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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统统都不对劲。她心烦气躁地左滚右滚,最后索性瞪著两颗骨碌碌的眼珠子死盯著古董大床的横梁开骂起来。
“这个该死的”江密医“,早上才说要好好调教我如何做个女人家,下午就急著赶人走路,还当著大家的面说我赖著不走”死密医“烂大夫,说话不算话,他真该上刀山下油锅!不,那还不够,下辈子让他当女人,而且是个丑不拉几的女人,哼!!”她骂起人来成串成打的,连眼珠子都发亮了,可见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在痛骂。
“是哪家姑娘晚上不睡觉,在那儿嘟嘟囔囔地说人坏话,像只饶舌的麻雀般吵人清梦。”
江蜜衣侧身微偏著头站在尚未修好的破门旁,右手掀开临时挂上的布帘子,语带消遣地看著烂泥巴。
烂泥巴一听到江蜜衣魔音穿脑的声音,陡地从床上坐起身,眼神扫向安全性极差的临时“布门”,赫然见他倚门而笑。
“你又来做啥?”她赌气地把头别开,就是不用正眼瞧他。
江蜜衣当然知道她火气的来源,只是故意逗弄她,“你不欢迎的话,那我只好走人了。”他不愿意在两人分别的前夕相对无语,让离愁压得人喘不过气,于是他故意惹她,即使看她泼辣、发嗔、任性的一面,都足以填补未来两人无法相见时的相思,供他日后细细回想。
“嘿,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把我这儿当成什么人都可以来蹲一蹲的茅房呀?”明明是要留人,却说得那般愤怒,她倒不怕把想留的人给吓跑了。
江蜜衣当然听出她话中隐藏的玄机。
“还在生气?”他掀起布帘,跨过门槛,走近她身旁,适时地将语调放软。
烂泥巴闻到空气中飘散著他身上那股独特的男人味,从毛孔沁人体内,直透脾肺,令人产生晕眩之感。
她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品味他的味道,想著该将这味道储存在脑里或心里,好让她回桃花苑后能慢慢回味。
“我会去桃花苑找你的。”江蜜衣总算给她一句带著承诺意味的话。
她其实不懂男女之间感情世界的纠葛暖味,也不知什么是海誓山盟之约,但听到江蜜衣在她耳畔轻柔的低语,却在她心中响起如雷的震撼。
“什么时候?”她急著知道下次见面的时日,而忘了女子该有的矜持。
“你开始想我的时候。”江蜜衣垂眼凝视烂泥巴水汪汪的大眼。
她心里有种感动,像要跳脱出心口,赶紧用双手按抚住心窝,一面自嘲地想著自己实在太没用了,听不得他的软言软语。
“要不要勾勾手指头?”江蜜衣逗她。
“哎呀,你嘲笑我!”说著,她朝江蜜衣胸膛一阵猛捶烂打,却不带半点力道。
江蜜衣的眼里流泻出对烂泥巴的疼惜爱意,任凭她娇喘吁吁地洒泼,他只想将她拥人怀里,真切地感受到此刻她是属于他的。
微凉的夜里,一双不眠的人儿顶著满天星斗,让点点繁星把两人的真情爱意照耀得一闪一闪,永不熄灭。
突然,温贴在江蜜衣胸怀里的烂泥巴又突发奇想——“对了,上回你说过女人有生儿育女的天赋是吧?!”她睁著比星星还亮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散发著引人犯罪的诱惑。
江蜜衣抚著她柔细平滑的下巴,嘴角微扬,笑出几丝诡谲,“你的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烂泥巴浑然不知身陷危险境域。“你是大夫,一定会的。快教教我怎样可以生儿育女!”她急切地求教。
江蜜衣邪邪地笑著,“你不后悔?”
“绝不后悔。”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江蜜衣没想到她连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也懵懵懂懂,她纯洁无尘的心灵就像落入凡间的精灵,对一切的人间事皆无意识。他疼惜地在她尖挺的鼻尖上轻吻一下。
烂泥巴合上眼,露出两枚下弦月般的眼睫,宁静地回应那一吻。
“这样就可以了吗?我需不需要像母鸡那样找个稻草堆蹲著孵蛋,准备生儿育女呢?”
她说得有模有样,因为她曾在少林寺的后山见识过山鸡孵蛋的情形。
江蜜衣对于她独特的见解感到啼笑皆非。“谁告诉你的?”
“不是那样吗?难道是蹲在床上孵?”
江蜜衣心想再不好好给她上一课,她很可能从鸡、鸭、鹅一直猜到苍蝇、蚊子、蚂蚁,最后她还是不知道真正的过程。
“你真的要?”
“嗯!”她点头道。
江蜜衣二话不说,一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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