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页)
一进来便不客气的坐上了上席,紧挨着二掌柜。
李福翔平日里,就对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没有好感,今天看这家伙,不但比自己这几位铺里的重要人物来得晚,还老实不客气径直坐到上席来。
没看到那桌那些个老伙计,虽然显得有些拥挤,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吗?真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忍不住要挖苦他两句,道:“哟,我们的顾护院,真是个大忙人呀,大掌柜,朝奉与东家都到了,您这才出现呀。”
“呵呵,二掌柜说笑了。”那个“二”字的音,三友用的特别的重“我是看大家今天的兴致都挺高,有肉无酒那哪行。”说着从手里变出一坛子酒了,接着说道:“我呀,是出去买这个了,今天大家可都要尽兴哟。”
东家捋着胡子笑道:“还是三友想的周到呀,不过大家可不能都喝醉了,晚上铺子里还是要留人看守哟。”
大掌柜接道:“那是,大家稍尝即可,吃吃酒御寒可以,可不许吃醉。”
一班伙计急忙回答道:“那是,那是”
老朝奉刘选福一直没在席间发现文定,问道:“文定呢,他怎么还没来呀?”
二掌柜一看他还真的没来,幸灾乐祸的说道:“那小子呀,一向自视甚高,您看就连您三位,都来了他还没出现,这完全不将您几位放在眼里嘛。”
大掌柜作势制止李福翔,说道:“老二,别怎么说,文定说不准,还真有什么事给耽误了,过一会不就来了嘛。”
李福翔争辩道:“大哥,那小子太不象话了,铺里有什么事我们能不知道吗?”
这时一个小廝小瑞过来,对章传福说道:“东家,三掌柜今日有些着凉,人一天都不大舒服,连午饭也没吃,一打烊便回屋躺着了,让我跟您几位告罪说他不好奉陪了。”
听到柳文定病了,坐在一旁的顾三友神色一暗,刘选福忙吩咐道:“那不吃东西也不行呀,瑞子你叫厨房,熬点小粥等下给他送去。”
章传福面对李福翔笑着说道:“我就说文定,不是那种不懂规矩得人。福翔呀,不要老是有意的争对他嘛。”李福翔咯咯无语。
厨子忙活了一阵后,酒席终于要开始了,章传福首先起身举杯说道:“大家,都在为铺子里的事日夜操忙,我十分过意不去呀。这里略备薄宴,借这个机会慰劳慰劳大家。”
那一桌的所有人,连同这一桌的李福翔和蒋善本都忙说道:“岂敢,岂敢。”
章传福又继续说道:“今日大家都要给我吃的尽兴,来我先干了。”
说完便将手中的酒杯一干而尽,大家也将手中的酒干尽,随后酒席就真正开始了。
只看那一桌垂涎多时的伙计们,顿时抛开了刚才那表面的矜持,谁也不再言语与这锅中的羊肉,展开殊死拼杀,那场面简直与一次攻城战毫不逊色。
昏暗的小屋里,只有一盏零星的油灯在闪烁着,桌上有一碗小米粥已是丝毫热气也冒不出来。
而在桌子旁边的是一幅木板床,上面有一床正在发抖的被子。
这床上的床单,被面很整洁没有补丁,但明显都洗漂过很多次,呈现出淡白的颜色。
那被中人将被子遮住了的自己头部,四周也都包的严严实实的,不肯将任何一丝一毫袒露于空气之中。
忽然一阵寒风透过那扇,没用窗纸裱糊起来的门窗,门窗产生了踫撞的响声。
更甚者发出呼的一声怪响,仿佛是幽灵的低鸣转瞬间,将屋内那本已昏暗的灯光泯灭了,整个屋子里顿时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时木门轻轻的被风吹开了,畏缩着裹在被子里的文定只是感觉到似乎更加的寒冷,只能将被子裹的更紧。
随着房门的吹开,一个黑影从门外飘然而至。行至文定的床前用手掀起了被角探了探他的头部,自语的轻声说道:“这是个什么人呀?
叫别人要记得看病,抓药,自己却就只是这样躺着。”
文定可能感觉到了,寒冷空气飘进薄被,立马抓住被子将头部的空挡封住,这举动还是在睡梦中完成的,边挡还边从口里发出不满的喃喃声。
“还这么不老实,明明生体弱还顶着风雪上山顶。”当他看到文定松散的睡姿,比较起平时的那板滞的形象更有生气,更真实些。
那黑影将文定的手拿出来,用手指搭住其经脉之处。
这时文定又打了一个寒颤,看来已不是着凉那么简单了。在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风寒可能并算不上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