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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哪里了?她鼓起勇气偷偷到广电系去打听,才知道他这学期的课程已经全部结束,现在的他是自由身了。
他放下她走了吗?博意湖愕然。即使到最后,仍是他自行离去,而不是她开口请他走?
她对他的感情是如此的不堪负荷,沉重到让他如此迫不及待,连一个讯息、一张纸条都不肯留就不告而别了吗?
好歹也该跟她说声再见啊!怎么可以不留只宇片语就这样偷偷溜走?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嘛!
傅意湖窝在客厅的一角,抱著同样被遗忘的小桔子,哭得肝肠寸断,无法自己。
“太过分了!臭男人!死男人!”傅意湖不停的在无辜的小桔子耳旁咒骂。
只要有饭吃就天下太平的小桔子大眼闪著恐慌,害怕不停斥责另一个主人的傅意湖会一个情绪激动,咬了就贴在她唇上的脆弱双耳。它不安的蠕动,傅意湖却是越抱越紧,让它几乎快不能呼吸。
微弱的电铃声响传入一人一兔耳中,小桔子立刻双耳竖起,傅意湖也同时浑身一震。
他回来了?
傅意湖连眼泪都忘了擦,抱著小桔子冲向玄关,用力拉开大门……
“你去……姑姑?”
傅茗君站在门口,见到泪痕斑斑的傅意湖时,明显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哭?发生什么事了?”博茗君连忙自提袋里拿出纸巾递给她。
“没事。”嘴上虽如此说,眼泪却是掉得越凶。
他抛下她,害她又是孤独一个人了,呜呜……
“是不是那个男的欺负你了?”傅茗君急急拿著纸巾帮她擦拭泪水。
是!她好想说是!他不告而别、他弃她而去,他害她哭得要死要活,却一个人在外头逍遥自在!他是欺负她!他是!
心里这么想,但她却是摇了摇头。“跟他没关系。”
“喔?”博茗君左右张望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不在吗?”
“不在。”
不在也好,这样她就可以跟侄女好好谈谈。有外人在,总是比较尴尬,更何况那个男人的存在感太过强烈,想假装视而不见都很难。
“有关于上一次我说希望你跟我们移民到阿根廷去一事……”
“我现在没心情谈这个。”傅意湖截断她的话。“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嗯……”不想轻易放弃的傅茗君瞧见傅意湖怀中一脸哀怨的小桔子,立刻以它起了话题,“好可爱的小兔子,什么时候养的?”
“前不久。”傅意湖低下头,用柔细的兔毛帮她擦掉眼泪。
“我记得你不喜欢小动物的啊,怎么会突发奇想养了兔子?”
“不是我养的。”想开口叫傅茗君回家,话到唇边戛然而止。
她一个人待在这屋子真的好孤独,脑子里总是会想到那个男人,思绪都跟著他打转。她需要一个人转移她的注意力,陪著她,让她不被寂寞吞噬。
傅意湖抱著兔子往客厅走去,傅茗君立刻跟了上去。
“那个男人养的?”傅茗君一脸惊奇。
“嗯。”
“一般男人都养狗比较多,第一次看到养兔子的。”
谁知道,那个人本来就怪怪的。“他养了也没照顾,一搬过来就丢给我了。”不想再想起他,怎么话题还是绕著那个人打转?
“不过你好像还满喜欢小兔子的。”
“因为它还满可爱的。”
小桔子会在固定的地方上厕所,便溺味道也不明显,满好照顾的:爱乾净的它身上总是飘著淡淡的草香味,小小的身子抱起来舒服又温暖,长得又可爱得要命,实在没什么地方好挑剔的,让她忍不住也跟著喜欢上这小东西。
“也许是他刻意买给你的。”
坐下沙发的动作瞬间停止。“刻意买给我的?”
“我只是这么猜啦!宠物的最大功用不就是陪伴吗?在孤独伤心的时候,有宠物默默陪著你,感觉会好过些。像我养了一只拉布拉多,虽然它很调皮捣蛋,常被它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它又好贴心,会舔我的脸,会故意耍宝让我开心,还会……”傅茗君滔滔不绝的聊著她的宠物经,博意湖的心思却飘走了。
小桔子是特地为她而买的吗?
她想起当她说她不会照顾宠物时,他立刻从置物箱里拿出饲养兔子的书来,现在想来,那是他早就准备好,要买给她学习的吧?
他花了许多心思,以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