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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没想到午自习还会有人出来,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发现说话的正是第一天借自己勺子的女生,“是你啊。昨天谢谢你借我勺子。”
“没事。同学间本来就该多帮忙。”女生摆了摆手。
“对了,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般若耽。”(作者披了件外套出来推动剧情了~~)
“般若耽,我知道了。对了,你刚说迟清枫什么‘j□j攻心’?是什么意思?”
“啊……那个……”般若耽有了犹豫,但与其说那是犹豫,还不如说那是在卖关子,“那个……你以后就会明白的。这些书是你的吗?要不,我帮你拿一点吧?”般若耽看到堆在地上的新教科书。
“不用了,你一个女孩子……”羽善渊真心地说。
“没事,没事。”只见般若耽笑着摆手,而后弯腰……拿起一本教材……还真是“拿一点”啊!
看到这光景,羽善渊颇有些哭笑不得。他弯腰搬起余下的书,与般若耽一起进了班级。
过了五分钟,止住鼻血的迟清枫也回到班级。
于是乎,下午的课就这样开始了,而后又这样结束了。
草草地将需要复习和完成的课本、作业往旅行包里一塞。羽善渊背起包,就往早上路过的餐厅飞奔而去。
赶到餐厅已是二十分钟后的事。羽善渊见餐厅外的招工启示还没有撕掉,稍稍宽了下心。他缓了一下过急的喘气,深吸一口气,推开餐厅的门,“欢迎光临。”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位亲切的妇人。她看着报纸,看见有人进来,便抬起了头。
“那个……我是来应聘的。”羽善渊开口。
“你……你还是个学生吧?”妇人示意羽善渊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
“嗯。可是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给您看身份证。”正说着,羽善渊开始翻起了包。
“不用了。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来打工?离家出走吗?”妇人看着羽善渊的大旅行包。
“不是!……我是个孤儿,之前暂住在亲戚家。可是我也长大了,不能老麻烦他们。所以就自己搬出来了。”羽善渊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强忍住失去双亲的隐痛,语气平淡地说。
“可是,我的店要招的是全职,并不是兼职。”妇人面露难色。
“老板娘,我求您。让我在这里打工吧!我很能吃苦的!”羽善渊着急地站了起来。
“但是……”
“老婆子,就招他吧。”从厨房走出一个半白头发、但仍十分有风度的男人,“这年头,孩子也都不容易。”他稍安抚了几句,转而对着羽善渊问道,“你叫什么?你一般什么时候放学?”
“羽善渊。正常的话,一般都是在四点半。”羽善渊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那好,你五点半过来。我这里可以包你一顿晚饭。一个月……就一千八吧。”
“一千八?”
“怎么?嫌少?”
“不不不!这比我想象得多太多了。谢谢老板!”
“不用谢我。如果你表现不好,我可不会因为你是学生而手下留情的。”
“老公,这样真的好吗?”妇人还是有些担心。
“你今天就能上班吗?更衣室在那里。”男人对羽善渊说着,羽善渊很兴奋地点头,雀跃地往更衣室走去。
“老婆子,给孩子多一点儿机会。”男人坐在妇人旁边,握住妇人的手。
“你是不是还想着益杰?”妇人的眼中被一层雾盖着。
“如果没出那件事,他……哎……”男人的眼中满是回忆往昔的悲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那孩子,也不容易啊。”
“行行行。你说了算,还不行吗?”
羽善渊把旅行包放在更衣室,洗了洗手走出来。这时的他,才开始认真地打量起这家餐厅。这家餐厅很有日式的感觉。就好像早年日本小酒馆那样的装潢。全部都是木质的结构。餐厅不大,只够容下十张四人桌,但很整洁。装饰看上去,也都是些上了年纪的画报。近餐厅门口,是一个酒吧柜。长长的酒吧柜,配着五把高脚椅,酒吧柜里没有洋酒,但有些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茅台之类的白酒。
妇人仍坐在之前的位置上,见羽善渊从更衣室出来,她收起报纸,示意羽善渊过来。待羽善渊过去,坐在她的对面,她才缓缓开口,“这家店,是我跟我老公一起开的。我老公姓炎,你可以叫他‘炎叔’,叫我‘炎婶’。我跟我老公商量过了,你现在还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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