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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竹又怎么会有遗憾?
「对了,网络什么时候放榜?」我问。
「清大最先放榜,就在这礼拜五。然后是交大,礼拜一。」泽于夹着蛋饼的筷子象征性颤抖了两下。
「我会守在计算机前面,用力替学长祈祷的。」我笑笑。
「如果上榜了,一定请妳吃饭。一定。」泽于拿起筷子对空拜了一下。
「那是一定要的,每次吃完早餐就看见你去7…11拎半打仙草蜜拜土地公,但土地公可没陪你念书,我有,所以我要吃大餐。」我贼兮兮地说。
提到这个,准备考交大研究所的行家都知道,想要在本校金榜题名,努力啃书还在其次,但交大校门口对面的土地公庙可不能不去参拜一下。
本校土地公酷爱喝仙草蜜,还得要泰山的不可,所以土地公庙后的7…11的饮料柜里永远都准备好几排的泰山仙草蜜,庙里供桌上的贿赂也堆得像小山。
而泽于,这位常常看财经管理、政治评论杂志的有为知识青年,为了一举抡元不只考前天天拜,考后也是天天孝敬,让泰山食品公司跟土地公都赚了个饱。
「居然吃起土地公的醋,这下可不是吃大餐就能够解决的了。」泽于莞尔。
「总之,希望土地公真被你贿赂成功了先!」我哈哈大笑。
礼拜五一大早,我全身沐浴、念了心经十次后,打开计算机连上清大研教组网页,在清大资工所绿取名单里找到了杨泽于三个字,可惜依旧是备取。
「备取二十一,应该蛮有希望的?」我心中揣揣,又开了一个窗口,连上台大网页。我将清大榜单比对台大资工所的绿取名单,发现十五个名字重复了。
「如果他们都别耍花样、乖乖去念台大的话,那泽于就算备取六啰?」我喃喃自语,说:「又如果有其它七个人将会考上交大、也真的会去念交大的话,那泽于就是录取啰?」
虽然我一意孤行要这么想,但我可以想见泽于忐忑不安的心情,因为我礼拜五晚上并没有在咖啡店看见孤独的肯尼亚。
于是,不用考研究所的阿拓在我快下班时来找我时,我倒请了他一杯肯尼亚。
「这就是泽于最喜欢喝的咖啡?嗯,好喝。」阿拓暴殄天物地一饮而尽,比出大拇指。
「希望礼拜一交大放榜时能看见他的名字。」我幽幽叹了口气,看着小圆桌旁,嗜苦的中年男子跟老板娘正有说有笑的。
「还有成大跟中央啊。」阿拓拍拍我的肩膀,咧开嘴笑。
「那都离我太远了。」我摇摇头,走过眼前的阿不思也跟着摇摇头。
「那也是。」阿拓搔搔头。
然后是十分钟的静默,我清理塞风,他发呆。
「我问过人,其实清大备取二十一很有希望备上的。」阿拓突然说。
「谢谢。」我点头,我也上网问过研究生。
「所以应该好好庆祝一下。」阿拓笑说,一贯没头没脑的怪逻辑。
「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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