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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说,『不点菜也行,洗手费四十。』
老韩说,『啥洗手费?』
大汉指着大白,说,『就那小子。』
大白说,『我就是上个厕所啊。』
大汉说,『你洗没洗手吧?』
大白说,『没有啊,我上厕所从来不洗手。』
大汉说,『那就是厕所费,公厕还得收钱,我们这可是韩国料理。』
我们一看这就四个大汉,后厨的人还没出来呢,我们三个瘦的跟小鸡仔也差不了多少,琢磨了一下打架是肯定不划算的。
老韩说,『行行行,我们点菜。』
于是我们三个人点了一碗10块钱的冷面,几口吃完就赶紧撤了。
出来以后,大白说,『再也不吃韩国料理了,洗手还要钱。』
老韩说,『什么洗手,就他妈讹人。』
我说,『咱还是吃点实在的吧,老地方来点烤串得了。』
大白说,『就是,这料理太不着调了。』
老韩说,『行。』
我们三个来到那个都是小吃摊的后街。
这里虽然环境拥挤又脏乱差,但是品种多样,什么烧烤馄饨肠粉凉面炸鸡热狗七七八八的全有,而且价钱合理,口味又好,所以还是深受广大莘莘学子的喜爱的。
后街的烤串摊很多,差不多有六七个,但是其中一家的生意特别好,经常要等很久才能轮到。因为这个摊子的老板是职高里面一个同学的外公外婆,这位同学一放学就直奔这里,站在烧烤摊旁边就开吃,伴随的台词一般都是『姥爷你给我多放点辣椒』。时间一长消息就慢慢传开了,大家都觉得这敢给自己家人吃的,肯定比较干净,所以好多人每天都挤在这家买。
但是传到我们这的时候,这消息就有点面目全非了。
有说这个摊子的老板是革命老兵,老红军,那绝对良心保证,烤鸡翅膀的毛都比别人家拔的干净;有的说这个摊子的老板其实是赔钱的,因为鸡啊肉啊都是市场里面最好的,因为自己的儿子曾经在这里上学但是后来死了,所以把同学都当成了儿子云云;更有甚者说这摊子的老板其实是国安局安插在这里的,他卖烧烤只是个幌子,其实是为了维护国家的安全和社会的稳定。
不过后来,那位同学毕业以后,这个烧烤摊子上又来了一个学生,据说也是烧烤摊老板的外孙,每天站在那里吃烧烤,台词是啥就不记得了。当然这让很多人继续放心的吃上两年烧烤了。至于这第二位同学毕业之后,烧烤摊还会不会来第三位同学,我们也无从得知了,因为职高只有2年,我们已经毕业了。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三个选择了另外一家烧烤摊,因为当时那家烧烤摊的人实在是太他妈多了。
我们吃的这家烧烤摊是最里面的一个,因为在厚街巷子的尾巴,再里面就是一个拐角,拐过去之后是一排排参差不齐的民房的后墙。
点完烤串,我们仨就蹲在路边等,也没有坐的地方。
老韩和大白在抽烟,我在抽二手烟。
大白说,『你们看。』
老韩说,『啥?』
大白指着巷子深处拐角的地方,说,『那里。』
因为灯光照不到那里,所以很暗,但还是可以看到几个叠在一起影子在晃动,看着像人影,但又看不出来是在干什么。
我说,『看着好像是几个人。』
老韩眯着眼睛看了一会,说,『好像是在打架。』
大白说,『我好像听见有人喊救命。』
老韩抄起一块砖头,说,『走,过去看看!』
我跟大白也赶紧一人抄了一块砖头。
大白说,『不行啊,我这砖头是半块的啊!』
老韩说,『你个傻B,砖头都找不着,给你拿我这个。』
于是老韩和大白交换了手中的砖头,大白拿着老韩那块完整的砖头顿时露出了安心的表情,仿佛那是国家免检砖头一样。
大概是外面小吃摊太多,太吵,所以我们走进巷子里面的拐角之后才听清了里面的声音,的确是几个人在打架。
不过情况比较复杂,我们三个拎着砖头也是看了半天才看懂。
大概是一个这样的场景,四个人打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打这个一个人,而打这个一个人的四个人也还在打那另一个人。
这个被打的一个人就是李叔。
也就是说,情况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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