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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姬泽霖看了看我。
“啊……很、很好。”虽然这么说,但是我的两只脚就像是被镶在地板上一样,动也不能动。
死者是女性,身份尚且没有得到证实,虽然是赤身**的,但是她的校服却非常整齐地叠放在一边,除了鞋子和书包,还有一部手机、一个护身符和一串挂着可爱毛绒玩具的钥匙。现场看上去很平和,丝毫没有打斗的痕迹。
走到那堆死者的遗物跟前,姬泽霖突然低下身去,只见女科长立刻递上来一双手套,戴上手套,姬泽霖拉开死者的书包,小心地开始检查起来。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的关系,死者的遗物看上去湿答答的,泥泞不堪,这也就在无形之中增加了取证的难度。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现场都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受。蹲在姬泽霖的身边,看着他的动作,我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初步认定死者……江小茜,16岁,圣美纶学院二年级C班学生,胸口有一未拔出的手术刀,手腕上还有一道轻伤。”女科长对照着手上的资料说道。
姬泽霖好像没有可以地去听她的话,只是从死者的书包里里面取出一张被雨水阴湿了的收据条,眼珠一转,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身来,“如果没有搞错的话,这桩案件,应该是一桩谋杀案!”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撇撇嘴巴,什么都还没弄清楚,这个外行人怎么胆敢妄下结论?
“你看看这个……”说着,他把手上的单据递给我。那是一张邮购半年份某时尚杂志的收据条,名字是江小茜,日期和时间还写昨天早上。
“一个知道自己晚上就要自杀的人,有必要订购半年这么长时间的杂志吗?”说着,他突然向那具刚刚打捞上来的女尸走了过去。因为和他铐在一起的关系,我简直是被这家伙拽来拽去的。
面前那死去地女孩脸色像是一张白纸。她裸露地胸口上还插着一把匕首。嘴巴里不断地有肮脏地血水溢出。看了看女尸地手腕。那里有一道清晰地割伤。“你瞧。她地手上没有‘试探性伤痕’。”
“那是什么意思?”
“在福田朝向地《血写地证据》地报告中指出。在几乎所有真正地自杀案中。死者往往会是先用刀或钝器做一次或几次地试探。然后再深深地刺入自己地身体。所以。如果眼前这道割腕地伤口真地是出于死者自己自杀地话……应该会有更多尝试性地伤口才对。”
姬泽霖说地确实头头是道。死者地手腕上只有一道深刻地划上。伤口有可能划破地动脉。所以才有那么多地血溢出来。但是所谓地“试探性伤口”却一个都没有。那么干脆利落。若不是抱着必死决心地话。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谋杀!
“死者地叔父。可是某法院地检察官……”就在这个时候。女科长突然说道。“小姬。这件案子要拜托你了。”
“呵呵……放心吧。秋小姐。我这辈子注定只能这样活下去。”姬泽霖地脸上突然浮现了一道淡淡地微笑。从他那上扬地嘴角里。我看到了些许地酸涩。
“对了……死者是二年级C班的江小茜小姐吧?”姬泽霖深深吸一口气,抛弃了脸上那道愁绪,突然问道。
“嗯,是的。”
“现在我们就去见见她的班主任,说不定能够查到些什么情报。”
“啊……?”说罢,他拖着我就向楼下走去。
“等一下……”刚刚迈出两步,女科长突然叫住了我们,“腾警员,”女科长走到我的面前,“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以后还是不要早晨起来就喝酒了,更不要跟着这小子一起疯。”说罢,她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上,跟着一脸笑意地走开了。
“诶?!”我顿时愣的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开水煮过一样发烫,她怎么会知道呢?她是看出来了?还是闻出来了呢?我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而身边的姬泽霖却努力地抿着嘴巴偷笑。
这个家伙……都是他害的!他居然还笑的出来?!我一记白眼瞪了过去,拽着他向楼下走去。
生命案的是3号教学楼,圣美纶中学里的一座近废弃的校舍。平常除了上一些课外活动或者音乐课的时候用得到以外,几乎处在半废弃的状态。而死者江小茜所在的二年级C班,就在这栋3号教学楼的正对面,看得出学生们还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每每发生问题事件的时候,封锁消息就成了校方维护权益的唯一方法。
“这位同学……请问二年级C班的班主任上官老师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课间的铃声刚刚响起,踏进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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