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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给客人出的是纸票,客人必须拿着票才能上飞机,就因为她票没按时送到,害得客人只好在机场等待下一个航班才能走人,急着签合同的客人大怒之下打电话臭骂了他们一通,并且还开出了高额的赔偿条件。
他没好气地一直等到她回来,立马抓她过去狠狠削了她一顿。
明明眼泪一直在打转,可是她还是强忍着,他看了心里又是火又是气,“改不掉这个习惯,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他也只是在说气话而已,可是后来呢,她不仅改掉了这个习惯,甚至还去学了驾驶,到现在为止,她再也没有因为这个出过问题。
直到有一天,他无意中听说她以前似乎出过车祸,这才意识到自己当时对她的要求是怎样的苛刻。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样才克服了车祸留给她的阴影,他也不想去探究她为此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他只是学会了在以后的工作中,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
她仿佛也逐渐习惯了做他的同事,以前的旧人一个个离开,新人慢慢进来,到现在,终于只剩下她和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事了,就慢慢习惯了这样。
交给她的事,她总是习惯性地微笑,“好的,放心。”
果然他便可以放心了。
但是为什么,他忽然在这个时刻,想到以前那个被他当成“天才”的她呢?
那个好笑的、笨拙的、总是能引起他的满腔笑意的“天才”?
第五章 故人(1)
“手上的伤怎么样了?”齐东阳打电话问慕容静水。
“还是不行,可能是长期积累的毛病这会儿全犯了,看了好多医生,也跑了不少地方,我嫂子还找了偏方来骗我喝了好多奇怪的东西,但是好像根本就没有起什么作用。”慕容静水叹了口气,她倒不是因为耽误了训练而无奈,只是因为好多天没有拿网球拍觉得不适应而已。
她从来就没有和网球分开过那么长时间,从很小的时候接触到网球后,她就正式同它结缘,媒体现在常说她是什么国内的网球天才,但是只有她明白,那不仅仅是因为她或许是比常人稍具了那么一点点天赋的原因,如果她不喜欢,即便再有天赋,网球于她也只可能是一件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玩具,而且所有名声的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努力。
她喜欢这项运动,每一拍挥出去的时候,她总会错以为自己是在舞蹈,手臂伸展的角度,需要发挥出多大的力气,网球飞出去的运行轨迹,她几乎都可以凭想象把它计算出来,如果不是喜欢到痴迷的话,她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这种狂热。
“要不要帮你找找医生?”因为手上的伤而不得不放弃训练,想来她也会为此而伤脑筋吧。
“有好的介绍一下也可以啊。”她发觉自己最近真的是越来越懒散了,手上的伤再不好的话,她只怕要在家闷到发霉了。
“好,我帮你留意一下。”他笑着应承她。
“不是敷衍我吧?”她笑吟吟地开口。
“哪敢啊,要是我敢敷衍你,你的FANS肯定会来追杀我的,我可不敢拿咱们的国家荣誉开玩笑。”他做小生怕怕状。
慕容静水听不下去了,“好好的别跟我提什么国家荣誉啊,那是在队里才这样说,怎么让你一说我就觉得听起来怪怪的呢,就像那东西离我很遥远似的。”
齐东阳就在电话那头笑,“不是那东西离你远,是你离我们太远了。”
慕容静水微微一笑,顿了几秒后开口:“对了,你们公司那位阮小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怎么想到问起她?”齐东阳疑惑地开口,“她很沉默,似乎不太喜欢说话。”
“你跟她很熟吗?”她又问,实在是因为她对阮秋笛的印象很好,有种“恰似故人”的感觉。
齐东阳笑了一笑,似乎漫不经心地开口:“同事嘛,自然会熟悉那么一点点。”
“她是本市人吗?”她喜欢上了这种问题,索性把问题都丢给他。
“她家好像是郊区的。”他回忆起她几年前简历上填的住址。
“年龄?”她继续问。
“大概是二十二?不然就是二十三,”齐东阳无奈地笑,“怎么?你对她感兴趣?”
“不是那种兴趣啦,”她笑着摇头,一时口快,顺嘴说了下去,“我对你比较感兴趣还差不多……”
齐东阳一愣,握着手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慕容静水大为尴尬,“那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