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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实。此时此刻,所有人的安危都被他忽略了,假剑谱会造成什么后果,也再没心情去关注,他唯一关心的,是东方不败能像现在一样,神采亦然的站在面前。
所以事情发展到现在,蓝七终于再没苦恼过,原来要一个人的性命,也并不是多么难以逾越的障碍,当他的存在威胁到自己爱人的生命时,即便是蓝七这样一个人类为上、生命为尊的“召唤体”,都能下定决心。
东方不败越来越懒了,蓝七心里就莫名的慌张,画州说再有半天的行程就能到达杭州时,蓝七看着东方不败慵懒的神色,竟没有了一丝激奋之情。
搂住东方不败的肩,蓝七握着他毫无任何温度的手指问道:“东方,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平一指在哪儿?我们先找他吧,我这几天越觉得你的身体很不对。”
东方不败抬抬眼皮,毫无波澜的看他一眼,淡然道:“我确实生来就体寒,而《葵花宝典》又是阴寒的功夫,所以当初练的时候的确进步奇快,不过一年年过来,天气越凉也就越懒,都成习惯了。没什么大碍,以我的身体来承受这点凉意,还算不得什么大事。”
蓝七把毯子往上拉拉盖到东方不败肩部,眉头紧紧皱起来:“就算承受得了,也不能不当回事,有没有让人看过?能不能调理过来?”
东方不败还没有开口,画州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平先生前年春节的时候诊过一次,也是捎带着看的,说很难调过来,除非停止练功,单是体寒的话就好说了。”
蓝七听画州忽然接口,竟有些适应不过来,虽说东方不败从未呵斥过她,甚至脸色都没有摆过,但她自己却是极懂得深浅。她这一点一直是东方不败最喜欢的,就连蓝七都觉得,东方身边有如此聪明的女子相伴,也是一件幸事。所以在蓝七以为,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打乱画州的冷静,她的沉敛完全得自东方不败真传。
所以这些话从画州嘴里说出来,蓝七竟觉得心慌,看着东方不败微微抖动的睫毛,忍不住问了一句:“画州,平先生都说过什么?要怎么调理?”
东方不败微微蹙了眉尖,淡淡的瞥了蓝七一眼:“放心,以我的功力,足能压抑它上百年不至发作,那个时候我早该死了。”
但是画州却道:“平先生说功力越精深,寒气便越沉积,与两年前相较,教主的武功可谓一日千里,而当初平先生所说的方法,恐怕也只及皮毛了。不过道理该是相同的,教主练功所致的寒气,只能凭醇正的内力修为来相抵,估计只有少林的《易筋经》才能化解。”
蓝七听了再不说话,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呆呆的望着身边的人。此刻他又想到了任我行,那个人虽然从未见过,却几乎日日被他惦记着。任我行的“吸星”固然恐怖,却害人害己终得报应,东方不败若不是在最璀璨的瞬间死于令狐冲剑下,他的命运又将如何?
东方不败伸手捏了捏眉尖,声音依旧平淡的道:“蓝七,若要有所成,就必须付出代价,想我为了各种目的杀人不计其数,如果没有报应,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恩惠?”
蓝七觉得大脑处于空白状态,完全没有能力考虑事情,东方不败的确说过练习《葵花宝典》有缺憾,可是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就像讲着别人的事情一样,根本没有引起自己的注意。若不是画州提起来,他什么都不会对自己讲吧?到底,他在修习的时候会遇到些什么?他的身体又在抵御着什么样的痛苦?
“平先生现在在哪儿?我想见见他。”蓝七问画州。
“平先生已经去了,在我们去福建的时候。蓝公子,即使教主现在停止练功,体内的寒气要逼出来,恐怕也要大费周章。”
东方不败轻咳一声,往下推了推蓝七捂在心口的手:“画州,你话太多了。”
“是。”
蓝七只觉得胸闷,心口堵的慌,看外面太阳还好,街上人也不多,便建议出去走走。东方不败这些天的确乖的很,不论他做什么都没有其他意见。对于逛街,虽然他好像并没有特别的心情,总是不大提得起兴致,但还是跟着下了车子。
杭州的大街上的确繁华了不少,虽是午后人们动作较少的时候,但是各种店铺还是很吸引人眼球。前面是家玉器店,东方不败旋转了一圈手中的玉笛,想起蓝七那会儿的动作,不觉勾起嘴角,拿眼看向他:“进去看看?”
店家看到东方不败手中的玉笛满眼放光,霎那便笑开了颜:“两位公子想要看什么?”
“玉佩。”蓝七看一眼东方不败道。
店家毫不含糊,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