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页)
自己失去冷静而一片空白的状态而自责。
“喂…”我无法克制地抽着烟,颓丧地走到薄乔恩身边。
薄乔恩先是愣了愣,而后不可遏制地斥道:“在医院不准抽烟!”
我无畏地侧了侧头,给薄乔恩指了个挂着抽烟区标志的方向:“是你不该站在这个地方。”能让避免与薄乔恩接触的我主动与他打招呼,也无非是在这个吸烟区。
“我不知道你会抽烟。”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印象中,乔乐不爱烟的味道,在有关乔乐的所有的稀少记忆中,都没有我会抽烟的线索。若不是在几乎让我精分的医院,我大概这一辈子都会将我会抽烟的事遗忘。“喂…你振作点。”即便做不成情人,也没有必要变成完全陌生的路人甲。虽然从理智上认可能够成为朋友,但也知道朋友间的相处有时会演变得暧昧。
“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薄乔恩的眼睛看着远方,但语气却变得慌乱了,“我不需要你内疚…”
“内疚?”我疑惑,我对薄乔恩说话的感觉有带着内疚吗?
21、医生 。。。
还是说…薄乔恩是因为我和他在同一科室工作才变得恍惚而发挥失常。所以他潜意识认为我该对他负责,我应该心怀愧疚?“在我而言,你只是朋友…”甚至是那种无法谈心的朋友…我一语定性…那是最简单的关系,或者干脆就不要有关系…
22
22、唐医 。。。
“在我而言,你只是朋友…”
这是多么苍白的答案…但对薄乔恩而言,不无好处…
就在薄乔恩怔忡时,急诊室送来一个病人,颅脑外伤,顶骨骨折。他头上绑着网帽,眼眶淤肿,没有自主呼吸。据说,患者是在工地从8楼摔倒5楼的。唐医生断言此人生还的机会微乎其微,即使能抢救回来,也只能是植物人。现在维持他的生命体征只是在拖延时间,他头骨骨折,目前心率血压正常不过是脑干的功能还没有全部丧失,这些指标也都是靠药物维持的。
因为终归是一条生命,不论结局如何,大家都在积极抢救。薄乔恩被唐医吩咐抽血气,因为之前只抽过股动脉,所以拿了较大的针筒,抽好肝素,连盖子都没盖就匆匆忙忙地出来。
“抽足背吧。”唐医生道。
“啊?”足背动脉,薄乔恩一时没想起来。
“5ml的针筒?你真要用那么大的针筒抽足背动脉吗?”唐医蹙着眉头。
“我…原先想抽股动脉。”薄乔恩显得有些慌乱,“我只会抽股动脉…”
“…那就抽股动脉吧。”唐医迅速下达命令。
在万分紧急的时刻,众人都开始心绪不宁。护士们更是躲避着手忙脚乱的薄乔恩埋怨:“…你不要拿这个针头晃来晃去。吓死人了!”而后又是一个实习医生略带紧张的责怪:“没有套盖子!你的针头污染了…”一个错误紧接着另一个错误。薄乔恩几乎无措!
“冷静点!”我心一沉,对薄乔恩道。越是这种时候,推卸责任或者抱怨,越是伤人,越是将气氛推至难以忍耐。这种时候,消极的情绪总是特别容易感染。
给了薄乔恩一个短促的鼓励眼神,我用最快的速度接手在锁骨下静脉穿刺,以建立静脉通路。在唐医的指导下,总算有惊无险。而后就是薄乔恩的工作。冷静下来的他似乎挺直了腰杆,一个医生必须能够处理任何状况,有条不紊把握全局,就像唐医那样。
手术过后,漂亮的实习女医生为我们讲解测量一个人的CVP中心静脉压,并受唐医的指示给我们一干实习生一本全英文版的临床医生手册,当场吓住了很多人。薄乔恩有些心不在焉,倒是我对英文颇为熟稔。简单地阅读那些生涩文字,在接下来闲适的几天中最终能坚持下来反倒是我。
总是忙碌的唐医在晚餐时间终于能闲情地来看看我们这帮实习生时,唯独我坐着百无聊赖地翻读着那本临床医学手册。
“你很适合做医生。”唐医突然开口。
我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看着这为资深的医生,露出夸张的惊讶:“您的玩笑真好笑。”
“我的判断一向非常敏锐。”唐医总是自信满满。
我笑着耸耸肩:“我可不是个好学生。您看到我的
22、唐医 。。。
成绩一定会大跌眼镜的。”
“你不想做医生?”唐医避重就轻地问我。
“真可惜,我的人生就是吃喝玩乐。”我实话实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