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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绝!”青茗站起身看着那只画了舟、老翁与简洁几笔浅灰色山形与小路的画频频点头,称赞之意言于字中而不能表达出万分之一。
“琴公子真是让青茗又一次大开眼界。”说着,拱手便向上面的画师行一礼。
“青茗觉得子房兄这幅如何?”殇琴受一礼不觉有愧,知他是此道中人反而扬言问他。
“雪色……”青茗念着另一幅只是把背景白色画暗了一些,凸出中间白色画的题词思索了一下。“请琴公子赐教。”
“雪色,如题名,雪本就是白色,而子房兄画的是下雪,天色当然会暗沉一些。”殇琴侃侃而谈的讲着对方画的精妙之处,一点也不顾及说出这些话而会掩盖自己作品光芒之忧,也没有假惺惺奉承之意,言语之间有的尽是藏不住欣喜之色。
“张良兄,受教了。”青茗听言后,认真思索了下,便拱手向一身浅蓝色衣裳之人行礼。
“过讲。”张良回一礼。
“子房,走吧。”看到他们有礼没礼的回,殇琴在心里翻翻白眼,拉着浅蓝色的衣袖就跑下舞台,留下一群云里雾里的众人。
“子房你怎么会来这里?”走到台下,摸着还是酸涩脖子的人儿好奇的开口问道。随性时她的称呼会少了个兄,而礼貌时她会多加个兄字,而后面其言行也都会文雅一些,就如现在……“啊!子房兄肯定还有事,那殇琴便不打扰你了,告辞。”来这里还能做什么?妤生可能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殇琴连忙抱拳行一礼转身想离开。
“子房是来找人的。”知道她误会了的张良,无可奈何的拉住大步流星离开的人儿。
“啊!”猛的被人往后拉,殇琴一个措手不及撞进背后人的怀里。“鼻子。”那墨香味还没闻到多少,哭丧着脸的人儿退后几步,可怜兮兮的揉着仿佛快断掉的鼻子。
“去后院。”荆轲似若无视他们刚才的意外,走过两人讲完便擦肩而过。
“师傅……”看到那从眼前飞扬而过寂寥的发丝,殇琴睁着她那刚才因鼻子一痛而自然分泌出雾水的眼睛,跟上前面的人,就想让他快点教自己招式,以仿再遇到这样的事她好有办法闪开。
轲兄是他师傅?张良怅然的收回本想关心的手,跟了上去。
“去渐离房间再说。”一等身后的人走出来,荆轲稳沉的讲着走在前面带路。
“陛下。”一道黑影落在了御书房中。
“讲。”知道来者是何人后,书案后的君王放下了手中竹简。
“属下与随形一直沿着护城河下游寻找,在齐鲁之地打听到有人说看到过一个男子救了一个落水之人。细查后,齐鲁之地那一带并无姓芈之人,最近倒是出了一人名琴公子的男子,听讲此人画术子得,在其地颇为出名的青楼当画师。”暗幽恭敬的跪在地上讲道。
“如影。”听完他的话后,坐位上冷酷的君王不做回应,只是唤出暗中的另一人。
“陛下。”如影随他声音落下时,悄然出现在房中,单膝跪地行礼。
“代替寡人留守宫中。”
“陛下!”跪着的两人震惊的齐齐抬头望着那君王。
“暗幽,吩咐青华宫中加强戒备,晚上出宫。”座位上的君王冷冷的讲完便挥袖离开。
“这……”暗幽为难的望向房中的另一人。
“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的。”如影淡漠的讲完消失房中。
“这便是儒家鼎鼎大名的张良吧?”高渐离向身着浅蓝色衣裳之人微一点头问道。
“不敢。”张良目不斜视低头拱手向他回一礼。
“子房,这位便我常跟你讲的乐声颇为了得之人,高渐离。”荆轲扬手指向桌后早已等候的人。
“渐离兄。”张良闻言又是一揖。
“别那么多礼麻,这里的又不是什么外人,子房你就收起你那套礼仪吧。”殇琴大大咧咧的越过师傅,坐在高渐离对面讲。
“子房兄你别见怪,他就是这副死人……”
“呃。”看到对面之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打了个寒颤的人儿立马住口,收回了指着他的手指。
第61章 雪色!
☆、第62章 友人
“子房坐吧。”荆轲对于他这个徒弟的无礼也很是无奈,不过也正如她所说的,这里都是熟人,那些礼节就应该免,所以便伸手示意他坐下聊。
“听闻轲兄要去办一件大事,子房还没来得及赶到为你送行,你这次前来齐鲁幸好还记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