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2/4 页)
发间清香撩人,唇瓣柔软诱人,杜恪辰心下微动,掳了她的呼吸,唇齿交缠,哪还有嘴说出夸人的话。
钱若水故意掐住他腰间的软肉,惹得他一阵龇牙咧嘴,面目狰狞。
“你想谋杀亲夫啊?”
“杀你,目前是没有打算。”钱若水面色略沉,“可是,我想杀几个人。”
杜恪辰讶然,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想自己动手?”
他知道她的能耐,可他也一直很好奇,钱忠英究竟是怎么样把女儿带大的。在她的口中,杀人就像日常生活一般稀疏平常,仿佛是在说今天下雪了之类的闲话。太过随意,太过从容,让他不自觉地心生疑惑。
“不想。”她无辜地眨眼,“有王赞呢,我干嘛要自己动手。”
杜恪辰失笑,抬手揉乱她的发,“我从骁骑营的死士里再给你找几个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钱若水断然拒绝,“人多眼杂,王赞要是没空,还有庞统可以用,他虽然话多,可还算是勤快。平日里无聊,也还能说说话。”
杜恪辰笑意更盛,“好吧,注意安全。”
他不想去证实她的身份,知道太多,人会难过。
她有她的身不由己,他也不想点破,一切在他能掌握的范围之内。
第二日晨起,雪便停了,太阳高高挂在天空,照得檐下冰棱格外耀眼。
钱若水赖在榻上不肯起来,杜恪辰催了好几次,她嘟囔着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你不想去给母妃请安,也不必装睡吧?”杜恪辰心知肚明,可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不能落了口实,有恃宠而骄之名。以前种种都是他惯的,可眼前却不同了。宠归宠,礼不可废,他们会有很长的一段路要相携同行,他希望她从此没有污点。
钱若水滚了一圈,脚踹在他身上,“都怪你,把人家折腾惨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杜恪辰抓住她白嫩的脚丫,“也不知道是谁,昨晚非得在上面,还动得可欢腾了。”
钱若水羞红了脸,以被蒙面,“我不起,我就是不起。”
杜恪辰连被带人抱了起来,“乖,就一小会儿,回家再接着睡。”
锦被掀开,露出她点点红痕的身体。
他有些懊恼,“是我错了,下回不这么没轻没重地。”
钱若水趁机支使他,“要去也可以,你帮我更衣。”
堂堂当世战神就这么抱着她下了地,笨手笨脚地帮她穿衣裳,平日只懂得宽衣解带的厉王殿下,被那些繁复的腰带弄得不得其门而入,大汗淋漓。
钱若水歪头看着他,阳光透过半掩的轩窗铺进来,染了他一身金灿灿的光芒,仔细一瞧,似一件黄金甲衣,神武威仪,英挺不凡。
终于弄好衣裳,钱若水又使上性子,递给他一把木梳,“梳头。”
这可难住了杜恪辰,他拿着木梳左看右看,仍是不得要领,最后索性高高束起,取了自己常用的玉簪固定。
他今天穿的是亲王常服,头戴笼冠,多了几分风雅之气,叫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钱若水对镜检查自己的装扮,挑眉问他:“你这是想让我被太妃刁难吧?”
杜恪辰围着她转了一圈,“跟本王一样。”
钱若水扶额,“你竟然给我穿男装,太妃不把我直接踹出恒春院才怪,还有王妃,她巴不得寻着我的错处,狠狠地治我。你倒是好,授人以柄,也不是这般张扬的。”
“你总算是醒了。”杜恪辰擦去满头的汗水。
钱若水气结,“你……”
他无辜地摊手,靠在窗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的眸中只有她,再无旁人。
太妃托病未起,初一十五的请安,也便少了一回。素日里就不曾多见,眼下不见,更是生疏。
一夜的大雪盖住了恒春院盛开的花卉,杜恪辰这才没有躲闪地从容走过。
钱若水好奇,问他:“母妃不知道你对花粉过敏吗?”
“她怎会不知。”杜恪辰也是无奈,以前在宫里,太妃对他并不关爱,只当是一个助她得宠的皇子,平日里都是交给宫人去带,她一心只腻着先帝,无瑕分神。他带她离京时,她诸多怨言,可她毕竟是母妃。凉州苦寒,她又享受惯了,院中的一树一木都要求和宫里一样,就连这个花卉盆栽,她也不肯因为杜恪辰而少种一盆。她曾经说过,儿了迁就母亲此为孝,母亲迁就儿子,就是儿子的大逆不道。
杜恪辰便由着她去,还好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