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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自个如假包换,而阎锡似乎认得那个代表茅山密宗身份的掌门玉印,点了点头,说:“原来是李道友的高徒,当年我还没有接任茅山显宗掌门的时候曾经和其有过一段交情。”
“阎掌门,你认得咱们的师傅?!”在一旁听着的胡一炎一听对方提起李震山,顿时就来劲了,要知道如今他们真忙于为自个的师傅李震山平反,而每一件关于其得事都很可能成为至关重要的线索。
阎锡笑着点了点头,拿出一张已经有些发黄的黑白照片,并将其递给胡一炎和袁林。
着急的胡一炎率先接过照片一瞧,不想这照片上有五个身穿道袍的道士,其中两人年纪较大的道士坐在太师椅上,端端正正地在最中央,而那两个年长的道士身后则站着三个中年的道士,有两人胡一炎和袁林一眼就认出来了,他们分别是年轻时候的阎锡和师傅李震山,“这这是”
“这是当年咱们密宗和显宗在乾元观大门口拍的合照,前边两个坐着的人则是我师傅和你二人的师祖,宋镇远真人和廖远波(李震山的师傅,茅山密宗第八十八代掌教)真人。”阎锡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说道:“想几百年前,我茅山显宗和密宗本是一家,只是因为前辈愚昧之下起了意气之争才使咱们一家人分散多年,早在几十年前,我师傅与你们的师祖就有意让两派从新合并,只是人不逢时,恰巧日寇入侵我中华,而好不容易赶走日寇国家解放之后又碰上文革,所以这件事迟迟不得解决。今天我来这人其中一件事就是想问问你们的意思,如今尊师和你们的师祖已经羽化了,这件事还是得由你们俩人来做主。”
胡一炎和袁林对视一眼,没想到如今这个阎锡今天早上门来竟然是为了两派合并的事情,早年前师傅李震山还在世的时候就曾经和他两说过,这茅山密宗和显宗分了家就再不是真正的茅山派了,想当年分家的时候显宗的人和密宗对于教义各自都有各自的理由,其实他们都对,只是两边的人没有意识到只有两者的观点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上清茅山派,是以李震山生前其实十分遗憾不能回归到原来才属于他们家的“三宫五观”当中。
沉默良久,胡一炎和袁林似乎从眼神的交流上都暗暗做出了决定,只见袁林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以茅山密宗第九十代掌门的身份,宣布我派从新与茅山显宗合二为一,从此大家就为同门师兄弟了!”
“好!”阎锡听了这话拍了这桌子,叫道:“从今天起,茅山密宗就正式回归我上清茅山派当中,而茅山密宗历代传人的名字也将从新记录到茅山派传人的名谱当中!”至此,在两个掌门的一致和解之下,分割了几百年的茅山显密两派又再一次走到了一起,有这样的结局,也可谓是皆大欢喜。
在这之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下茅山密宗回归本派的事宜,不知不觉中三人又聊了半个多小时,“对了!袁师侄,胡师侄,这照片上最右边的那个道人你们是否认得或者是见过?”按照辈分来算,阎锡是胡一炎和袁林的师叔,所以自然把二人叫做师侄,只是不知他为什么提到照片上那人,而胡一炎和袁林盯着照片看了良久,只见那从未见过面的道士面上带着一丝凶狠的邪气,一点都没有出家修道人那种浩然正气的感觉,“这这照片中的前辈我们不曾见过,怎么?他和咱们密显两宗友什么关系吗?”
听到胡一炎和袁林的问话,阎锡叹了口气,说道:“所谓师门不幸,随着密宗回归我派这密宗的传人本来也当可在我茅山历代传人的名谱上留名,可是这人我是坚决不会承认他是咱茅山派的传人的!”不知道为什么,阎锡突然激动了起来,说道:“这正是廖师伯的二徒弟,也就是你们曾经的师叔,李震天!”
听到李震天三个字,胡一炎和袁林都是一愣,原来这人就是当初险些要了他们命的李震天,当时他穿着一身黑袍,根本没有看清楚其长什么样,如今从照片上得见其庐山真面目,倒还真是长着一副邪人的模样,“原来是这混蛋,这家伙上次险些要了咱们师兄弟俩人的小命,就算是打死咱,咱也不会认这个师叔的!”胡一炎恶狠狠地说,显然对上次的事情十分地记恨,而阎锡见状则是眉头一皱,问道:“你们见过他?”
在一旁的袁林点了点头,逐把上一次在黄炳坤家里的事情说了出来,而阎锡本来师出显宗,所以不了解密宗的那一套“茅山术”,可是还是能明白这个李震天是想凭着一身的法术谋财害命,于是很不屑地说:“这人那是邪得很,我听你们的师傅李师兄说过,当年这人因为偷习了害人的邪术,后来让廖师伯给逐出师门,本来廖师伯害怕这人一身邪术跑出去害人,所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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