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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是几位大人用餐归来,江垣亦不掖着藏着,同他们一道说了,亦是望几位大人一道想想法子,兵器部向来不大受重视,大伙也希望能有所改进。
赵大人摸着大肚子,苦恼道:“咱们这兵器做不出不就是供给兵将们用嘛,如今没个战事,怎么的展示?打谁呀?”
“可不是哩,咱们兵器部吃亏就吃亏在这儿,你说人家打仗打赢了,也分不到咱们一成功劳,在后头做事情便就是这样,旁人看不见啊!”王大人摇着头拍手掌。
正是如此,来兵器部的年轻人才越来越少,江垣有几分苦恼,其实兵器部一直缺人手,几位大人年纪有些大了,一些身体力行的活儿干不起来。
这兵器部的活儿要让人家瞧见,就是要亮亮这武器,江垣想起幼时同祖父一道去军营,将士们每日都会进行队伍演习,他忙是问道:“不若咱们让禁卫军用新式武器来一场演习?来展示一下咱们武器的威力?”
赵大人眼前一亮,又是有几分迟疑:“这般?可行吗?若是伤及旁人如何是好?”
江垣心思渐渐开阔,“咱们的武器威力大,自然是要选在人际空旷之处。再者武器若是上了战场才发觉有问题,便是没了回头路,此番兵演,一是为了展示我们兵器部的成果,二亦是测验兵器的好时机。”
几位大人都有所松动,虽然年纪大了,谁不想再往上提一提,五品就是一道鸿沟,有人一辈子都待在这五品上。
兵器部原本就如同一潭死水,大家也都没什么升迁的希望,没个战事,兵部事情也少,就更没兵器部什么事情,江垣来了之后,他整日捣鼓新式的武器,兵器部才有了些干劲。
王大人道:“咱们这几个指不定一辈子都是这五品小官,子恒却是不一样,他这番努力,我们也都看在眼里头,他还年轻,总不能同我们一样老死在这位置上,怎么着也得替他拼一把,指不定就成事了呢!是吧?”
几位大人纷纷应是,他们至少比江垣大了一轮,那一份拳拳之心,江垣铭记于心,亦是想努力办成此事,好不让几位大人难做,更是一份重担压在肩头。
此事还未上报,江垣先是要写上一份策文,何时办怎么办,演练什么武器,且都需一一道来,他同沈兴淮提及此事,沈兴淮对他改进武器颇为关怀,亦是提了不少有用的建议,江垣也乐意同他说。
沈兴淮竟是没想到他还能想到军事演练这种事情,想起后世那气势恢宏的军事演练,沈兴淮也不知他能做的什么地步,只能尽可能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他,“……兵演,最是讲究气势和整齐,整齐划一,气势就出来了,再吼个几声,也能威震一下,服饰、身材最好每一个队伍都是一样的,一个方阵一个方阵地演习……”
江垣越听越是难以抑制,恨不得立即就去做出这么一个兵演,且是遗憾道:“你若是我兵部的就好了。”
沈兴淮怕是这辈子也不一定会去兵部,他是外行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国家隔三差五地举行军事演练,他好歹也瞧上过几眼,只是知晓一些,但真正做起事情来,怕还没有江垣懂得多。
江垣连夜写了一份策划书,梁大人瞧过后,传至元武帝的案桌之上。
第106章 106
“……炮火可攻至两百步开外,枪可击中百步以外之物,战场瞬息万变,一分一毫之差有千万损失,倘若我军无需以身抵抗,利器先行,可大大地减少我军的伤亡……”
元武帝放下奏折,心思彭拜,道:“宣江垣!”
江垣很快就被请过来了,他刚跪下行礼,元武帝就道:“无需行礼,赐坐。”
元武帝摊开那本奏折,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此事可是真的?”
江垣双手抱拳:“臣不敢胡言,都是经过臣同工匠们精确测量,才敢上报。”
元武帝大笑,抚手而笑,连叫三声好,“有你祖父的风范,阿垣,果真,是真金在哪儿都会发光。你先同朕详细说一下这兵演之事。”
江垣特地要了一张纸,真是被那对兄妹带的,他如今这说不清的时候,也要那张纸在纸上涂涂画画。
元武帝虽不知他画的这鬼画符是何意,但听他一边说一边画的,大致上也听懂了一大半,身为帝王,他的考究定是比江垣更多,他一手握着拳头敲击另一只手的手掌,站起来转过身去看背后的地图。
江垣亦是不好坐着,站起来,垂目看纸张。
这张地图是前朝皇帝打天下是所绘制的,后人皆模仿其,但这一张最初始的,一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