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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祁雄,“征北大将军一职由祁……”
“臣有本奏。”钱忠英看准时机,“征北军的军饷是镇西军和定胜军的总和,这些年来兵部也没有呈上征北军历来的兵册粮册银册,和户部核算。如今换帅,也要有个了结。臣请与兵部御史台共同审核征北军五年总账,审核期间,祁家子弟解除军中职务,待查实无误后再行复职。”
“你……”今上被钱忠英截下话头,无处发作。
沈礼京清楚这是他的机会,悍然出列:“臣有一子在征北军多年,乃是祁老将军的帐前先锋,可暂代征北军统帅一职。举闲不避亲,我儿沈轲能征善战,是不可多得的良将。”
“可是曾在居庸关与匈奴苦战五日的沈轲沈将军?”钱忠英说出沈轲的战绩,得到沈礼京的确定后,又道:“没想到竟是沈家子弟,确是悍将,可堪大任。”
臣下复议声此起彼伏,今上骑虎难下,只得草草退朝。
裴江不敢多留,在钱忠英暧昧的笑意面前,低着头走开。沈礼京第一次与钱忠英站在同一阵线,难得的默契。
“还是没有厉王的消息吗?”钱忠英渐渐走到他身侧,“沈家这次怎么走?”
“沈家是世家,并非只是太后的娘家。”沈礼京表明他的立场,“老夫听说厉王可能已经死在南境了,你可有继任者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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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祁家的覆灭
钱忠英幽幽轻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听说而已,不做得数。沈家依附着今上这棵大树,还愁门楣不兴吗?想要继任者,皇后还在,今上还年轻。”
沈礼京嗤之以鼻,“设计陷害幼弟,这岂是仁者所为。”
今上一味独宠祁艳,已让沈家对他感到彻底的失望。对于这样一个不利于沈家的皇帝来说,他的存在已经让沈家感受不到做为今上外家的荣耀。祁艳独宠于今上,今上对祁家多方偏袒,以致沈家子弟在征北军中被欺凌,没有出头之日。要说才能平平,也就罢了,偏生沈礼京这个幼子自幼便爱武成痴,一身武艺承袭名家,排兵布阵也是个中好手,领兵出征未尝败绩,是杜恪辰第二。
沈礼京曾多次为幼子之事向齐国公示好,可祁雄油米不进,傲然不羁,征北军中所有高阶将领都给了祁家的子弟,俨然一副举闲不避亲的模样。可祁家那些子弟要是比沈轲厉害也就罢了,偏生都是些酒囊饭袋。冲锋陷阵有沈轲的份,可论功行赏却给了祁家自己人。
沈家说到底与齐国公也是沾亲带故,不看僧面看佛面,世家之间礼尚往来,相互照应,也是无可厚非的。沈家又是今上一系,与祁家息息相关,荣辱与共。齐国公这般做派,算是彻底惹怒了沈家。
钱忠英见他的怒意不像是做假,“沈家有何打算?”
“钱大人也是知道的,别无选择。”沈礼京没有把话说明白,也不需要说得太明白,都是官场的老狐狸,话不能说得太满,也不能说得太直白,点到即止。
钱忠英轻轻哀叹,“但愿厉王殿下能活着回来。”
“只要他能回来。”沈礼京说,“可就算不能回来,钱大人也没有损失。”
沈礼京说得轻巧,于他而言,谁坐天下对他都没能区别。只要捧一人上位,他沈家依然是立朝功臣。可钱忠英却不同,他要顾及钱若水,要顾及夏家,不能像沈礼京如此轻易地下决定。
可万事的决定权在于杜恪辰。
只要他能回来,一切都好办。
杜恪辰生死未卜,音讯全无。不仅是今上这边收不到军报,夏家的关系网也没有半点信息传来,整个南境就像是从大魏的领土上消失。没有人知道发生这几日发生过什么,没有人知道如今是何境况。
等待是漫长的煎熬,没有消息可能意味着好消息。可对钱若水来说,她更希望能得到确切的消息,不再迷茫地等待着。
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她却日渐消瘦,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肚子里的孩子倒也安静,没有厉害的胎动,她吃得少的时候,他只敢在肚子里微小地挪动以示抗议,可能是知道钱若水心情不佳的缘故。
齐国公被卸了军权,却迟迟不愿回京。户部彻查征北军五年内的账册,发现诸多的疑点,经钱忠英反复核查,与御史台联名上疏今上,弹刻齐国公贪污军饷。
齐国公今年已是年过八旬,垂垂老兮。没想到,晚节不保,祁家因此被查封。然而,齐国公连同他的长子次子已离开幽州大营,下落不明。
祁艳被幽禁在含元殿,请求废后的折子堆满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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