当个怎么样的蛀虫了。
一个星期之后,我要出发了,行李什么的早就已经收拾妥当,衣服鞋子全是新的,我头一次穿这么贵的衣服,听我奶奶说,这是出远门,不能太寒碜。
临走的前一天,我拿着胡琴儿去了一趟后山,一年过去了,我对老瘸子的死已经慢慢的习惯,不再伤心,只是临别有些感慨,他的坟很简陋,经过了一年的风吹雨打,那石板墓碑上得墨迹已经被冲刷的很淡很难辨认,打远一瞅就好像座无主孤坟。
我在他的坟前烧了些纸,然后坐在坟前拉起了胡琴儿,这老胡琴儿的调子听上去依旧略显苍凉,荒山之上,微风轻浮过孤坟,卷起那些焚烧后的纸灰。
良久,我起身,然后对着那坟磕了三个头,同时轻轻的说道:“爷爷,我走了。”
说罢,便转头下山。
说来也奇怪,就在临走之前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怪梦,我梦见我自己一个人大半夜坐在院子里面,而我的身前的仓房门口则坐着一个‘好像是人’的东西,毕竟做梦都是这个样子的嘛,稀奇古怪的也并不奇怪,不过要说一般的梦可能起床以后很快就忘了,可是那个梦我却能模模糊糊的记得。
坐在仓房前的,好像是个女人,或者是个怪物,它有像人的身子,却一身红毛,两腿盘着,双手放在两膝之上,最离谱的是,它竟然长着一个好像狗似的脑袋,嘴巴尖尖的,两只浑圆的眼睛在黑夜里散发着绿光,好像挺凶似的望着我,而我却没感到害怕,好像碰到它是理所应当一般。
它的嘴对着我一张一合的还挺不消停,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不过它说的什么我醒来的时候就记不清了,好像是说‘家这边你放心,嫂……由我来照顾,你那边自己注意,别乱……’
好像就是这些了,我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些纳闷儿,心想着怎么会做这种低级趣味的梦,就算我想女人了做春梦也不至于梦见怪物啊,真是的。
幸好那只是个梦,我没有往心里去。
我坐的那趟车车号是k7058,天还没亮就出发,到站时间正好是中午,而我的目的地,正好是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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