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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您好像过于薄情寡义了,还有,不好意思,这位小伙子结婚了,他是我的丈夫。”
“呵呵…”赵千兰听到黄晓蓉说出今天是二十周年结婚纪念日,虽有些吃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不幸的婚姻,二十年也好,五十年也罢,只是一个数字,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守着一段名存实亡…只为孩子…勉强维持的婚姻,两年,你也会有二十年的感觉。好了,你们想收集证据,想查什么,随便,我要去睡了。”
说罢,赵千兰转身进入卧室,坦然入睡。陈飞鸿、黄晓蓉和刘川大眼瞪小眼站在客厅中不知如何处理,只能拍照,采集证据。
“卧槽,这个娘们,够狠…媳妇,我要是有一天抑郁了,瘫痪了,你不会这么对我吧!”刘川问黄晓蓉。
“你看那段录像了吗?”黄晓蓉说,“把你先炸后炖…”
根据现场提取的指纹,脚印等,安然家未见除家庭成员以外的陌生人出现痕迹,尸检报告,安然死于坠楼导致的颅骨碎裂,体内除少量酒精和安眠药之外未见异常,赵千兰阐述说安然因抑郁症折磨,常年服食安眠药,这一说法亦得到安定医院安然主治医生确认。警方还调查到,安然私生活非常简单,外企任职多年,没有作风问题,平时除了言语稍显刻薄,脾气较大,算是个好领导,无仇家。儿子十七岁,在美国读书,妻子赵千兰背景也很简单,怀孕生子后,安心做家庭主妇。无仇家,抑郁症,二者合一,自杀论基本坐实。
“死人不会撒谎,安然说他没有跳楼。”黄晓蓉说,“我坚持认为,不是自杀。”
“老公,我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黄晓蓉抓住刘川手腕说,“出场费,他们给了吗?那三十万!”
刘川锁好“流连料理”大门,伸个懒腰,“预付我收到了,还有一半没给…”
“上闹钟,明天早起,要账去!”黄晓蓉说。
“老板都跳楼了,估计要不回来了!”刘川挽住黄晓蓉,“一半儿也行,差不多得了…”
五大道柏油人行路上,黄晓蓉和刘川挽臂前行,温馨非常。
视频中的黑暗房间。
“警察没怀疑吗?”
“没…他们没有你这么高的智商…”
“恩,这就好…你内疚吗?杀掉他们?”
“不…只有他们死了…我才像个活人…老金,你想如何处理?”
“老金,呵…先冻上吧…我想想…”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明白…你内心所有的痛!我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我们…我们会下地狱吗?”
“会的…下地狱,又怎样,我们的生活和无间地狱有什么区别?”
黄晓蓉起了一个大早,简单梳洗完毕,驱车赶到xx大厦。xx物业公司位于xx大厦一层,黄晓蓉掐着九点上班时间,堵门来到人家公司,追讨三十万尾款。
“您好,您找哪位?”前台小姐客气地询问黄晓蓉。
“我找下金经理…”黄晓蓉说。
“金经理一周没来上班了…”前台小姐说。
“啊?!”黄晓蓉心想,“这老小子,不会想赖账吧!”
“那,还有其他的负责人吗?”黄晓蓉不死心,继续问。
“您稍等…”前台小姐拨通一个电话,“是,有一位小姐找金经理,好的…好的…您跟我来这边…”
“您好,黄小姐,现在情况是这样滴…”接待黄晓蓉的是一位口带香港口音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说,“偶们华北地区总经理出了些事情,金经理又消失一周,您的钱,待调查核实清楚,才能处理。”
“什么出了些事情,跳楼就说跳楼,真能扯词。”黄晓蓉心想,“不过,金经理去哪了?” 红桥分局收到一张视频u盘。↑,。。
“你看看吧…”陈飞鸿一改前些时间的颓废不堪,精神抖擞地再次出发。
“什么东西?”刘川问。
“费劲搞到的…”陈飞鸿说,“是你们老爷子弄到的,他不能违规出面,让我给你们带过来。”
“胖子哥,好点了吗?”黄晓蓉说,“看你的精气神,没事了吧…”
“休息了这么久,放下了…”陈飞鸿展现招牌式笑容说,“整理心情,重新出发。”
黄晓蓉打开u盘,里面保存有一段45分钟的视频,画面播放的一刹那,黄晓蓉惊叫道,“谭华!”
事情发生在一个房间中,房间四壁涂满黑色油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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