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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她带这丹红入府确无人多言。
僻静的小径上,姚青青走在前面,丹红在她后面跟着。
“你可知道消磨?”姚青青问到。
“奴婢知道。师父曾告诉过奴婢,这是一味似柔弱实里却是狠毒得很的毒药。初始,一两个月服用。能使人心气郁结、堵塞脾肺,更能使人变得反应迟缓有些痴傻起来。后,四个月乃不治,服用者常以泪洗面、心内悲戚长存,直至抑郁而死。一般大夫,看不出因果缘由。”丹红恭敬的回答着,说到此顿了顿又破自豪的说到“只有专门攻毒、解毒的医师才能诊出。”
姚青青微微点了点头,是她运气好误打误撞碰到了丹红的师父。她又问到“你师父的医馆里可有这药?”
丹红未怔,只觉姚青青说的话十分自然一般“自然有。若没有,也能自行配制。”
“丹红要帮我做几件事,你可愿意?”姚青青突然转过了身,看着她。
“王妃之命,丹红自然须从。”
“我的命令,不一定要从。若你不愿,也可以不从。”看着丹红如此认真的模样,姚青青忽然轻轻生了一笑来。
“王妃———好易近人。”丹红看着姚青青那清浅的笑,顿觉眼前这庸华大方的女———定是容易被欺负,她能安然到如今也算得奇迹。
一个多月前,听闻平捷王府娶了个王妃。这是个大消息,平捷王娶妾是平常随意的事,但他娶得也不多、只收被送上门的,而王妃这个位置却是无人能触及。他娶王妃那天,还一同娶了个侧妃,竟还是同一家小官的女儿!
这王妃,出生并不多好。
姚青青笑了笑没有回答,也许她确实容易近人、也许她不容易近人,谁知道呢。
将一切需要她做的吩咐过丹红后,姚青青便带着她到自己住的院里去,告诉她自己所住何地。她跟丹红说,一般也没有必要跟着她,只要不主动去招惹是非在府里可以随意找别的人嬉戏玩耍。见着那些妻妾们不要与她们斗气,不然会被她们整捣一番。在府中须低调些。
想起君千鹭那有些奇怪的习惯,她最后还特地嘱咐到“若我没在屋里,你不要进屋,先在外面待我回来。”
丹红的眼角不明意味的笑意浓浓,她感激的对着姚青青福下了身“谢王妃教导奴婢。”
“无妨。你去吧。”姚青青踏入了屋内。
她觉得她确实需要休息一番,下午还得去领那板。
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昨夜君千鹭的种种不自觉的浮现在了心上。姚青青脸上温乍起,她睁了眼将手中的巾帕细细拨弄着,想要借此将心中那些想法消去,却是越不想去想、它偏偏要往着那里去。
她———对昨夜那不可思议的温柔动心了么?
姚青青伸手往自己的额上抚去,入手的凉意、她知道那是一朵雪莲。鬼斧匠人的花钿,向来是能伴随一生的。显然君千鹭知道,所以才会在为她贴花钿时问了那么一句。
君千鹭,平捷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生费解啊。她看不懂。
姚青青侧了身,枕上那新加上的红色枕巾传来阵阵浅淡的香气,她闭上了眼任那香气入鼻。她只望,睡在她身侧的男不会厌恶这香气、不会将这枕巾拿去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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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未任放肆意
下午,领板。
有了前几天挨板的事情,估计这次会是伤上加伤,毕竟君千鹭借着岑雪眉的手送她板的事离今天连一个手的手指数目都数不过。
缓步走在这偌大的王府里,姚青青有些悲戚的想着,君千鹭的爱好她也知晓了一味、使她被打板。
他还喜欢什么?看着眼前的石板,姚青青有些茫然的笑了。他说她是他的妻,可是他知道她其实很怕疼么?因受不过、受得过都需受,所以她选择了淡然的面对、冷然的分析到底是痛与不痛。
也罢,她毕竟也不知道他是否怕疼。也只听得他说过一回,他怕冷。其他的,只怕谁也不知道谁、谁也不懂得谁。
“领板可是乐事?”
姚青青身后传来冷然的声音,依旧如那寒冰。在这夏日里,这冷意倒也能让人霎时间凉下去。
她转过了身,一身似血红衣的君千鹭立在矮矮的万年青之间,冷然、冷漠与淡然。他就那样立着、看着她。
清晰的深红与暗绿相衬,君千鹭果然是绝世的传说。她为什么没有爱上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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