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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拿着酒杯碰过来。我忙给自己倒上,“来,看谁先趴下!”
他都已经醉了一半,怎么说都是我比较占便宜的!
“奉孝,你也要干哦
不消多久,只闻‘嘭、嘭’两声,两人先后倒了。我红着脸,没想到这就后劲也蛮大的!“喂,你……你们就这样倒了,太没用了吧!呃。”
没人吭声,回应我的只有郭图响亮的鼾声。
此时,外面传来喊声:“老爷!老爷!您在这吗?老爷!”我站起来,喊道:“喂,这里有人,这里!”
话喊完,一个汉子跑进来,看到睡在桌上的郭图,跑过去,“老爷!老爷!”我酒劲一上来一踉跄差点摔倒,忙扶着石桌。
我对着那汉子说道:“郭大人是你家老爷?”汉子点了点头:“是的!小的奉了夫人的命来找老爷的!”
我笑道,“那正好,你家老爷酒量太差了,就……就这样喝醉了,我都没喝尽兴呢!算了算了,你把他带回去吧,省得夫人担心!”
汉子憨了憨腰,“哎!好!”说着架起郭图走出去。
我又坐回去,拿起酒继续喝。看着趴在桌上的奉孝傻傻的笑着凑过去,嘴里嘀咕着:“这脸愈看愈耐看耶,嘿嘿,其实跟着你也不懒,反正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
还不忘喝几口酒,再说,“其实啊,和袁凤说的话也不都是编的,我真的觉得认识你很久……很久了……反正一句话,你就是甩不掉我了!呵呵呵……嘭!”
自称千杯不醉的我此时也一头栽在桌上昏睡过去!其实我还有句忘记说,那次,干完半碗65度的二锅头,我整整昏睡了两天。
四月虽是春天,但夜晚依旧凉风习习,更生露重,夜空中的明月望着院中倒头而睡的二人,嘴角笑的更弯了!。
月儿在晨曦的第一道曙光照耀下娇羞的从西方轻轻地隐了起来。
清晨的微风拂过,我颤抖着打了一个激灵后跳醒,环顾四周,我揉了揉脑袋,哦,我想起来了,昨晚喝酒,醉倒了……还号称酒鬼呢!
我看到靠着的奉孝,推了推:“奉孝,起来了,奉孝!”没回应,站起身继续叫道:“奉孝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别睡懒觉了!”
奉孝依旧没有应声,只是被我推着头一偏露出淡然恬静的睡容,脸颊上却微微地泛着不健康的潮红。我一惊,忙用手背贴上他的额头!
天哪,好烫!发烧了!糟了,这样发烧下去还得了啊,在这医疗设备那么落后的时代,就算一点小感冒都有可能死人的!
我连忙扶起奉孝,把他的扶进屋子,将他放在床上后,出去在院中的井中打了盆凉水,拧了一块毛巾敷在他额头。
这样子还是不行的,得去找医生,对,找医生,找医生!我急急的跑出门去,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是如此的手足无措。
尤其是一想到在这感冒都能死人的时代,奉孝烧成这样子,会不会……不要胡思乱想,找到医生就没事了,没事的!
我冲忙的往门口跑去,一转出门,迎面撞上一堵人墙。“对……对不起,对不起!”我忙跳一步道歉。抬头一看,一个身着灰衣长袍,面目端正的男子立在跟前,正好奇的望着我。
“无碍,无碍!”往里面探了探头,“郭奉孝可在?”一提起奉孝我立刻回神:“你认识奉孝?他发烧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大夫,我……我不认识路。”
我仿佛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块浮木般紧紧拽住他的胳膊。
“奉孝发烧了?你勿要着急,授立刻去找大夫,你先去照顾奉孝!”说完转身急行而去!
我也来不及多想转身跑回房里,将毛巾换了又换,待换了三次毛巾时,门外传来声音。我忙起身打开门,就看到刚刚那人领着一位老者走过来。
那人将老者引进门后,对我点头示意后也跟进去。我回过神也跟进去,但没有凑上去。看着那大夫望闻问切,当然问是省略了,因为病人正处于昏迷。
大夫皱了皱眉,说道:“此人脉象虚弱,应是从小体质变弱。老夫开几帖药即刻驱寒退烧,但谨记此人切不可再饮酒贪杯,也不可过于劳累。
那人颔首:“在下谨记,有劳大夫!”
大夫没有回应,从一旁药箱中取出一个药瓶,说道:“将这药粉和水令他先行服下,便可退烧,你再随老夫去取药!”
我忙走上前接过药:“我来就行了,还得有劳你再陪大夫走一趟了。”我对着那人说。那人却笑道:“不碍事的!大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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