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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额头苦笑了笑。
正在我沉浸在自己的白日梦时,手机又响了,一看是家里打来的,我连忙接了起来,一端奶奶慈祥的声音急切地传来,问我在芜湖过的怎样,我很诧异,一般奶奶很少给我打电话的,都是我周末打电话回去时顺便问侯她的,这几乎成了惯例,猛然一接电话,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隐约觉得可能出了什么事。奶奶像往常接到电话一样,絮絮叨叨地关怀我这,叮嘱我那,就像我第一次出远门那样,我一边应和着,一边向奶奶报平安,说自己一切都好。奶奶听我说话鼻音很重,就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我见瞒不过,只好点头说有点不舒服,不过吃过药好多了,奶奶一听,仿佛被什么东西蛰到了似的,很是激动,问这问那,非要我回去休养休养,并嚷着要爸爸过来接我回去,我就说一个小感冒用不着大惊小怪,况且我还要工作,奶奶就嚷着要过来看看我,顺带把我接回合肥工作,不要我在这上班了。我见奶奶很反常,就赶忙安慰奶奶说自己没事,把奇瑞大肆渲染了一番,向奶奶表达了自己要献身民族汽车工业的雄心壮志,并答应元旦节就回去看望奶奶。奶奶见说不动我,只好作罢,于是旁敲侧击地问我有没有找女朋友之类的,我以为奶奶想着抱重孙了,就安慰奶奶现在工作忙,没时间找,等过年回去再看家里有没有合适的,奶奶一听舒了口气,要我安心工作,说找女朋友要找个家近的,以后都在合肥工作,家里都有个照应,并把找外地女朋友的劣处举了很多,我不停地点头应和着,并答应要奶奶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对象帮我长长眼,奶奶一听乐了,在确定我元旦回去后,又叮嘱了大半天才挂掉电话。
挂掉奶奶的电话,我隐约觉得奶奶好像有什么事情欲言又止,但我又猜不出,这时,不经意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梦中的林海,梦中的雪原,梦中的爷爷。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又一次思考着这个问题。顺着这一思路,我想起了灵儿的小屋,想起了墙上的那幅挂画,想起了画中的白狐,那孤独的守望、那冰蓝色的眼睛,是那么地深邃和神秘,还有灵儿的眼睛,仿佛有着不可言知的魔力,令人如此着迷。还有网上那个玄之又玄的“白狐之泪”的远古传说,都让我困惑不已,分不清到底是世界错乱了还是自己的神经错乱了,一切都是那么突然,那么神秘,让我如坠迷雾,分不清现实和幻境!
十一、三爷的发现
十一、三爷的发现
这时候,我感觉头又昏又沉,不愿再多想下去,反正也想不出个头绪,让一切顺其自然吧。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肚子开始喊饿了,于是起床洗漱完,穿好衣服,喝了药,拿起了那把可爱的天堂伞出门去。
一出公寓们,外面的雪花就迎面扑来,冷冷的空气,有种彻骨的惬意,看着自己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飘散,不自觉想起了小时候的童趣。外面的寒冷诱发了我的鼻涕一发不可收拾,我一边用纸巾擤着鼻涕,一边欣赏着外面的雪景,世界一片素白和空阔,房屋、树木都在雪花的点缀下显得静谧而温馨,奇瑞公寓外的小商贩们也开始在雪中吆喝起了自己的生意,给这静态的世界增添了动感,远方的奇瑞工厂,烟囱依然在源源不断地往雪空中冒着白烟。看着雪花在灵儿的伞上面飘洒,想起了昨天雪中曼舞的美丽身影,突然有了好想拥着灵儿一起打伞漫步看雪景的冲动。
信步走到熟悉的小饭馆前,合起伞,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向老板要了碗牛肉粉丝煲,要多加辣,然后找个桌子坐下,自己倒了杯水,一边等着菜好,一边撕着桌上的卷纸拭着鼻涕,一会儿时间,桌上的卷纸已经撕去了一半。
这时,又来了个吃饭的客人,坐下来后无事,就打开了饭馆的破电视,搜了一圈没有好看的电视节目,就将电视定格在CCTV—10台,这时中央10套正放映着一个科学探秘节目,主持人用他那惯用的神秘语气讲述着发现一个远古遗址的科学揭秘。突然,电视上出现的“海林”两个字突然映入我眼帘,我顿时一惊,怎么又是海林啊!刚诧异完,主持人就将画面切换到一个黑龙江省科考古研究所副所长、哈工大教授林教授身上,我一看这林教授,大为吃惊,这不是我三爷吗?三爷是我爷爷叔公的孙子,是我爷爷的表弟,三爷的爷爷是我的高祖辈本家,他老人家跟着党闹革命,立过很多军功,解放后被分在黑龙江省省里当领导,奶奶当年被火貂咬伤后爷爷就是找他老人家将奶奶接到省里治疗的。三爷也就随着他老人家在黑龙江省长大,在哈尔滨读书上大学,考研做学问。三爷是考古学家,一生致力于东北地区的远古史研究,建树颇多。
在电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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