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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错了因果关系,就是因为我残忍卑鄙,我如今还能做王爷,甚至……将来能更高!”容澈得意的笑了笑,“不过有一件事,你说对了。”
“什么事?”端木翎皱着眉头问道。
“这世上的确没有人能斗的过我!”
“容铭呢?”端木翎口不择言的说到:“容铭是自动放弃的,否则他不一定会输。”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我赢了,而且他容澈再也翻不了身。”容澈走到了端木翎的面前,继续说道:“输了就是输了,不管是什么理由,不管用什么来假设,成王败寇,都已成定局。”
“容澈,你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让我姓段,让我顶着这张脸,可是,你这样大费周章,值得吗?有意义吗?”端木翎晓之以理的质问着。
“那你呢?毁容?以死相逼,无所不用其极,不过就是为了不做段卿的影子,你这样值得吗?有意义吗?”
端木翎被容澈的话给顶住了,半晌,她才吼道:“容澈,你不可理喻!”
“那又如何?”容澈反问道。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屈服了吗?”端木翎冷笑着说道。
“那个鞭子可是我特制的,又加了辣椒水,让伤口发炎,给你治伤时候,用的也只是金疮药,早已过了可以祛疤的时候,你……还能怎么办?”容澈毫不顾忌的刺激着她。
“容澈!你不要得意!我会做给你看的!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决心有多大!”
“是吗?那我真是拭目以待了!”容澈心中的恶趣味已经被完全勾起,他绝对相信端木翎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没有想到办法的,可是他又有点相信,端木翎真的能说道做到。
端木翎横了容澈一眼,拿起屏风上的衣服穿了起来,又从新的饰盒里拿出了一些价值不菲的玉石,冲了出去。
容澈笑着坐在凳子上,看着端木翎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吩咐到:“跟着她。”
一直隐身的习霖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恭敬的答道:“是。”
端木翎踉踉跄跄的跑出王府后,便东张西望的在街上找起了医馆,可是天色已晚,街上连开着的店面都没有几家,更何况是医馆。
可是端木翎还是不管不顾的找着,睁大了眼睛看着门口挂着的招牌,只要能找到一家医馆,就算敲开门也无所谓!
皇天不负有心人,端木翎终于找到了一家医馆,她立刻冲了过去,用力的捶门,捶了很久,才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来了来了!别敲了!到底是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门被打开后,里面的大夫将灯笼往上提了提,才看清端木翎的脸。
“哎哟,我说姑娘,你也不看看现在多晚了,你这不是扰人清梦吗?”已经年过半旬的大夫捋了捋胡子,不耐烦的说道。
端木翎从怀中掏出玉石,直接说道:“治好我的伤,这块玉就是你的了!”
大夫接过玉,在灯笼下仔细的看了看,待看清这是块上好的玉石后,笑口颜开,立刻说道:“好好好,姑娘请进来。”
“姑娘,把手伸出来,先让老夫诊诊脉。”大夫将端木翎带到一旁后,伸出手说道。
“不必了。”端木翎抬起手制止了大夫的动作,她说道:“你只需帮我去掉我背上的疤就可以了,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成。”
大夫皱了皱眉,说道:“那好吧,你先让我看看你背后的伤。”
“好。”说完,端木翎毫不避讳的将自己的衣服褪到了腰间,反正他已经七老八十了不说,又是个大夫,没什么关系的,况且现在对她来说,治伤要紧。
大夫的目光落到端木翎的背上,精明的眼里没有一丝邪意,他习惯性的捋了捋胡子后,说道:“姑娘,请恕我直言,你这疤,恐怕是袪不了了,你这伤本就极深,有被什么东西弄的伤口发炎,治伤的时候又非常的粗略,现在……已经是回天无力了。”
大夫的话和容澈说的一模一样,可是端木翎还是不死心,“我说了!无论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袪了这疤,或者……能看不见这字就成!”
“姑娘,您要是这么说的话,老朽倒是有个办法,只是……这办法非常的残忍,而且……见效并不显著。”
“您先说说看。”端木翎心中一喜,自动的忽略了残忍二字,现在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还有谁,比容澈更残忍的?
“老朽的办法就是……揭皮。”
“揭皮?”
“没错,就是把最外面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