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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清道道,十几双眼睛大眼瞪小眼,李湛不解的望望这个望望那个:“嘿~虽然第九实验室阳盛阴衰,不过既然是我提议的当然我付账……”
几个老少爷们眼里终于出现了一丝蠢动,还没来得及表露心声,接着李湛又悠悠的补了一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通常我只请女士吃饭,以后挨个轮庄。”
“厚……”
“切……”
“干嘛干嘛?心有不满的也先别犯堵,有漂亮姑娘电话号码的在我这儿可充货币使,一个抵一盘菜钱,如果我觉得是正妹的话,外包酒钱。”李湛掐了掐手指,“我手上有第五实验室七个美眉的电话,有相中的过来报名,哥几个互惠互利都不算吃白食。”
这下场子彻底热络了起来,常年泡在实验室社交范围太受局限,好几个年轻有为的大好青年都熬成滞销不动的大龄青年了,心里能不着急吗?一听他有公司誉为“最美丽实验室”以及“粉红实验室”之称第五实验室“七朵花”的电话,可把几个“和尚庙”里的苦行僧们乐呵坏了,唰的围上来前呼后拥,一票光棍儿立马打成了一团。
干晾在一旁的颂琴不禁大呼:男人呀就是经过包装的禽兽!
李湛呀就是一抓到这些个色欲熏心小子们七寸的妖魔!
不管怎么说李湛收买人心的功力可见一斑,三下五除二打破了初来乍到,人与人之间的生分以及来自两个阵营的疏离、提防,不得不叹服其人脑子转的真快。仿似早有预谋。
眼下已过上班时间很久了,赵擎依然不见人影,他一定还不知道人事上发生了异动,这是颂琴贸贸然提出请假的原因。她必须尽快找到他,告诉他公司迅速的、不近人情的对他单方面作出了“处罚”。就算他知道了也无法扭转局面,至少事实是由她来转述的,言辞可以修饰一下,听起来委婉一些、舒服一些,而不是一来上班便遭到当头棒喝,心灰意冷,加上她这个臭皮匠两人指不定还能商量出对策,帮他稳住在第九实验室打了两年的根基。
她盘算着该是上赵擎家还是直接跑去“罗马春天”探球球的口风?昨天咖啡馆歇业怕是事出有因,否则生意做得好好的,怎么说关张就关张呢?有个很坏的臆想折磨着她的神经——出差归来的赵擎会不会遇上了连日里雷打不动一直守在店里的况颉?
心事重重的颂琴坐在位子上东摸西摸始终不得安生,不行!临渊慕鱼不如退而结网,今儿势必要走一遭。心之所至,马上付诸行动,她再度站起了,刚踏出一步迎头险险撞上一人,下意识躲闪,身子一斜,趔趄,定睛。
“你……”
李湛玩味的睨着她略微慌乱的神色,难辨真伪的关心道:“你没事儿吧?有没有撞到你呀?”
颂琴最看不惯,也最受不了他这种吊儿郎当没个正行的家伙,仗着自己有个三两三便好像全世界都可任他戏弄于股掌之间。
“对不起,李组长,我想请假。”她旧话重提,语气里嵌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有点冲。
李湛则是一副“你急你的,我懒得管”的表情,慢吞吞的偏着脑袋打量她:“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同意什么了?”
“做我的助理呗。”
这厮精神分裂啊?语言逻辑像澳洲袋鼠似的乱蹦,说的话明明很简单,可怎么她压根没听懂呢?
发现她一脸的莫名其妙,李湛很有耐心的提醒她:“我不是说如果我批了你的假,你转做我的助理吗?”
厚……他当她是一物件么?条件随便谈谈妥匀给他就得了。他究竟把自己放在一个什么样的高度上?是不是太54赵擎的存在,太得意忘形了?
颂琴瞪着他老半天吭不出声,脑海里一直不停翻涌“官逼民反”、“落草为寇”、“揭竿起义”等极富针对性的词语,甚至连岳飞背刺“精忠报国”的经典典故都出来了。
“需要想那么久吗?”李湛一手托肘一手托颌,兴致勃勃的看着她闪烁不定的双眼。
颂琴皱眉,抬头,问:“李组长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李湛眼底不禁露出一丝意外,开始他还以为这小姑娘是时下那种凡事稍有不顺意经不起激,两三下就气得蹦蹦跳,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现在看起来挺理性的,懂得过过脑子去思考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当然啦,他又没瞎,哪会不清楚她在心里来来回回骂了他多少遍?嗯,有意思。
“哎……”他故意遗憾的叹息,“你这孩子配合配合装一下傻嘛,真不会讨新上司欢心。”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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