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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看着对面的墙壁,幽幽地说:“你朋友安排的。”
袁野一想肯定是马劲飞捣的鬼,这事搞到自己身上,还是不张扬好,他说:“你衣服穿穿,回去吧!”
“你朋友付过小费了!”那女子声音里有些*、有些不屑,似乎袁野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光蛋。
袁野装作懵然不懂,故意问:“他付得可是按摩费用?”
那女子沉吟一下,倒实话实说:“包夜的费用。”
“包夜的费用包含哪些项目?”袁野调侃道。
那女子已听懂他话里的不恭,以为这家伙是装糊涂的老手,说:“你要做就做,不做我走了。”
“不是包夜吗?天还没亮。”袁野又品了一口茶,决定不逗了,说,“你走吧!替我谢谢他吧!小费收了就收了,我也没掏钱。”
那女子才明白,这位客人是真的让她走,世上还有这样的客人,在她眼里男人都不是好鸟,她的父亲因为一个女人竟然狠心丢下她母亲,尽管他对她不错,她还是心存嫉恨,她偷偷走上这条路,起因也是对她父亲的一种报复,在她和男人的游戏里,她发觉越是衣冠楚楚、谈吐不俗的人,衣服一扒,越是衣冠禽兽。这家伙莫非是银样镴枪头,她好奇地转过脸来,向他走过去,准备细细打量他一番,毕竟受过人家的钱,不能掉头就走,等她看清客人的面孔,她惊呆了,捂住脸,觉得无地自容。
袁野看着她走过来,也是一阵慌乱,那平坦的小腹、圆润的玉腿晃得他热血冲头,他盯着她脸看时,才发觉这张脸虽然经过修饰,眼皮涂得蓝汪汪的,嘴唇红得像是要滴血,可那张脸是那么的熟悉,他怎么会忘记这张脸,他曾和它相偎过,那张嘴也曾沉醉般亲吻过,她怎么会干起这行生意,她不是在念书吗?
他这回觉得脑袋真的发懵了,是这张脸,尽管这张脸已被她用手遮住,他五味俱陈,轻轻地呼了一声。
第五十章 农贸市场试业(三)
“程小燕!”这声音沙哑,在程小燕听来像是惊雷,面前这个人曾无数次闯入她的梦境,如今竟然以这样的方式相见,是命运在捉弄她吗?如果当初这个人接受自己爱情的表白,即使家庭发生变故,即使学校谈的男友和她分手,说不定自己不会和那个屁小孩谈恋爱,自己决然不会走到这步。
她是在一次酒后听从一个女友的诱惑,陪陌生男人开房间,当那个男人将一叠钞票点给她时,她觉得自己很贱,可花钞票的感觉很爽,钞票来得快,她花得也快,本来她也不是黄花闺女,有什么值得惋惜的,她反而觉得她谈恋爱时很傻,给那个本科的男生哄了几句,她陪她上了床,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交给了他,这又怎么样?他毕业后为了留在省城工作,勾搭上一个据说有背景的丑女,抛弃她,像抛弃他穿过的一双拖鞋,她还不死心找他,问他为什么,他搬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理论打发她,脸也不红。
她猛然产生这样的念头,也许她从卫生间一出来,袁野就认出了她,这家伙眼贼得很,他的道貌岸然是演给她看的,不然他不回家,赖在宾馆干什么?还不是拿锯截葫芦—想要瓢(嫖),她怀疑当初她和他相处时,这家伙也是满脑子欲望,只是碍于她父亲,不敢下手,她要撕开他的画皮,让他像狗一样趴在身上,在挖苦奚落他。她的羞耻感消失了,双手从脸上拿下,直勾勾地看着他,说:“没想到吧!出这个门,我俩不认识。”
如果她不是程小燕,袁野会嘲弄她:你不如说裤子套上,我俩就不认识。但她的确是程小燕,是他老先生的女儿,他讲不出口,他不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她一个学生妹变成如此厚颜无耻,他问:“你父亲还好吧?”
程小燕眼里父亲的形象,在他婚变那一刻已轰然倒塌,她忿忿地说:“他和一个婊子结婚了。”
她话出口,脸儿发起烧,似乎自个儿搧了自己的耳光,说人家婊子,自己又是什么,也许在他眼里,自己就是婊子,她瞪了他一眼。
袁野想不到老先生官场失意,情场倒得意,干出临老换妻的花招,难道他丢弃了女儿不管不问?他满腹狐疑地问:“你父亲对你不好?”
“你挺无聊,老问我父亲干什么,我俩在一块,你不用担心,他不会知道的。”她一脸狐媚,送出热辣辣的目光,屁股落在宽大的单人床上,席梦思弹着她,身体抖了抖。
本来房间就很温暖,袁野面对一个活色天香的异性,浑身燥热得很,他不是入化的老僧,胯部早有了常人的反应,他夹着尾巴做人,畜牲变成人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