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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身安全是你的首要职责,是以这等小事就由你来解决。”
“将军,我拉不出来。”
“这事是你提出来的,就由你解决。”
苏浅是个憨厚直爽的汉子,觉得薛隐不该装病,有什么事就该说出来,这么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头微一抬,见华太妃已带着丫鬟离春到了跟前,忙行大礼:“参见太妃。”
华太妃见房门紧闭,眉心微蹙道:“隐儿还未起身?”
苏浅急中生智,“回太妃,昨夜将军饮酒过度,宿醉未醒。”
“也罢,今日是越国公吴老太的寿辰,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在房里掩被装睡的薛隐听到华太妃走远的脚步声,立刻飞奔下榻,兴奋地下令:“快,抄家伙,让骠骑营待命,再不练练爷就快废了。”
大周朝立朝已近百年,经历过先皇的盛世其昌,周围的番邦通过陆路和海路与大周通商交好,源源不断的奇珍运送到大周的都城建康,其中最受王公贵族欢迎的自然是各种各样的香料。由这些香料制成的香品大行其道,随之而来的开香席、试香风尚也渐渐风靡起来,和品茶论道一起成为京城贵族圈中最高雅的社交活动。
在众多的品香会中,以姚家九娘若水的香席最为引人注目,每一次若水的品香会后,都会有新的香品成为贵女圈的新宠,俨然成为京城香品的风向标,无论是贵女还是名士,莫不以受邀出席姚家小九的品香会而跃居品香名家。
品香会以四季为名,在每季的中月开席。继胡太师的寿宴之后,姚家九娘的“寒之香”品香会已是万众期待,坊间更有人做庄下注,赌这一次品香会的香品主调。
离品香会还有三日,姚若水在家中忐忑不安地踱步,清秀的脸上挂着焦急的神色,时不时地往院中张望,“快去看看二娘到了没有。”
“九娘,五郎已经叫人去接了,应该很快就到。”回话的是姚若水的侍婢,名唤小琮,“离品香会还有几日呢,九娘为何一到品香会就去请孟二娘,她甚少用香料,也从不参加香席,可九娘偏偏等着她的意见。”
姚若水冷眼一瞪,“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她是我未来的嫂嫂,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再如此轻待她,小心以后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丞相府的丫鬟虽说是下人,但自小见惯达官显贵的迎来送往,识人的眼光都是一等一的好,按理说孟桐是户部尚书的千金,又备受宠爱,理应受上宾之礼,可是姚府的丫鬟却对孟桐颇有微词。
这也难怪,姚若麟是当世英才,清俊无双,一众小丫头们自小就看着他长大,心里难免有吾家儿郎初长成的少女情怀,幻想着某一日被他相中,当个通房侍妾也不错。可万万想不到,本该是香饽饽的姚家五郎还没等弱冠,就被孟家那个空有一脸漂亮脸蛋的二娘给占了去,连个通房都不纳。要说姚若麟定亲也是迟早的事,可这帮丫头们最不服气的就是孟桐故意在姚五郎跟前跌跤,才有了这段姻缘一事。一个大家闺秀被自己的裙袂拌倒,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见她天生就是狐猸性子,看她那双蓄满春情的桃花眼就知道。于是,孟桐的这一跌,造就了她和姚五郎的姻缘,也被姚府的丫鬟们惦记上,从来不曾给过她好脸色。
孟桐也察觉出姚府丫鬟对她的敌意,每次到相府都要姚若麟用小九的马车来接她,一来不想落人口实,还未成亲便出入相府,二来有姚若麟的相伴,丫鬟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次。
这一次也不例外,一早姚若麟就带着马车在孟府的后门等她,大半个时辰之后孟桐才姗姗来迟,斗篷遮住半面的脸上了相府的马车。姚若水自及笄后就常常出行,与京城的名士才俊清谈品茶,府中有半数的食客是慕姚家小九之名而来。所以,在京城看到相府的马车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五郎久等了。”寒风中让他苦等半个时辰,孟桐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姚若麟一夹马肚,催促着上路,“这日子也快到头,以后想等也没机会了。”
孟桐在车内双颊飞粉,羞涩地垂了头。过了年,她的及笄之礼也就到了,也就预示着他们成亲的日子不远了。
马车依旧是停在相府的后门,避开走正门的人多眼杂,可夜路走多了也会遇见鬼,这大白天的总会算到个把的熟人。
这不,孟桐还没下车,姚若麟就遇到了熟人。
薛隐把骠骑营的十来号人全都打趴在地,甩着一身臭汗出来闲逛,不是他不肯沐浴更衣,而是刚刚练了一个多时辰,血脉运行,不宜在此时遇水,只能出来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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