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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实难以接受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不好直接告诉她,还是由她来说,她确切地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吧。
“遇到了。”肖寒说,心想,而且还和你所料的一样,误会一大堆呢。
肖寒笑着说:“没有解释,我一直都把她当作是你。”
“你骗人。”望月看着肖寒那张笑脸,就知道他在撒谎,她说:“你一定是查到了什么,可又不想告诉我,对吗?”
(望月的想法)
“不,我爸爸妈妈对我很好,很好,”望月说:“事实上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当然,我想,即使他们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我相信他们也一样会很爱很爱我,只是我自己很想弄清楚这件事而已。我记得一年前,当我看到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时,我自己都傻了。我想,这天下怎么会有两个不同的人却长得一模一样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我偷偷地跟踪了那个女孩,也打听到了那个女孩叫青丝,然后,我忽然想起了我十四岁那年做出的诗,那诗,就是半年前写给你的那首,”
“嗯。”望月顺从地听着,任由肖寒扶着她往公园外走。她想,她其实是真的,真的很累了,也需要休息了。
(圈套1)
肖朋程很少进入医院,所以,他并不知道医院的结构是怎样的,更别说通往特别研究科怎么走。他想,特别研究科会是在门诊部还是在住院部?但他想,住院部有点不大可能,那里都是病人住院的。倒是门诊部有可能,因为那里聚集了各科各系的各类级别医生,说不定那个特别研究科就在门诊大楼里。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他熟悉得连做梦,都能见到的白色连衣裙。她的头发,一如既往地盘旋在头上,用一个精致的白色花夹夹住。她静静地,悠悠地站立在窗前凝望着外面。她站在那里,就像一首诗,一副画一样给人一种无穷的思索。
(圈套2)
这时,望月似是感受到了有人。于是,她缓慢地扭转头,看到肖朋程,她那漆黑的大眼睛,透露出迷惘与搜索。
肖朋程望着她的脸,心想,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事隔二十几年了,她怎么还是一样地漂亮?一样地迷人?一样地漂洒着梦幻般的逸味?岁月为什么就不会在她的脸上写下一份无情的伤痕?她比二十年前更漂亮了,却比二十年前苍白了许多,这也许是她许久未见太阳的原故吧?
“我是肖朋程,我来看你。”肖朋程吸吸气说,他尽量让自己的心不再狂跳,但是,他觉得这里的空气对他急促的呼吸供用不足。
肖朋程狞笑起来,猛地一把捏住望月的脖子,他阴侧侧地,恶狠狠地说:“哪来的鬼丫头在此假扮望月?你以为你是谁?趁着自己长得几份像望月,便来假扮她。她的人,她的美,她的味,是你所能扮演的么?你连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都不知道,你怎么扮演她?以劲可是她一生中最爱,也是唯一爱过的人。就算她俩分离了千千万万年,死了千千万万回,她也只会认识他一个,记得他一个。”肖朋程手上的劲越使越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语气也越来越严厉。
“是很巧,爸爸。”肖寒答,看着弯腰剧烈咳嗽的望月,他的心乱了,当然,也为爸爸依照他的计划出现在这里,而感到一阵心寒。
“是的,爸爸,她是我的朋友。她的名字叫望月,不知道您对望月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或者是特别的感觉?”肖寒说,他的心实在是痛得难受啊。他想,爸爸啊,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掩饰吗?可是,无论你怎么掩饰,你内心的恐慌都已经把你给出卖了,因为你的表情,已经是太不自然了,任何人看了都知道你在撒谎。
“啊,真的是你的朋友?我真高兴你能把你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肖朋程说,他的心一直都在颤抖,他不知道他这种自吹自演的方式还能维持多久,“你说她叫望月,又问我对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嗯,我有啊,你今早不就是对我说过吗?哦,她就是你说的那个罕见的病人吧?”肖朋程说着望了肖寒身后的女人一眼,就这一眼,让他的心再度跳了起来。
这个女人可真像望月啊,就不知道她与望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长得这样像望月?只是,为什么自己再次面对这么一个如此像望月的女人时,也还会失去理智与方向?他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肖寒搞出来的,可他却宁愿相信这个女人就是他认识的望月。
肖寒看着爸爸极力掩饰的表情,知道爸爸已竭尽全力了。他想,爸爸快要崩溃了,如果他与爸爸一直这样闲话闲谈的聊下去的话,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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