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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樊烨漓走进厨房替她倒水。
她跟进去,顺势望了一眼天花板——啊?起泡了!
“你有梯子吗?”
“当然有,就在那边。”他将梯子搬过来。“你不喝杯水再弄?”
“不了,你有没有鲜奶啊?如果我等会儿弄到呼吸困难、有中毒症状,你要赶快喂我喝鲜奶喔!”交代完毕,她欲爬上梯子,不意却被他按住。
他的掌心压在她的手背上,粗粗厚厚的,有股踏实感袭上心头。
“干、干什么?”
“我来就行了,你告诉我要怎么弄。”
就算他很认同她做苦工的耐劳能力,樊烨漓也不可能让她一个人上去,何况他并没有将她当成劳工看待。
他拆掉手上的纱布,在她的注视下,拿着工具爬上梯子。
“先刮、刮掉那一层,等等,我先在地上铺报纸……”铺好报纸后,她有些担心的抬头看着他。“呃,你的手不方便吧?”
她没想到樊烨漓会主动帮忙,心里有着意外与惊喜。
他跟希杰那个软弱无力的读书人大大不同,而他这些让她—一发现的优点,也使得她对他的偏见渐渐消散。
“放心!不会痛了。”他说着,开始刮漆的动作。
看他认真的刮漆,手臂上的肌肉因他的动作而结实有力,脸庞上一向僵硬的线条和冷肃全都模糊了。
如果说素来冷情、寡言的他能够得到女性们的青睐,此时的他,无疑地更引人注意、更……吸引人!她怦跳不止的心跳声清楚地传出,用天价响的,她心虚的睨了他一眼……还好他没有听见!
“我、我去调漆好了。”她找了借口离开,免得自己因为看他而忘了正事。
两个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半晌后——
樊烨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道:“现在是不是要上漆了?”
“嗯,你先下来,换我上去。”
“你告诉我怎么漆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我拿你的钱怎么可以都叫你做!”她的工作都被抢光了,那她要做什么?
“我说可以就可以。”樊烨漓就是不肯下来。
要不是看在他高大的身影跨站在梯子两侧,司净妍早就冲上去抢位了。
“……好吧!帽子给你,小心不要碰到头发。我调得很浓,你刷薄一点,免得有‘痕’。”
“‘泪痕’?”樊烨漓一脸的不明白,不过他可没有如古人一样“不耻下问”,只是以一贯尾音上扬的语调来要求答案。
“因为之前的乳胶漆防水功效较差,所以才会一遇到潮湿就产生剥落的现象,现在我用比较好的漆,沾粘力够也比较浓稠,所以你打薄一点会比较快干,而且不会产生泪珠形状的凝固体。”
“原来是这样。”把点头表示明白,接过她递来的油漆桶,他小心翼翼地开始刷。
“对,就是这样刷……再刷薄一点会更好。”
就这样,两人花了整个白天,在和谐的气氛下,完成了油漆DIY。
“……呼!”
跌坐在地板上,他们的身躯贴靠得很近,但因为两人都太累了,所以懒得移动,任彼此的体温以暧味的姿势传递着。“终于好了。”虽然一样是刷白色的漆,但影响美感的小缺点已经看不见了。“你看,是不是美多了?”
“是好多了。想不到刷油漆这么累人!”仰了一整天的脖子,樊烨漓这才明白油漆工的辛苦,难怪那天在拍卖广场里,她的火气会那么大了。
想到那天他要她把地板弄干净才能走,她肯定曾在心底咒骂过自己吧?!
“那当然啦,出脑力的人不简单、出劳力的人也不容易,各有各的领域。我就觉得很奇怪,有些人为什么总是自以为高人一等、瞧不起干粗活的人?干粗活也是靠自己,不偷不抢,却要被人鄙视……”司净妍指的是希杰,他们之所以分手,有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希杰看不起她外型像个“村姑‘吧?
而他,是不是跟希杰有一样的感觉呢?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却无法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对她的鄙夷,他一一应该不会像希杰一样吧?!
听完她的长篇大道理,樊烨漓不禁笑问:“你这是在‘指桑骂槐’吗?”
“噢!”她后知后觉的捂住嘴巴,澄清道:“我不是在说你。”
没和她争论樊烨漓率先站起。“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厨房弄点吃的。”
“你会煮?”今天地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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