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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没多久不见,花总教习生分多了。”
项刚道:“听见没有,主人心里不痛快了。”
花三郎强笑道:“姑娘……”
“别听项爷的,开玩笑的,怎么才几天不见,花爷平步青云,竟一身兼东西两厂要职,是项爷的推荐?”
“南宫,我不敢居功,你也别埋没了奇才,说来话长,精彩绝伦,可愿坐下来慢慢听。”
南宫玉道:“求之不得,哪有不愿的道理。”
她坐了下去,就坐在花三郎对面。
项刚清清嗓子说上了,想必是来自熊英告的那一状,他对两边的情形居然都很清楚,从头到尾,巨细不遗,一直说到了刚才出内行厂。
南宫玉静静的听,一直静静的听,只有两次,她美目中闪过异采。
那两次,一次是听见提起肖家父女,一次是听见花三郎要了出身“阴山”“百毒谷”的勾万春的一只右手。
前者,不知南宫玉是怎么想,但是后者,她胸中雪亮,因为当初花三郎的伤是她治的,命是她救的。
项刚叙述完了,还补上一句:“怎么样,精彩吧。”
南宫玉娇靥上堆着笑,但笑得很含蓄:“精彩,精彩极了。”
花三郎道:“说什么精彩,项爷是添油加醋,拿我开心!”
项刚目光一凝,望南宫玉:“三厂之中,多少人都为之震动,你似乎很冷静。”
南宫玉道:“你叙述的只是证实了我的看法而已,我当然不会象三厂中人那么震动。”
花三郎心里怦然跳了一下。
项刚一怔道:“呃!你早看出来了?”
南宫玉道:“象我这样的女儿家,都该有一双过人的眼力,你说是不!你不也早看出来了,花爷是位不凡的人物。”
项刚点头道:“我是头一眼就觉得他不凡,可没想到他不凡到这种程度。”
南宫玉道:“那你的眼力还不如我。”
花三郎道:“项爷,您找我上南宫姑娘这儿来,敢情是为找个帮手联合起来损我的。”
“损你!”项刚道:“天地良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捧你了,老弟,别的都能假,唯独三厂里假不了,九千岁一再容你,阴海空,熊英拿你当宝抢,东西两厂的总教习都给了你,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可绝假不了,也绝不是没道理的啊。”
花三郎道:“要让我说,那全得力于项爷的厚爱。”
“我可不敢居功,三厂的情形你不清楚,是人才,不用人护,不是人才,就连九千岁本人都护不了,你连挫两个得力的大档头,勾万春奇绝霸道,连九千岁都把它当宝的暗器手法,竟连你的衣角都没碰着,在场的大家伙不是瞎子,你还用谁厚爱,用谁维护!”
花三郎还待再说,小青、小红已经捧着酒菜走了出来,项刚道:“别说了,老弟,留点精神喝酒吧。”
南宫玉笑吟吟地道:“花爷,谦虚是美德,可是过了份,那就变成虚伪了。”
花三郎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笑笑,没作声。
南宫玉不但是个奇女、才女,还是个很出色的主人。她的招待,不过也无不及,恰到好处,而且谈笑风生,笑语如珠,既不让你感到枯燥,也不让你感到拘束。
谈笑的话题无关三厂,无关项刚跟花三郎,都是些轻松事。
但是谈笑间,南宫玉又一次地显露了她的才华,她的胸蕴。
不知道项刚怎么想,花三郎确是暗暗心折不已。
这一席酒,直喝到更尽漏残,曙色微透,南宫玉她居然毫无倦容。
似乎,她还能谈下去,但是项刚、花三郎两都不忍,双双起身告辞,南宫玉一没多留,二也没殷勤叮嘱常来坐坐,送客送出大门。
项刚兴致高,也为惺惺相惜,邀花三郎上他那儿小睡片刻去。
花三郎却怕肖家牵肠挂肚,跟项刚分手走了。
回到了小楼上,老车把式也来了,小青、小红一脸的不高兴,小红更直嘟嚷:“可惜了这些酒菜了,填了这种人的肚子。”
南宫玉微笑问:“小红,你是指项刚,还是指花三郎?”
小红道:“两个都一样,项刚还好点儿,另一个,救了他的命,却让他卖身给了三厂,早知道当初就该让他死在街上喂狗。”
老车把式道:“姑娘,听小红、小青说,姓花的进了三厂了,还一身兼了两个总教习。”
“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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