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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挎包,带上门,像一只快乐的小燕子,跑出了中院大门。
在一家店铺前,我给夏默然打了个传呼。
不多时默然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里杂音挺大,看来他正在案发现场,他喂了两声,我才说:“我是小椰。”
知道是我的电话,他放低了声音说:刚刚接到报案,在水库里发现了碎尸,他现在正在现场组织打捞。他让我晚上六点在“稻香酒家”等他。
我说我想去现场看看。
他说你不要来,你会受不了的。
我说我也是警察,就是想体验一下真实的破案过程。说真的,上次实习,把我放在了内勤,让我十分失落,这次认识了夏默然,我就是想跟他跑跑现场,正好今天休息,又没有什么事,机会真难得。
电话里,默然见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
他简单告诉了案发地点,便挂了电话,看来他确实很忙。
想想赶到那里可能会过了吃午饭时间,加上包里还有要洗的衣服,我拦了辆的士先回了家,洗了澡,吃了饭,又把衣服丢给了妈妈,便去了案发现场。
为了进现场方便,我穿了身警服。
的士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现场。
案发地在郊区的一个大水库,现场四周都己站满了人,司机看我穿着警服,只象征性的收了些钱,看来他是要巴结一下警察。
下了车,我向设有警戒线的地方走去。由于上次办案,刑警队的人都认识我,见我到来,以为又是请我来协助他们工作的,负责警戒的小李远远跑来,告诉我夏队正在水库边上,问要不要去那里,我说我想看看打捞上来的碎尸,小李指着不远处用席子围起来的地方说:“在那里面,我带你去。”
我说你忙吧,我一个人去就行。
我向席子围起的地方走去,一进里面,就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这就是常说的尸体味儿,好在还不十分厉害。
我看到两个法医正在尸检,见我进来,只是看了我一眼,点了下头,然后,继续着他们的检查与交谈。
两位法医一位岁数大些,另一位稍显年轻,约三十多岁。今天的尸体还没有腐烂,所以,他们都没有戴口罩,软软的尸肉拿在他们手中,就像似拿了一块猪肉一样,他们的神情平常自然,也许他们见惯了这些。
常听说很多尸体发现时都己高度腐烂,干警们都要捂着鼻子站的远远的,但是,法医却要在尸体旁一项一项地检查,任何一位警察,只要一提起法医,几乎无一不敬重他们。
我看到一浅色的塑料布上面,摆放着一块块碎尸,虽然有味,但并没有腐烂。
这是一具女尸,尸块己有些发胀,被割下的头有些倾斜的放在那里,中长的披肩烫发洒散在塑料布上,从头发己干的情况看,应该说捞起有一定时间了。
女尸的上肢是从肩关节处切开的,下肢从髋关节、膝关节和踝关节切开。现在还有一个右下肢的三块没有找到,从刀口看,凶手不是一个粗鲁的人,而是一个有一定专业知识、有头脑,也许有地位,表面岸然,内心十分残忍的人。
为证明我的推断,我蹲下身仔细观察腿部的切口,再回忆读大学时看到的图片及解剖室里看到的切口,感到自己推断没有错,当我向两位法医说出自己的看法时,他们说看法与我相似,并拿起碎尸的各部份,发表他们十分专业的见解。
水库的打捞工作还在进行,己打出的尸块不能放置太久,必须尽快送到市局解剖室冷藏起来,我决定跟法医一起回去。
在法医装尸块的时候,我来到了水库边,想看一看默然他们的工作。
水库对面,默然在组织有关人员加紧打捞,看到我站在这里,他向我招了招手,我也向他招了招手,由于较远,我让小李告诉他,我先走了,随后,又冲对面再次招了下手,便返身向坡上走去。
相较停在坡上的其它车辆,法医的运尸车恐怕是最差的车子了,虽说车子外表新喷了油漆,但仍掩盖不了车子的陈旧。
驾驶室里可以坐三个人,由于我的加入,随车的一位工作人员主动坐到了后面,老法医让我坐在里面。
我们一上汽车,司机便起动了车子,虽说车子较旧,但性能还可以,说明司机平时的保养还不错。
车子在水库边上的简易路上颠簸着,一上公路,便平稳了。
车上司机边开车边向老法医询问尸检情况,老法医讲的比较简单,看来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既满足了司机想探知案情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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