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页)
之后离婚奇怪的是离婚使我离父亲更近了同时又更远了。
离婚期间我正在艾尔在佛罗里达创立的报纸《今日报》当实习记者。艾尔从纽约打来电话说他需要谈一下之后就飞来见我我对他要说的话一点线索也没有。
一个行将破碎的家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艾尔把消息告诉我了。我还记得他阴沉而又平淡的声音:“你妈妈和我已经决定离婚。没有争吵没有人特别烦没有人砸东西。我们两个人都想过自己的生活都想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但是如果这事对你或简来说是一个问题那我们就不离婚。”
我极其流利地回答说:“这不是个问题。我希望你去做对你最为有益的任何事情。”
我们两个人都撒了谎这些谎言埋下了艾尔和我关系恶化。我们的谎言并不是恶意的我们都在尽最大努力对付那场噩梦。艾尔撒谎的地方是他说没有人特别烦。我母亲伤心欲绝而且不管简和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都会离婚的。
我说一点问题也没有的时候也撒了谎。那是一个巨大的问题我的家就在我眼前破碎了。但是我坐在汽车旅馆的早餐桌上对面就是那个我从十几岁起就开始反抗的人当时我惊呆了因为我说了什么错话可能会一辈子永远失去父亲。如果父母要分开我准备把自己的命运交给父亲。
离婚之后的影响持续了多年。我跟艾尔吃饭的次数很少如果在一起吃饭又有了产生争执的新话题:艾尔对洛莱塔的处理。我争执说他应该给她更多生活费。让我惊讶的是他真给了。
父亲开始公开追求一位穿白裤子和西装的艳丽的州议员罗里·威尔逊的时候我变得极其愤怒。1973年新年夜晚他们在海滩上搞日出婚礼我脸不刮就跑去了(“我开始留胡子了。”我对他们说)还穿一件运动衫一头乱发。我本来想表示更强烈的抗议根本就不去的但是我母亲却一定要我去一下。
我跟艾尔和罗里吃饭的时候总会无事争吵起来。我讽刺罗里就如同以前我讽刺艾尔一样说“所有政客都是腐败的。”艾尔跟我有多年的争吵经验而罗里不一样她无一例外总是中我的圈套之后就哭起来。7年以后他们离婚了我感到受了维护因为我又把老爸赢回来了。
约在我26岁生日的时候艾尔和我之间的争吵又一次发生转变这一次是朝好的方向转化。艾尔感觉更有信心了更牢固地掌握了加内特公司主席和首席执行官的大权。我也“发现”自己在不断地看心理治疗方面的书一方面进行电休克治疗一方面接受相互作用分析还看很多自助书我找到了面对父亲的勇气和工具。
第一次是在佛罗里达可可阿海滩上一次私密的父子晚餐。我已经为此预演了好几天我准备告诉艾尔说他经常不在家他多变的情绪还有他很容易发脾气这些都伤害了我并且使我难堪。我还准备告诉他说我爱他并且要原谅他。我照做了他也在听。自从我还是个孩子以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说爱着对方。
第二件事情是两天发后发生的。我很晚回家锁上门拿了去我卧室的保安钥匙。第二天早晨11点起来我愉快地四处走动准备吃早餐结果发现狂怒的艾尔。他找不到保安钥匙无法到秘书办公室去做他早晨的工作。我说对不起他就开始狂吼了。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只看着他吼我没有顶嘴也没有跑走。这事让我大吃一惊他也是一样。他拿起钥匙一声不吭就走了。
两个小时后他来找我差不多就要哭出声来自责地说:“我缺少体贴我道歉。”放错了钥匙的事件帮助我们找到了彼此相处的钥匙我们的关系从那以后就更好了。这件事情让我站在不同角度来看待艾尔和早年的那些日子。
艾尔的软肋公开了
我开始回忆艾尔对我好的时候:还在小联盟队的时候他是一位不知疲倦的教练。我养的一条快乐的小狗斯马基死后他在早餐桌上差不多要流出泪来地祈祷。
随着时间的推移艾尔的这一类软肋越来越多地公开化了。1979年他母亲86岁时过世此后每每谈起她来他就止不住要流泪。1982年《今日美国》启动后他跟我和妹妹说有几十家报纸都在抄袭《今日美国》的样板边说边忍住幸福的泪水。1986年艾尔的软肋完全露出来了当时他在加内特公司的年度大会上宣布准备退休并且交出首席执行官的职位结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他的表情和声音夹杂着骄傲和悲伤差不多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15岁的时候艾尔在医院动了一次很危险的手术想矫正心室纤维颤动。艾尔两岁就死了父亲我才15岁就面临着也要失去父亲的风险。住院以前艾尔写了一封信给我以防万一活不过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