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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脸道:“再来许是陛下和姐姐恩爱有加,身子略有亏损。”这……这不就是说我们没节制么?我大汗,一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她二人也是面红耳赤,终是没再继续调侃我,小楼窘笑:“不过姐姐的身子已是大好了,呃……那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的,照情况看,有身子也是迟早的事。”
三人都是尴尴尬尬的坐着,一时竟是冷了场。突然想到小楼刚刚的话,不由得奇怪:“小楼刚刚说莫非我‘也’也孕,那个‘也’还有谁?”眼珠子一转,盯着长公主暧昧打量:“也……?”长公主这下脸是红了个彻底。我大笑:“呀呀呀,是小无烟哟。”
她一愣,瑟瑟道:“妹妹,这事你怎么看?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收笑,讲老实话:“在你的立场,你的做法,完全正确。”顿了顿补充:“为什么不可以,大汉朝并无任何法例规定只准风流男人买了某某某的堂子里的姑娘或自用或到处送人,而不许成熟妇女结交美少年。再说了,大附马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也可以和绝色少年鬼混,长公主是个正常的女人,出轨又怎样?如果小楼认为生这个孩子不会威胁到你的健康,我当然会认同你。”
长公主听到我客观公正的评论,倒是一愣。
我继续说下去:“女性也只能活一次,不妨碍人,又大家高兴,何乐而不为。”
她反而收敛了笑容,说道:“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我也终于抬起头来。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妒妇及不育的名声,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如果那时不是刚巧碰到妹妹,还不定能有勇气活下来。难也罢,易也罢,总归是要生下来的。”
此刻得了机会,怎会不取笑她:“无烟公子动作蛮快的嘛。”长公主红脸啐道:“当日在船上,你和皇弟鸳鸯共枕、形影不离,羡煞一众有心人……”我讪笑:“怎么又算到我头上来了?”
……
三人又絮絮说了会子话,绿萼前来回秉,说午膳备好了。午膳一词,也全怪嘉靖爷,他自回京后,喜欢上香榭用晚膳,所以上下都叫传膳传开了。这日谨记着嘉靖嘱咐,也不开怀大饮,只是小斟小酌,倒叫她二人又一番好笑。
膳后我才想起问长公主:“怎样向大附马交待?”她冷笑道:“附马他自己那样一个状况,当日却在先皇御前主动请旨求婚,婚后自个荒唐也就罢了,还闹出贼子夺爵的丑事来,我忍了十几年,过几日我便向他摊牌,如果他敢有异议,我便将这十几年的委屈闹到太后、皇上跟前去。都老脸老皮了,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哼,话说回来,谅他也不敢。”
知道长公主最是心高气傲,又极有主意,我和小楼自是不再发言,只是待长公主出恭时,我才拉过小楼小声嘱咐:“这事还少不得要麻烦你,大附马的性情咱也不大了解,再说也不好让旁人插手,不如烦请妹妹去暗中探那附马爷的口锋,如果他能息事宁人那咱们当无事人,若有异心,妹妹是药王门下,用些手段也是无防的。”她连连点头称是,又叹道:“姐姐你倒是一心为着自已姐妹几个。”我笑道:“所以说我是成不了事的女人。据说最没出息的女人才珍惜女同胞,应当互相倾轧,争取男性的欢心才是。”
她大乐,戏道:“如果以后陛下有异心,要不要妹妹帮衬?”我黯然叹道:“假若真有那样一天,我也不知如何自处,或许会头也不会的离开他。”
她一愣:“你真能狠得下心?”
我苦笑:“女人对自己如果不狠心,男人对我们就会狠心。”见我神色悲戚,小楼笑劝道:“陛下待姐姐之心,日月可昭,万不会有那样一天的。”
我低头泣叹:“一个皇帝是真的不容易,总有他的不得已,如今尚在他的能力控制范围内,所以他尽全力待我好,诸端宠爱于一身,只为了那有朝一日,他万般为难须委屈我的时刻,我能念着今时今日的深情,记着他的好,不弃他而去便成了。”
“难怪皇弟会待妹妹这般全心全意,因为妹妹担得上这一番情意,妹妹,你才是最配他的女人,怪不得皇弟着翰林院召告天下,立妹妹为后。”长公主倚在门槛边幽幽感叹。
我笑道:“如果他一意为此,那我也没办法。”
我甩掉满头惆怅,用喜悦的语调告诉她们:“你们知不知道,陛下把国公府重新修葺了一番,小楼是我义妹,又是御赐郡主,自然也是国公府的主子,所以陛下的意思是让小楼搬到国公府就住。”
小楼靠过来拥住我叹道:“我知道,其实是姐姐你的意思,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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