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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次你好象成熟一点了。”
“那是当然。”
“小格你也变了”
“是吗?更可爱了吧。”
“好象老了点。”
“什么……”
“怎么了?女人生气老得更快。”
“快……滚!”某人咬牙切齿的说。
“呵呵,不用担心,我不介意吃点亏……”
砰!
“呀!”
前田庆次,什么嘛,这张贱嘴一点也没有变过!他总是轻易的唤起我体内的暴力因子……可恶!
我揉了揉我的手,一拳过去似乎是我的手更痛,狠狠的白了一眼还捂着脸的庆次,从目瞪口呆的利家身边快步走了过去。
他还是那么可恶,可是他回来了,真好——
只是信长这里,我却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过了不久,藤吉郎请来美浓出了名的强盗蜂须贺正胜和其义兄弟前野长康帮助建造城堡。为了避开敌人的耳目,他先在木曾川的右岸砍伐好木材,并加工好做成木筏,再趁黑夜借助长良川的急流,顺流而下运入墨俣城,迅速筑起防马栅,连夜筑城。当斋藤军循声赶来,蜂须贺正胜的伏兵一齐开枪,一边与斋藤军用火枪对射,一边加紧修筑工事,双方对射一阵,等到天开始发亮,一座高耸的木城已然矗立在长良川岸边。一夜城真的完成了!
信长为此甚为高兴,把这座城赐给了藤吉郎,并赐了木下秀吉这个名字给他,在这个时代,能得到主公的赐名是件很光荣的事,而且信长自己也很喜欢给人赐名字,真是个怪怪的爱好。不过这个名字还算不错了,记得历史上说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儿子出生,大为惊叹道:”他的脸好奇妙喔!就叫奇妙丸好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倒啊……怎么有这样的老爸,不过奇妙丸现在应该还和吉乃夫人在一起吧,听说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了,信长也去生驹家那里看过几次。一想到她这样,对她的气好象也没什么了。怎么来说她也是个可怜人——
过了大概一月左右,这夜月色如水,丝丝清凉。我正在房里,却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清幽笛声,好象是日本古曲,那笛音清雅寂寞,像在月下幽咽,又似冷冷清风,空旷而悠远。是谁在这么晚吹奏笛子?又是谁吹得这么好的笛子。
我出了门,寻声而去。
在前庭的水池边看见一人静静立在那里吹着笛子,他似乎听见我的到来,却也没有停下来,我便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待一曲终了,他慢慢回过头来,居然是信长!我一惊,这段时间我都尽量躲着他了,今天居然自投罗网。
他见是我,似乎也没有很惊讶,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情绪也有些低落。
“你知道是我?”我轻轻的问。
他点了点头,道:“这里只有你这么大的好奇心,而且还坐着不走。”
我笑了一下,他还挺了解我的,“原来你还会吹笛子,还吹得这么好。
他没有接我的话,半晌,他忽然说道:“昨日吉乃过世了。”
我暗暗吃了一惊,这么快她就过世了?虽然她这个人不怎么样,但忽然就去了似乎还是很令人吃惊,也不由叹句红颜薄命。对她的小小怨恨似乎也烟消云散,根本不算什么了,剩下的只有同情。
看信长的样子,似乎有些伤心,不由心里又有些异样的感觉。
“既然已经如此,你也只能节哀了。”我轻轻说道。
他点了点头道:“她一直久病缠身,这样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只是我一直对她太漠不关心了。”
信长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内疚之情,他又道:“我打算明日派人把奇妙丸接过来。”
他的儿子真的叫奇妙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可也知道现在不是笑这个的时候。
“你不要难过了,我想她一定会体谅你的,因为你有着比天还高的理想,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有所影响,你也是身不由己。”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有些悲哀,不知道我是不是这其中的一个女人呢。
他看着我,缓缓道:“你真是这么想的?”他的眼睛在月光之下灼灼有神。
我一时没有说出话。
“我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她,我也绝不会让你受一点伤。”他忽然拉住了我的手,坚定的看着我道:“无论是身上还是心里,一点伤也不会。”
我也望着他,他的表情很认真,眼睛中满是希望得到回应的渴望,又透着一种不能抗拒的威严。
“那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