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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躬身道:“外祖母说的是,能得阿桐为妻,实在是晚辈的福气。”
曲老夫人见他被自己如此贬低依然不燥不恼,微微颔首道:“知福就要惜福,我们阿桐性格虽然娇软了些,却也灵动,我知你们在朝为官,都喜那些八面玲珑的当家主母,我虽疼她,却也不护短,这一点阿桐远不是那般人物,你若是有心就慢慢叫她,若是无心,她嫁时带的乔婆子也足以帮你管理家宅了,总之不许你凶她,更不许骂她,若让老身知晓你敢欺负了阿桐,不管你在哪里,管你什么人家,我都敢让阿桐的那些表兄带上上千号人将你家拆了!”
老夫人慈祥的脸庞说这番话时却带着满面寒霜,目光锐利的直视陆砚,话中警告之意分外明显。
长宁微微一愣,看了眼陆砚,又转头看向曲老夫人,扯了扯唇角道:“还是外婆疼我,我每次归家,娘亲只会教导我让我好好为□□子,看管家宅,只是阿桐笨拙,虽尽力却仍有疏忽,好在夫君宽和,从未与我计较过……今日有了外祖母这番话,夫君定是更不敢了。”
陆砚微微一笑,温声道:“外祖母之言,砚记下了。阿桐性情聪慧,嫁到家中三年有余,砚行军在外,多亏她在家中替我操持一切,这般贤妻,砚定珍视爱重,不敢相负。”
这番表态让曲老夫人身上凌厉的气势收了不少,一旁一直静默的曲家二舅开口笑道:“娘亲这番敲打新上门的新郎君,也不怕吓到阿桐小夫妻。”
长宁连忙拉了拉陆砚的袖脚,转头看向曲二郎道:“问二舅舅、二舅母好,请受阿桐与夫君一拜。”
曲家二舅与生意一道并不精通,但又生性浪荡,房中小妾侍婢一堆,还好眠花宿柳。当年外祖父在时怕他教坏他的两个嫡子,便越过他亲自教养,没几年外祖父去世,两个表哥便又回了二舅舅的院中,这么些年过去了,两个表哥虽然没有二舅舅那么荒唐,但却也是一事无成,外出行商几次不是被骗,就是尽数赔光,于是只能留在阜城帮曲家大表兄管一管外务,巡巡铺子。
二舅母心中十分怨愤,嫌家中不让她的儿子掌管铺席,整日里阴阳怪气的,每每长宁到曲家小住时,更是斤斤计较,言语也多刻薄,因此并不得曲老夫人欢心,因此整日里也不耐烦见她,她比曲家二舅还小上几岁,但面相刻薄,神色郁郁倒显得有几分苍老。
陆砚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曲家二舅一家人,同时将自己备好的礼物送上,看到曲家二舅母还有一旁的两个儿郎及家眷对他的礼物微微有些不屑的神色,眼眸微垂,有些不想留阿桐在此处了。
长宁一如既往的忽视了二舅母,所以并未太仔细曲何氏的神情,而是略略有些急切的拉着陆砚走到一个年约三十,容貌不凡,形容风流的男人面前,还未开口介绍,陆砚便知这位应该就是长宁口中常说的“小舅舅”。
“小舅舅,我与夫君……”长宁眼神闪着亮光看着眼前的漂亮的男人,还未说话,就被曲家小舅舅拦住了,瞥了眼一旁笑容淡淡如风的陆砚,从袖中摸出一块拳头大小的豆绿把件出来,笑道:“这是你和阿桐成婚时我让人备下的贺礼,只不过那时我还在海上,实在是赶不及,等回来时,你又去了北地,一耽误只能到现在才能送与你们了,样式有些过时了,不过料子不错,雕工也过得去眼,就当时我这个长辈给你们的玩意儿,拿去随便玩儿吧。”
陆砚道谢行礼后,伸手接过,因给的随意,也没有装什么锦盒,满屋子人都看到了这件儿“随便玩玩儿”的玩意儿乃是堪称极品的翡翠龙凤配,虽然只有两块玉佩,没有络子、串珠做配,但那水头盈盈润润的仿若一汪湖水,随时都能溢出来一般的质地皆说明了这对儿配饰绝对价值万金。
陆砚见状,扭头看了眼长宁,只见便是从小就被曲家小舅舅各种宝贝送着的人也面露惊讶之状,当下立刻躬身道:“长辈抬爱,本不该辞,只是这贺礼实在太过贵重,我与阿桐皆受之有愧。”
曲元白毫不在意的挥挥手,看了眼陆砚,又笑着看向长宁:“只要你们认我这个长辈,便是送什么都不必觉得受之有愧!”
长宁闻言看看向曲元白,见小舅舅脸上的笑容一如往常那般潇洒倜傥,不由也弯起了唇角,转头看着陆砚道:“小舅舅这般说了,夫君便收下吧,这本是贺咱们新婚的礼物,一辈子也才收小舅舅这一次,便是贵重也无妨。”
曲元白朗声大笑:“阿桐说的没错,长辈心愿无外乎你们和美,白头一生,能做到也不枉我寻南道子专门刻了这个。”
陆砚看向曲元白,将手中的龙凤配交给身后的阿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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