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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装扮,身上总是穿着最兴时的料子,打扮也是不落人后。
钱若水根本就不关于料子和首饰,她已被贬为侍婢,这些昂贵的料子与她的品级不符,就算她用上了,难免会让人诟病,落得个不遵礼法的罪名。
她更喜欢的马车,当即跳上车,招呼着霍青遥和夏辞西,“快,我们出去溜一圈。”
钱若水的驾车方式与旁人不同。一般的马车夫是循规蹈矩地坐在车头,挥鞭叱马,催动马车。可她却是站着赶车,幼时还好,身量不高,与普通人坐着无异。渐渐大了,那缰绳还得重新做成她合适的尺寸,才能方便她挥斥方遒。
马是精选的骏马,可日行千里,脚程极快。在钱若水的马鞭催动下,直奔灯火璀璨的人群。
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那爽烈的速度叫她直呼过瘾。
“慢点,外面都是人。”霍青遥紧张地抓着车窗,生怕她把人给撞了。
夏辞西却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无妨,她有分寸的,再快点。”
“驾……驾……”钱若水银铃般的笑声与四周的铁马铃铛相映成趣,引得路上回眸观望,被她脸上灿烂的笑意所传染,目不转睛地望着她,都在猜测是谁家顽劣的女子,如此恣意张扬,美好张扬。
今夜是上元佳节,凉州的治安委托给了镇西军,褚传良一早就带了两营的将士在凉州城最繁华的街面巡查,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望,却是他家主帅的侧妃钱若水。那彪悍的驾车姿势,就是他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侧妃快停下。”褚传良挥手示意她停下来。
钱若水朝他挥挥手,“褚帅要不要一起兜风啊?”
褚传良不敢拦她,怕把她吓住了,上了马要追,抬头看到杜恪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路边,望着钱若水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那马车哪来的?”
褚传良苦了脸,“末将不知。”
“去追,把她给本王追回来。”杜恪辰跃跃欲试,“罢了,本王自己去追。”
褚传良求之不得,松了一口气下了马,和他的副将说:“这王爷就是普通人家惧内的典范。”
副将只当没听到,眼观鼻鼻观心,指着杜恪辰的身后问他:“王爷今日带的侍卫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褚传良闻言一惊,朝远处望去,那身影不是王赞也不像庞统,他方才分明只看到杜恪辰一个而已。
。。。
☆、第157章:被隐瞒的遗诏
褚传良上马追了过去,可杜恪辰和钱若水的马都是千里良驹,脚程极快,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野中,连同紧跟杜恪辰的那个人也随着他们一路疾驰而去。
他暗叫一声不好,准备抄近道拦截钱若水,远离嘈杂的闹市,周遭漆黑一片,听觉也变得敏锐起来,他听到马蹄声声就在不远处。
他又拐了一道急弯,原以为可以赶在钱若水前面,却发现在长街深巷的尽头一人一马隐于夜幕之后,那人骑在马上,手执弓箭,正对准钱若水的马车驶过来的方向。
“小心。”褚传良大声疾呼。
钱若水抬眸一望,用力拉住缰绳勒住马,可她的臂力不够,不足以拉住正处于狂奔状态的快马,马惯性地往前奔去。
就在这里,紧跟着杜恪辰的那人看到褚传良的突然出现,调转马头迅速地离开,褚传良不敢妄动,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杜恪辰也发现了不对,快马加鞭赶到了钱若水的身前,飞身跃上正于颠簸状态的马车上,将她护在怀中,背朝着黑暗的深巷尽头。
褚传良大惊失色,“王爷。”
夏辞西这才从马车探出头来,在看清眼前的形势后,果断地抱住霍青遥,将她压在身下,不再去管外面发生的一切。
然而,那只在阴暗中瞄准的箭并没有发出。
那个人消失了,就跟他出现时一样,悄无声息。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马儿喷着鼻息,发出尖锐的嘶鸣,划破夜的寂静,夜风拂面,裹挟着突降的雪花,刮得人皮肉生疼,如同被利刃划过。
杜恪辰抱着她跃下马车,双手在她身上快速地移动检查,紧张地问:“有没有伤到哪?”
钱若水侧着脑袋,看着他满是汗水的额头,鼻尖发酸,低声回道:“我没事,没伤着。”
“真的没事?”杜恪辰不信,又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你看,真的没事。”
杜恪辰把褚传良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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