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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陶,不光要看史书,还被强迫好好习武。但是尚槎非常乐意,因为他最喜欢的长辈就是尚沁,没有之一。
对此,尚槎还给出了非常完美的理由,“我最喜欢二叔了,因为二叔没有二婶,不会骂我。我在家里,娘会骂我,姨娘什么的也会教育我,我在小叔叔家里,婶娘也会把我和堂哥们叫到一起絮絮叨叨,来到宫里,眉妃娘娘也总是要我争气什么的,好讨厌啊,耳朵听的都起茧子了!”
“哎呀……不管怎么说,反正女人最烦了!二叔家里没有女人,二叔没有二婶,没有人说我,所以二叔最好了,尚槎最喜欢二叔了!”尚槎一锤定音的解释道。
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尚槎才会愈加文武兼修,因为尚沁虽然是个翰林学士,还手无缚鸡之力,却真的是好武之人……
正解就是尚沁是一个好看武之人,而且是一个“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喜欢评论的无德小人,的确他是熟读兵书剑谱,可关键是实践才能出真知,连根鸡毛都没拿起来过的尚沁绝对是个门外汉啊。
所以为了能尽快拜托尚沁唯一缺点的干预——也就是对习武之人的无德骚扰,尚槎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勤学苦练,早日逃脱尚沁所掌握的的知识范围,这样一来,一向不会不懂装懂的尚沁一定会闭上金口。
这个说不出口的腹诽心谤居然成了尚槎的动力,在既能做一个称职的伴读的同时,尚槎也不辍的读着兵法谋略,习练武艺,以至于险些踏上了武举的道路。
这些事情的发生距离现在还有一定的喘息时间,因为镜头现在又一次落在了御花园里。
还是当年的地方,依旧熟悉的场景。
津铭湖畔柳含烟,池中锦鲤不知年。这些鱼生生死死不知今夕何夕,看观鱼的人或是换了衣衫,或是换了容颜,或是换了朝代,依旧不知有汉,何论魏晋的日复一日,吃喝拉撒睡,不做停歇。
当日散课之后,燕祉祾和尚槎一起来到了这个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气氛稍稍有些尴尬的原因,仅仅是方才傅理和尚槎的一场“学究性质”的讨论。
傅理头头是道的讲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论断,意为百姓是无法理解诗书礼仪的,只需要教化他们安心耕读就好,不用费心费力的做着徒劳的事情。
当时尚槎就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学生以为夫子此言差矣,学生还有话要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且讲来,”傅理一愣,第一次被学生客客气气的顶撞令他稍有意外,但还是按捺着开了口,“但说无妨。”
“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尚槎云淡风轻的背诵着经典,“这句话明明是在讲‘有教无类’,诗书礼乐不可废毁,必须为民众所知,先贤不可能会放任愚民,因而学生以为,夫子方才的讲解有失偏颇。”
傅理一时语塞,燕祉祾则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燕祉祧开口打了圆场,“学无常师,而况这些古籍也是过了千年流传,自然各派见解不同。夫子说的自然在理,尚槎的见解也不无道理,我等自有评判即好,莫争得面红耳赤。”
于是那日的散学便显得不甚愉快,所以燕祉祾便叫了尚槎去津铭湖,算是散心。
见尚槎依旧有些闷闷不乐,燕祉祾忽而吟了诗,“庭树不知人去尽,秋春还放旧时华。多情唯有池中鲤,犹为离人护落花。”
这时候的尚槎抬头轻笑,“才不是呢,还有我。”
“你可算是见着笑了,刚才板着脸吓死人,”燕祉祾叹了一口气,“和老师有什么好吵的,他到底是中过状元的人,总比你读的书精细。”
“才不是啦,不一定啊。不过这句话一定是我说的没错,”尚槎仰着脸肯定道,“二叔刚刚教过我呢!我二叔不比咱们的老师厉害么?”
“这样……”燕祉祾歪着头,“连中三元的尚大人嘛……自然是很厉害的。不过,其实我也比较喜欢你说的那种释义啦,夫子讲的多无道啊。”
“看看看,我就说嘛。殿下你就听我的准没错,”尚槎把声音压到很小很小的说道,“所以,如果将来殿下荣登大宝,也一定要按这句话的正解去做哦。”
燕祉祾笑得无奈,“哎呦呦,你可莫要折煞我了。这话也就是悄声说个玩笑罢了,叫人听去了我可就没命啦。”
两个人正在说笑间,远处又出来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尚槎见旁边跟的是风漪园的宫女,便知道那个小孩子是燕祉禖。
小孩子最不会撒谎,也不喜欢逃避,见到认识的人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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