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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姚玉松,叮嘱道:“你们直接到兰州去,听说那里已经设了八路军办事处!把“闪电”和罗英骑来的马都骑了去!”然后又令姚玉松将自已四仰八叉地绑在床上。
绑完后,姚玉松正要往他嘴里塞抹布,刘泉姑喊了声:“等等!”
姚玉松停了手,不满地看着刘泉姑。
“宁都!”就扑到赵宁都怀里,深情地看着他,泪流满面。
“不要这样!泉姑同志!赶路要紧!我没事的!”赵宁都笑道,很轻松的样子。而且,他不想刘泉姑在姚玉松面前这样。
“宁都!你要保重!”刘泉姑含泪道。
“我知道,你们也要保重!快去吧,照顾好姚主任。”
刘泉姑还不起来,姚玉松铁青着脸道:“泉姑同志!这里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走吧!”
刘泉姑起了身,姚玉松将抹布塞进赵宁都嘴里,关掉马灯,出了门。
二人在院子里牵了马,用棉布包了马蹄,悄然走出院门,走了很长一段路后,确信马蹄声不会惊动马家军了,才上马,打马而去。
此时,戈壁摊上,凉风习习,满天星斗,静寂无声。因为马蹄包了棉布,所以,远处马家军的游动哨并没有发现二人在星空下的逃亡。
第二天早操时,刘寄生见赵宁都没有出操,也没太在意。只要赵宁都不抢他的风头,就听之任之。吃过早饭,红俘们上了工地,赵宁都仍没出现,刘寄生便令“屠夫”带几个人回营地看看。
“屠夫”到了赵宁都屋里,却发现赵宁都被牢牢实实绑在床上,大吃一惊,赶紧松开了绑,令人去唤刘寄生回来。
刘寄生一面令人马上去报告马海,一面赶了回来。到了赵宁都屋里,一向不抽烟的赵宁都正闷闷地抽烟。见刘寄生来了,他苦笑一声,无奈的语气道:“妈的!昨晚半夜,刘泉姑这个臭婊子趁老子睡死的时候,开门把那个红俘放了进来,把老子绑住。还说是看在我待他们还不错的份上,饶我一命!妈的,世上最毒的是奸夫淫妇,一点不错!”说完,又怒气冲冲地对刘寄生道,“给我找匹马来,我要亲自抓住他们,扒了他们的皮!”
刘寄生冷冷地看了赵宁都一会,劝道:“副连长,冷静些!等营长来了再派人追捕也不迟。这整个河西走廊都是马家的,想他们也跑不脱!”又在屋里转了转,冷笑道:“我劝过你,早些杀了他们,你不听!”
赵宁都鼻子里哼一声:“我哪里会想到那个婊子敢这样?”
就在这时,隔壁的罗英赶了过来。问赵宁都:“马副连长,他们跑掉了是吗?”
“哼!你还好问!”赵宁都眼睛一亮,“那个婊子不是你的好姐妹吗?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放了她一马的!现在好了,你看怎办?”
罗英脸上飘过一阵窃喜的表情,但很快过去了,假装委屈道:“马副连长,我也不知她会这样嘛!”
“你来做什么?这是公事!不关你的事!”一旁的刘寄生赶紧对罗英喝道。他害怕赵宁都嫁祸罗英,那马海知道了,可就说不清了。
罗英看了看刘寄生愠怒的表情,温顺地低下头,赶紧离去。
回去的路上,她脚步特别轻松:她的好姐妹成功脱逃了!和她的老公一道。她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虽然人各有志,她不愿去延安,但还是希望自已的姐妹有好的归宿的。
不一会儿,马海赶了过来,得知事情经过,怒不可遏,劈头盖脑将赵宁都痛骂一通。
“营长,说好今天把那个红俘押到营座那里去的,结果半夜就跑掉了,也真是奇了!”刘寄生在一旁阴冷地道。
“就是你那个馊点子出的好!”赵宁都挖苦道:“因为你要把那红俘送营长那里去,昨晚我鞭打那个红俘时就骂他说:你这个杂种,明天把你送营部去给我们营长当靶子去,算便宜你了!结果,半夜里,二人狗急跳墙了。”
“这样说来,还是我刘寄生把他们给弄跑了?”刘寄生反唇相讥。
“那倒不是!不过你的点子可不咋样!”赵宁都道。
“哼!把他押到营部可是营座的主意!”刘寄生道。
“不要吵了!”马海怒气冲冲打断了他们,“把人放跑了,还吵个吊?”他的阔大的鼻子气得一翕一翕的,象个鼓风机正呼呼鼓气一样。
“你这小子,聪明时,不得了;糊涂时也他妈的笨得很!每次都栽在女人身上!”马海瞪着赵宁都责备道。
赵宁都看了看他,叹了口气,低下头。跟着,猛地举拳,一拳朝墙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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