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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山梁上,随着第一群牲畜的步调,摄下爱国的牛、羊、马、驼、狗们闯关搴旗的靓丽风采。
三角架下,关山牛站在韩文光身边,望着一群牛闯入战阵的威武雄壮场面,转身看看后边的牲畜阵,最后一群马出现在一号工事的北面山梁。
他刚放下望远镜,秦川快马奔到他面前:“报告政委,陈玉柏命令他排战士抠敌人枪机,丢失两根狼牙棒,他自己上去抠敌人枪机,被尹一江抓起,提上马送往转场指挥部。”
关山牛说做得好!
陈治清本来安排关山牛从甲路快马到冬拉台沟指挥转场,调配铁牛二、三连的力量。突然得到情报,敌人一部电台又出现在苇子沟一带,抽出金大雨带人去搜查,关山牛自动请缨,接替金大雨的角色。陈治清沉吟一会儿,临阵换将,把本打算留在指挥部的王根定派往冬拉台沟口指挥转场。
当二十多头尾巴着火的牛发狂的时候,两个牛群同时乱将起来。沿着从下边冲开的路与一百余名苏军骑兵相遇。牛不怕马,虽是战马,并不敢与发狂的牛相抗衡,四群羊在混乱之中,从中间的通道上越过人群,在慌乱牛群的冲击中向北奔跑。一队牛驮子没有及时越过通道,被后边奔上的骑兵截拦。
一名上尉在山坡上喊着,指挥骑 兵截拦后边的羊群和牛驮子,冲击驮行李、毡房的骆驼。
刘光潭早就对上尉看不顺眼,尤其看不顺眼他头上冒出的那根草,使得他发出的声音很大。他闪在他身后,上尉以为是一牛头撞上去,向一侧似闪非闪,光蛋的狼牙棒击在他背后的铁箱上。他不想打人,只是用力大了些,一颗狼牙没有拔出,在脑后露出一截,上尉脸朝下爬在地上。两名骑兵跳下马,把他搭在马鞍上驮了下去。
同时,几匹苏联军马吃了大亏:它们的主人按照上尉的命令,驱赶驮牛,伸手拽牛驮子上的行李。敢死队的人现在确实不把生死当一会事儿,遵循打人先打马的战斗要求,用狼牙棒猛击马屁股、马腿、马背、马头。一棒击中,鲜血飞溅。狼牙棒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准确袭击马而扫不着人;马在极痛之余,尥起蹶子谁也不敢吹牛皮不被踢着。
抠敌人枪机的人被秦川收拾,战士们谁都知道,中国公民坚决不打第一枪;苏联军人也看到中方对企图使枪声响起的人以坚决处理的坚定态度。一方板机是双保险扣着,一方枪仍在背后没有亮出;中方棒子队员被马踢倒,铁把冲锋枪露了出来,一闪即逝,看见枪枝的苏方士兵来不及呼喊或传达信息,或被击倒或避险走了。双方在克制当中,没有使枪声响起。
现场的搏斗是血淋淋的,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有血,是人血?马血?牛血?羊血?谁也搞不清楚。
山坡上野战军战士们,胸中的血液翻滚着。多么惨烈,多么气吞山河的阵仗!
十五、六辆坦克出现在谷口,向争斗最激烈的地方奔来。在巴尔鲁克山克路段的山下到湖边,将近两百辆坦克,三、四百辆其它车辆诸如装甲车、汽车等,或者奔驰,或者踟蹰,蒙蒙胧胧,雨线轻斜,似有似无,显示出机械化战场的壮阔。
敢死队战士见到重型坦克奔来,激起万丈豪情,心中只存几个“不”的念头:不打第一枪,不伤及无辜士兵,敌人不伤及牲畜,不出手还击,打人先打马,擒贼先擒王。
现在坦克参战,狼牙棒怎能伤及坦克!铁牛一连的任务是与苏军士兵斗,不与坦克斗。
秦川一声清啸:“不管坦克,将苏修人马打出去!”
关山牛对韩文光说一声“好自为之”,纵马驰下山去,意与秦川说话。
秦川棒子出手,击上尉战马得手,关山牛叫一声“秦川”,秦川向他迎去,关山牛向他命令道:“铁牛一连战士,必须躲避坦克碾轧。”
闻达在水泉子指挥所电话报告总参,苏军坦克已经出现在谷口,还没有驱赶牲畜。黄永胜的声音在电话里哼唧了两声说:“袭击牧民时再报告。”
陈治清向关山牛传达了总参谋长的旨意。苏军十五辆坦克奔出谷口,在谷口两边山脚下来往奔驰,油门加得很大,速度很慢。那里距克路上牲畜走的正路大约五百米。
关山牛见羊群过去很远,向秦川下令迅速将全部牲畜赶过那一地段。秦川领令,快马奔上山梁,马群尾队已到,牧民们挥着长鞭抽打骆驼,骆驼性子虽肉,见眼前阵仗,惊慌起来,颠颠跳跳,冲下山坡,对苏军士兵的追赶,并不在乎。
赶马的牧民接到迅速闯过苏军封锁的命令,点着几匹马尾,马群惊起,横冲直撞。
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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