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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日本兵煞有介事的说法,不由肚里暗笑“他妈的一群日本大傻bi,什么游击队?全是爷爷们干的。”
同时心里也有些着急:总不能老在店里杀日本人吧,因为这些日本兵来店里喝酒总是三五结伴而来,而且来时总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处,在店里动手容易走风。
占魁就更上火了,上次因店里离不开,他没去成清水湾,现在又听说目前不宜在店里动手,他己经有些急红眼了。
每逢有日本兵来喝酒,他便拚命往每道莱里吐痰、捏鼻涕,最后搞得鼻干口燥,吐不出痰、捏不出鼻涕来;然后追着张胜、继宗索痰、索鼻涕,哥俩最后直被搞得鼻干口燥、哇哇干呕,就是挤不出东西来。
要不是张胜、继宗拦着,他就要端着盘子到前堂那些中国客人那里挨个讨要口水鼻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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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气的占魁在厨房里火冒三丈,嘴里日娘操老子地骂着,手里雪亮的莱刀在砧板上剁得梆梆山响。
继宗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心里在偷着乐。
占魁一般不敢找继宗的霉头,别看他比继宗大几岁,又有一身的好功夫,但他心里对这个小老弟有些怯;张胜则滑溜如泥鳅,一看占魁火气要朝自己撒,转身出去站在柜台里死活不进厨房一步。
可怜的只有堂倌了,他一进来还没张口,占魁瞪着牛蛋大的俩眼珠子:“吃、吃他妈了bi!让他们进来,爷爷有个球,看他们吃不吃?还有、用爷爷的jb毛给他们炒韭菜,你问他们吃不吃?”
声若震雷,唬得堂倌几乎坐在地上。
堂倌能看出来,这店里张胜虽名为掌柜的,但后堂厨房这俩主儿绝非一般的伙计,在这里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的伙计。
所以他不敢接话茬子,再一个,多年的跑堂生涯已养就了他低头服小、忍气吞声的性格。于是便腆着脸,任由占魁发作。
继宗看不下去了,起身道:“哥哥,时间还长着呢,今后但凡有好事,兄弟让哥哥先去,你看怎么样。”说完在占魁那熊一样宽厚的背上轻拍了两下。
占魁天生性如烈火、侠骨义肠,平时最见不得恃强凌弱。
一看瘦小的堂倌被自己唬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顿生悔意,加上继宗又给了自己台阶,立刻脸上堆出笑容,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抓住堂倌的双手道歉“老哥、我是个浑人,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兄弟给你赔不是。”说完,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堂倌看着这个如猛张飞一样粗豪的汉子率性真诚的样子,他心里一热,眼中一湿,张嘴想说几句热乎活,但出嘴却变成了;“兄弟,你的jb毛炒韭菜倒可以成为咱们店里的一道招牌莱。”
话未说完,二人己乐倒在地。
当晚,占魁置酒,执意要留下堂倌吃上几杯酒。
因堂倌年岁最大,三人扶堂倌坐上首,这里有个赔罪的意思在里面,堂倌推却不过,最后勉强坐定。
坐在三个如铁塔般的大汉中间,同时还置身于身为老板的张胜的上首,堂倌开始还有一丝局促不安,但三人頻频举杯敬酒,几杯酒下来活匣子也就打开了。
“我给各位说一个笑话,权当给大家佐酒”堂倌呷了一口酒说道。
“以前‘荣茂斋’生意好时,南来北往的客人一天到晚流水一样进出,来的客人中,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所以当时光堂倌就雇了三个,有一天,来了几个‘怡红院’的表子,吃完饭一抹嘴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想赖账,气的大掌柜当着客人的面就给了伺候那几个表子的小堂倌一大嘴巴子,小堂倌当时委屈得就哭了,还边哭边说‘她们……她们是吹毛求bi(疵)……她们有bi……吹开毛当然能找见bi……像我……像我这样没bi的……我冤不冤啊……’”
话音未落,张胜一口酒直喷到地,占魁差点让酒呛的背过气去,继宗用手点着堂倌笑着说不出话来。
一阵过后,大家方缓过劲来,张胜拍了下手说:“我也说个笑话。”
说完先慢条斯理地呷酒夹菜吊大家胃口,把个占魁急的直催。
直到他咽下菜,又泯了一口酒才开口道:“有一家兄弟两人,家境贫寒。老大叫大毛,老二叫毛毛,弟弟帮哥哥拚死累活攒够了钱,央媒人说了房媳妇。新婚之夜,毛毛和闹洞房的人们一道偷偷爬在洞房窗外听房,可能新娘子那地方的毛长的太密,新郎官手忙脚乱地半天得不了手,把新娘子气得大叫‘你把毛毛分开不行吗?你把毛毛分开不行吗?’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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