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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进入对面那些正在施工的饭店房间纯属偶然。连窗框都卸下了,墙壁上就这样突然裂开个大口子,却也没有挂个禁止入内的牌子,明石君就说想去看看,道田也跟着去了。当然道田也没想要从那儿把明石君推下去。但是,难道是鬼使神差吗?中途跟明石发生口角的道田意识到已经无法阻止他了,就这样推了一下明石君的后背。道田将明石君推下去后,似乎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慌忙乘上了电梯。”
“道田就在那儿被巴恩斯太太撞上了吧?”芹泽插嘴问道。
“是的。不顾一切地冲出了饭店大门,看见有人群聚集在那儿便怕得要死,道田就这么逃离了现场。听说回到自己的住处后,没法让自己镇定下来,万念俱灰,想要向警察自首。于是在那之前先打电话向分行长本多汇报啦,说现在打算立刻去自首。但就在这个时候道田受到了封嘴的压力。如果道田自首了,警察大概就会全面调查银行的内部或背后的关系吧。”
“所以呀,他们要是受到调查可就非常麻烦了。”
据说巴恩斯太太那儿马上便接到了本多的电话,给了她钱,为的是让她作伪证,说那天夜里明石一直都是自个儿呆在屋里。
“巴恩斯太太拉碰巧住在饭店对面大楼里她母亲的朋友下水,老奸巨猾地虚构了一个目击者。那位老太太当天夜里确实看见有什么东西坠落啦,只是那是否是男人,不,连是否是人都不太清楚倒是真的,当然不可能判断是否自杀,然而却被巴恩斯太太巧妙地洗脑啦。不如应当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告才被说动的吧。”
听说深信肯定是自杀的老太太,还是主动向哭诉的巴恩斯太太要求作为目击证人去作证的。要是正在施工中的饭店方面被追究责任,并发展成诉讼问题的话,那身边还有个正在养病的母亲要照顾就得这样辞掉饭店的工作,一听说这种情况,作为母亲的老朋友,就不能对她置之不理了。
“给巴恩斯太太的封口费是银行准备的,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是竟故意让道田本人去交接。”
佐佐木的语气再次强硬起来。唆使道田去谋求湮灭自己杀人的罪证,连自首的自由都剥夺了的做法,芹泽自己也难抑愤怒之情。做得这么绝,康和银行必须得保护的究竟是什么呢?
“不管是本多还是康和银行方面的其他人,都非得使出那种绝招把银行的不正当行为隐瞒到底不可吗?对组织机构唯命是从的道田本人的懦弱固然不可原谅,可为了组织,明石君的生命和道田的人生都可以如此被轻视吗?”
“这话题沉重得实在让人受不了啊,”芹泽不禁这么咕哝道。
“是的是的,纽约的报纸也登出来了,不是说康和银行的头头们,行长以下现任常务以上的全体董事都被革职了吗?”
“嗯。即使是道田这个案子,早晚也会采取某些法律措施吧。”
“是啊。道田当然是凶手,但康和银行命令道田将杀害明石君一事隐瞒到底的案子,很遗憾不会有法律上的惩罚。知道谁是凶手的情况下,就产生了报告警察的义务,但以让本人隐瞒实情这件事而言,却无法对此作法律上的惩处了。”
“那是怎么回事?只能认为法律这东西关键时刻光会保护加害者啦。”
“我也很遗憾……”佐佐木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
“不管怎样,明石的不幸亡故真相大白了,真好。谢谢了,全都因为有佐佐木君这样热心的刑警先生呀。”芹泽对佐佐木表示由衷的感谢。
“哎呀,我也很高兴啊。哟,不知不觉谈了很长时间了。手头上还有其它没解决的案子呢,尽管又解决了一件,我的工作也没有就此结束呀。现在正要出去调查别的案子,那么,再见了。最近请来纽约玩玩吧,这阵子舒服点。噢,请给有吉君捎个好吧。”佐佐木说完这句话便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难掩兴奋之情的芹泽走回隔壁的工作室,就见州波面对电脑桌,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器屏幕。
该干的事情全部结束,佐佐木回到纽约后,州波便回了自己的公寓,芹泽屋里还留下几件行李,今天好不容易才过来取行李了。
芹泽在起居室跟佐佐木通电话的时候,心里还嘀咕没见到她的影子呢,州波打开自己的电脑在干什么呢?盯着写字台上笔记本电脑的画面,州波一动不动的。她的侧脸表情太严峻了,芹泽在打招呼的瞬间都迟疑了一下。
州波有点精神恍惚,只是礼节性地转过脸来对着芹泽,嘴唇似乎微微颤抖着。
“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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