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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三度怒骂,「给你自己举着!我又不会闲着没事脑子进水了一样在院子里淋雨玩!」
语毕便兜好了药材一个闪身切近侧堂帘门那里,没影了。
薛黎陷呆呆的盯了会儿,又重新低下头来发愣。
去后院换班的福丫头看不下去了,喝了几句,「掌柜的,你思考人生回屋思考去成不成,今天这雨架势要大,终于要下下来了!」
薛黎陷便点点头算作应了,然后继续岿然不动的发愣。
济善堂内的几个伙计都暗自摇摇头,掌柜的一定中邪了,这都大半个月了,几乎天天这样,除了有甚么事外出去办了,他也不告诉他们,在外奔波一天有时候回来了,就这样发傻。
以前只觉得自家老大傻在心里,没摆在台面上,这一下子不小心摆在台面上了,几个伙计都明智且机智的对外统一口风:「掌柜的出门采药材了,还没回来呢。您看甚么病我来就好,对对对,您这坐……」
实在是这副傻样子拿出去见不得人,於是他们对此万分嗤之以鼻。
甚至疯跑还有一次动了念头想要去请苏先生来看看,看看自家掌柜的这是怎么了,只是鬼市大门可不是济善堂这般人来人往,抓耳挠腮了半天也不见得有人引渡,只好作罢。
福丫头没说准,这雨忽然停了。
倒也是这乍然的晴光一放,让薛黎陷察觉到身上湿腻,就像是在泉池那时,腿上被那蛊虫纠缠的感觉,也像是曾经触碰到苏提灯皮肤时的感觉,无一不让他心里有点不得劲,尤其是知道这人跟自己是甚么关系,甚么来头之后。
疯跑来院子里收伞,发现这晴天了自家掌柜的想起回屋去了,顿时张大了嘴,想了半天想不出甚么话来,只得麻溜的收了伞再度回前堂忙活自己的。
及至薛黎陷洗完澡只下身围着一条毛巾,另一只罩着头上准备把木桶里的水倒了时,忽然又再度发愣了。
他只是倾身准备倒水时,看到自己脖子上常年挂着的那个密封小袖珍瓶子了——里面是他爹的部分骨灰。
爹啊,你难不难过呢,娘最后竟然被你最好的兄弟给强上了,那人还是个江湖上出了名宅心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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