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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松口了。”
说完不管被噎到的宋建国掉头就走。其实邓思承心里也清楚,他正值升职阶段,不想因为女儿的问题被人家说三道四,而且宋家瑜一离婚,病情一暴露,干巴巴瞪着眼等着拍马屁的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家庭。
邓思承卸了离婚的包袱,顿时松懈下来,对宋家瑜的病也停不住太多的注意力了。杜为礼依旧是昼伏夜出,偶尔碰到会问一句宋家瑜的病情,也没注意到邓思承这几天都没去医院。邓思承想了几天,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想找杜为礼谈谈,把这件事说清楚。上次的事他不打算再深究下去了,杜为礼的话有没有可信度他不确定,但是上手过就知道他应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对他隐瞒说不定是有别的原因。
他这么开导自己,想想也就过去了,像个女人一样疑心,老是翻出来恶心自己也没有必要。
可是慢慢地,邓思承发现杜为礼的行踪越来越诡异。以前他晚上将近半夜出去,邓思承都认为他是去酒吧,现在他反而半夜不出门了。早上睡到大中午,然后中午一窜,人就消失了。晚饭回来和邓思承一起吃,吃完就出去,大概到10点左右才回来,玩玩游戏看看电视,偶尔亲热一下,乖乖睡觉了。
邓思承问他怎么不去酒吧,他说想轻松一下,给自己放个假。又问他出去的时候在干什么,他含糊地说和朋友出去游泳打球。
杜为礼的朋友除了离开的两个他一个都不认识,而他的朋友除了柳成栏杜为礼也一个都不认识。邓思承突然就觉得,两人曾经太过于专注于二人世界,造成现在这样有点各自玩各自的局面,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情。
那天吃完晚饭,邓思承本来想叫杜为礼一起去海滨公园散步,结果洗个碗出来看到杜为礼正在穿鞋,他一股气上来,口气有点不好:“你又要去哪里?”
杜为礼头也不回地说:“约了朋友游泳。”
“下午不是刚去了么?”
“啊……下午太热了我们就去打牌了……走了啊。”
邓思承本来想问“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呆一块”,但转念一想这样讲话真的太矫情,还没想出怎么说,人已经跑了。
他鬼使神差地去了车库,车开出来的时候看到杜为礼在小区门口等公交车。邓思承在路边停了,然后眼看着杜为礼上车,他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公交车开了大概20分钟,停在了新开发区,这边晚上没什么人,邓思承立马在路边停了车。
杜为礼下了车以后,左拐右拐走向了一幢大厦,邓思承看着他走进去,然后就着路灯看到上面挂着的牌子:远航帆船俱乐部。
作者有话要说:杜为礼的出轨是无法避免的……
大家宽容对待……
行踪诡异和出轨无关
32、幻海沉浮
邓思承看着在夜色中闪烁着艳冶蓝光的招牌,心里十分不明白为什么杜为礼重新开始玩帆船却要瞒着他,他看着开合的大门,一瞬间有了些怯意,他莫名地有种不妙的预感,好像这座大厦里藏着什么即将击溃他的事实。
杜为礼进了俱乐部,熟门熟路地转弯开门进入健身房,然后在柜台登记完后去了更衣室。他刚扒下T恤,就听身后吧嗒一声,然后有个热烘烘的身子贴上来。
“今天怎么来的晚了。”
杜为礼推开他,并不想和他靠得太近,热。这人叫陈宴,他从上个礼拜开始在这里锻炼时就认识了他,也是个基佬,对杜为礼表现了十足的兴趣,动手动脚也不少。杜为礼并不介意有些暧昧的举动,这在他看来在基佬之间根本不算什么,但这中暧昧只限于肢体,也仅限于暧昧,别的方面的亲密他无法接受。
陈宴抱着手臂靠在一边看他换衣服,看他换上特制的体能训练服,紧身服帖的布料勾勒出他的身材,喉头微动,恨不得把这个冷淡傲气的小受直接摁在地上操到哭。
杜为礼穿好衣服绑好护膝护腕,走到更衣室外绑沙袋。
陈宴跟着他出来,突然扑上来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嬉笑道:“嘿,快看刚进来的那个,屁股挺翘,看着这么禁欲,你说上了床是啥感觉。”
杜为礼低着头挑沙袋没有理他,没想到他更紧紧地贴住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看过来了,你说他看上谁了?”
杜为礼被他兴奋的语气弄得心烦,抬头想看看是什么人,结果这一看,手里的沙袋扑通全掉了。
邓思承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一言不发,也不走过来,也不离开,就站在柜台边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