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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铁丝,深入门锁中,不过十几秒中,就听门锁咔一声,轻轻打开。
周末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心里腹诽他原来是不是职业贼,或者是混黑道的。
里面的丧尸似乎也闻到人味,房间内突然传出一阵凶猛的撞门声,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然后一阵腥臭味由远及近,这时不用周末听,滕钺也感受到,在丧尸冲过来的一瞬间,猛地一脚将门踹开,那丧尸哐咚一声被铁门撞出两米多远,身体敏捷地一跳,伸出两只乌黑浓臭的爪子再度向两人扑来。
它似乎也知道滕钺不好惹,居然懂的趋避厉害,身体忽然转向,朝滕钺身后一步的周末猛扑过去。
经过几次击杀丧尸,周末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惧怕丧尸,看到丧尸朝她飞奔而来,她本能地抬手一刀横劈过去,那丧尸像是故意撞到她刀上一半,半边脑袋都卡进刀里,刀身被丧尸抓住,它尽不管不顾,张开流着恶臭的黑涎,头一个劲的向前伸,对着她的脖子而去,头更加深入了刀神几寸都不在乎。
它力气极大,周末被突然攻击,身体向后踉跄两步,背后正要装上铁门时,右脚突然蹬在墙上,刀身以厮杀的方式,骤然从丧尸脸上向上抽出,将丧尸头由下而上削去了一半,再一脚踹在丧尸身上,丧尸身体在地上抽动了两下,便彻底死绝了。
周末和滕钺沿着楼梯向上走,楼梯上都是干涸的血迹,一看就是新鲜人血,而非丧尸那种黑红色,上面房间的床上也全部都被鲜血染湿,尸臭,屎臭,还有因为脏类器官腐烂生出的蛆虫,在床上被撕碎的血红衣衫和黑色长发间中细细蠕动。
这种血腥场面使她干呕一声,连忙跑到洗手间哇一下就将中午吃的蛇肉都吐了出来,头皮一阵发麻。
洗手间的地板砖是白色的,殷虹的血迹让人不自由自主的就会想到过去看的恐怖片。
这个房间里只有这一只丧尸,却有两处鲜血淋淋的现场,其中在主卧大床的便是那黑色长发所在,还有一间小房间,地上被鲜血淋湿的鞋子,竟是七八岁孩子的,此刻这具细小的骨骼之间也是爬满蛆虫,恶臭难闻。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这原本一家三口之中,变异成为丧尸的只有一人,那位妻子可能尚未醒来,便在睡梦之中被变异成丧尸的丈夫吃掉,之后还在睡梦之中的孩子也成为丧尸丈夫的口中之食。
丧尸吃掉两人之后,估计许久没有再进食,闻到她和滕钺身上的新鲜肉味时,已经发狂般地从楼上狂奔而来。
她不再发抖,皮肤却止不住地一阵一阵打冷颤。
她想到自己父母,不知道他们……不知道他们……如果回去,她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情景……
这样的可能在脑中一闪之后立刻被她挥去,她简直无法想象那样的场面,吐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滕……滕钺,我们今天晚上真的要住在这里吗?”她脸色有些苍白。
呜呜呜,好吓人,有种住鬼屋的感觉。
即便是今天被蛇缠住也没有此刻这种浑身发毛的感觉,滕钺脸上却连丝毫变化都没有,甚至还能去壁橱里翻找能盖的被子。
农民房和商品房有个很大的区别,商品房一般三室一厅,房间有限,而农民房基本都是自家盖的,楼上楼下加起来足足有七八间房,除去厨房客厅主卧次卧及儿童房外,还空着几间房,虽然简陋,但不至于在外面挨冻。
电已经断了,自来水倒是还有,并非从河里上来,而是院子里的井水。
两人用厨房的煤气罐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面,陪着咸菜倒也吃的很香,两人在此不会久留,倒霉有不舍得煤气,用电水壶在煤气灶上少了几瓶热开水,去洗手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洗手间的门是推拉式玻璃门,上面绣着青绿的竹节,看着生机盎然。
滕钺表示不用洗澡,洗个脸泡个热水脚就够了。
周末殷勤地帮他端来洗脚水,就放在洗手间不远的地方,还给他端好了椅子,让他就坐在那里洗,不要走。
她实在怕的厉害。
四点多的时候天就已经完全黑了,世界仿佛又沉寂了下来,整个房子里面安安静静,只有周末弄水的哗哗声。
洗手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她完全是凭着感觉在洗脸洗澡,只想快点再快点,洗碗赶紧了事。
她一边洗脸洗澡,一边和滕钺大声说话,“滕钺,你多大了?”
“二十五。”
“滕钺,你觉得哪个明星长的最漂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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