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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好似多了一份坚强。苏简相信,昨晚的那个女子真的或许给哥哥带来了正向的变化,他似乎正在从那个被命运捉弄的少年,开始变成为一个开始向命运挑战的男人。
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苏简想,嗯那我又相信爱情了。
伴着隆隆的车辘声,马车行了一阵到了一座渡口,苏家兄妹已经到了律水北岸了。律水上本有浮桥,但是这两个月雨水丰沛,河水涨的比较高,浮桥不再安全,因此居住在天京的人们就撤了浮桥,通过渡船过河。苏简总算明白为什么林字营要寅时拔营了,数千人,靠小小的渡船过河,确实得过一阵的。
渡过律水,苏筠和苏简就弃车乘马,向神武大营驰去。苏筠身体弱,马不能疾行,兄妹二人就提了马缰一路小跑地向大营赶去。沿路时不时就有大批的马队从两人身边超越。
到了神武大营,兄妹二人下马,就有大营的马夫接了两人的缰绳。苏简向哥哥告了一声罪,自己去找林字营去了。到了此处,苏简不由的不感叹,这神武大营,作为校场,确实是太大了。比阆苑小营要大上数倍。风林火雷四营,以每营五千人计,总共两万人,整整齐齐地列队站着,仅仅排满了校场的一小片,留下大片大片的空地作为演武之用。
苏简气喘吁吁地跑到林字营跟前,站在队首的将军陈去华狠狠瞪了她一眼,说:“叮嘱了多少遍,不要迟到的,竟然现在才来。”语气凶狠,全不似平日里的温和。苏简早已将他的脾气摸透,哪里会怕他,但是也有点讪讪的,说:“与哥哥同来,路上行的慢了些。将军,是我错了。”
陈去华见她服软,稍稍消了消气,努了努嘴,指着自己身边,说:“站这儿吧!回家一趟,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苏简简为了应付他这一问,确实曾在马车上问了问苏筠历年皇帝亲临的大校都考核些什么项目。此时就挑了些说说,临了还说:“按照哥哥的消息,皇上可能在大校的时候看情形临时决定考校的内容,但是总逃不出这些内容之外。”总之如果消息不对那就只能怪哥哥消息不准了,跟她苏简没关系。
陈去华想了想,这些和历年大校的内容也挺类似,而且这些内容也操练过,心里也算是有了底,就点了点头。苏简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对付过去了。
少时只听校场门口鼓乐之声大作,礼炮齐鸣。站在点将台上的传令官的声音传来:“圣驾至,行礼。”众将士齐刷刷地单膝跪下行军礼。苏简简远远地看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校场门口走进来,正中簇拥着一顶明黄色的伞盖。
在苏筠书房里的笔记中,曾经记载着有关现在在位的这个皇帝的事迹,此刻一字一字地从苏简的记忆中浮现出来。
天元朝的第十代皇帝承永徽,是第九代皇帝武睿帝的第二子,皇后所出。现年四十三岁,即位时刚满二十岁,如今已经在大位上待了二十多年了。他在位这么多年,可以算的上是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如今今上唯一可以算的上是遗憾的事情,莫过于这位皇帝子息不盛,**曾经诞下好几位皇子,只有一位磕磕碰碰地活到今日,是无可争议的当朝太子,年方十二岁。
这位皇帝据说与前任武睿帝不同,以文治为主,不喜武功,在位期间从不轻易起边事。苏观海老爷爷的泰武之位还是上届皇帝封的,然后出了一个军事奇才苏越,这么多年来竟然一直兢兢业业地在西北戍边,从来不敢轻易启衅。而如此大规模的演武在天元朝已经好久不办了,所以军中朝中早已传言纷纷,难道皇帝真的觉得治下已经强大到足够支持自己的军队征边了么,还是只打算耀武扬威一番?
其实天元朝在这个世界里,是名副其实的天朝大国,东南西北四部,原先都是天元朝的属国。传说天元朝立朝的时候,始帝承天启麾下风、耿、铁、沐四将分别袭了四部之主之位,分封四方,带了家族人口,平四夷,守国疆,四时朝贡,效忠始帝。始帝亦颁了诏书,称“四部之主,永为朕之兄弟”。之后四部之主过世,均由其子侄袭了部主之位。只是年月既久,就有几部借称灾荒瘟疫,渐渐地不再朝贡,再过数十年,四部已经俨然独立的小国,而且四部之间相互联络有亲,简直欲能与朝廷分庭抗礼。到了废帝承礼乾之时,废帝派了大将吴宏飞西征对使臣无礼的天钧部,竟然大败亏输而回。而废帝因为这次出征失了军心民心,竟在一场宫变之中被废为庶人。此后西部边防成为了天元朝兵事之重,但是历代帝王再也不敢轻易启衅。
待到上代皇帝武睿帝当朝,武睿帝终觉得天元朝竟被四部环绕,四夷不化,贸易之途不通,与四部接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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