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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时间,便起身要告辞,“你好了么?你要是好了,我就走了。”
“我要是说自己不好,你会留下来么?”百里颉颃反问道。
“这个……”尚槎上下打量了一番百里颉颃之后决绝的回答道,“应该不会,因为我觉得你好了。你要是有事,这里又不是没有下人,吩咐他们便是了,再不济,你还可以找九皇子啊,他又不会吃了你。”
“还真是无情啊,”百里颉颃感叹道,“虽然今天的你和往常不太一样,可是还是冷冰冰的。好像只有说起来九皇子的时候,语气才会真正的暖下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一直套我的话。”尚槎说道,“百里颉颃,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昨天晚上跑出去,只是不想打搅了你们的好事,并不是去看月亮,”百里颉颃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不会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个阴天吧。”
“是么?那我还真是要谢谢您了,”尚槎很客气的回敬道,“您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我并不好奇,那是您的爱好。只是,烦请您既然在这里呆着,有什么事,别冲着他,好了,我告辞了。”
百里颉颃被噎了一下,然后也冷冷地说道“不送”,尚槎也没有再说话,掩了门之后走出了洛尘宫,接着跑到了翰林院,替他爹给尚沁递上了那枚药玉,尚沁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就收在了怀里,然后说了句“不错,替我谢谢你爹了”,也就不再多言。
虽然今天没怎么在翰林院里露面,但是这种闲差也没有特别繁重的事情要做,尚槎甚至还帮人校对了几张诗稿,然后便结束了一天的差事。
☆、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 燕宝宝,你好幼稚……
当晚尚槎自然是还会折回到洛尘宫,不过主要目的绝对不可能是看望百里颉颃,而是要和燕祉祾见面。就像是晨昏定省一样,尚槎总是非常勤快的往洛尘宫里跑来跑去,而且还乐此不疲。
但是,相比较兴高采烈的尚槎,燕祉祾的表情如今稍微显得有些沉郁,尚槎赶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今天皇上责备你了?还是别的什么事情,为什么不高兴?”
“我哪儿有不高兴了?”燕祉祾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么?”
“有……”尚槎吐出了一口气,“你看你的嘴角,都要挂起来油瓶子了,说吧,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除了早朝,皇上今天一天都没有召我;除了请安,母后也没有另外找我,没有人说我的。”燕祉祾说道,“所以能有什么事?”
“那就是因为我啦?”尚槎挠头不解,“我有招惹你么……”
“你丢的东西找到了么?”燕祉祾话锋一转,“看你这样子,应该找到了吧。”
“找到了找到了,”尚槎连连点头,“托你的福气,我已经把它给了二叔了。是被一个巡夜捡去了,我在飞云阁里讨回来了。”
说到了“飞云阁”,尚槎忽然心里一动,该不会是哪个长舌的妇人嚼了舌头,添油加醋的说了他今天把百里颉颃领回来的事情了吧,不然燕祉祾好端端的为什么这么闷。
想到这里,尚槎向燕祉祾的身边蹭了蹭,然后抽动着鼻子说道,“好酸好酸。”
“你这是搞什么名堂,酸什么?”燕祉祾稍微动了动鼻息,“没有啊。”
“我说的是你酸,”尚槎在燕祉祾的耳朵上轻轻啄了一下,“是不是听人乱说了什么,然后开始吃飞醋啦?”
“去去去,谁吃醋啊?是你自己身上还留着金创药的味儿呢。”燕祉祾没好气的别过脸去,“谁吃你的醋?再说了,我又不是女子,那么小肚鸡肠干什么。”
“看看看,前后的话这么矛盾,你还不承认自己吃醋,”尚槎说道,“你这模样都不打自招了。”
“……我说不过你,”燕祉祾说道,“不过你倒是说说,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一没有眠花宿柳,二没有乱喝花酒,”尚槎连声告着“冤枉”,“我就是去了一趟飞云阁而已,找回来了药玉。然后发现百里颉颃被他们捆了,连带着他一起讨回来了,仅此而已。”
“这就完了?”燕祉祾瞥了他一眼,“不说实话。”
“我还没说完……”尚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还说你没吃醋?百里颉颃昨天晚上出去乱跑,可能是和抓了他的巡夜不对付,被哪个醉酒的家伙揍了几下,见血了。我在他的房间里给他涂上了药粉,然后我就又回了翰林院,把药玉给了二叔,看了几页纸,然后来找你了——这次是真的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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