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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人急冲冲往内室的背影也不辩解:“是,孩儿知错了。”
锦被之下,凤陵王像个安静的孩子一般沉沉睡着。
只粗略查探一眼,一脸担忧的老人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然后回头看向陆薄奚的神色溢出有几分赞许:“臭小子,看来没有浪费上次让你看的典籍。处理手法很好,既没有发热也没有炎症。”
“……呃?”陆薄奚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老人意为何指。
这伤口处理手段确实高明,只不过……他抬眼看了那白衣公子一眼。做到的人,却不是你家儿子。
他正想开口否认,却见老人已小心翼翼的撩开缎面,因为方才忙碌而并未真正亲眼见到凤王伤势的人,不由屏住了呼吸。
只见凤陵王娇生惯养肌理平滑细腻的皮肤上,布着一道狰狞可怖的剑伤。
鲜红的肉自左肩向心口深入,收尾尤其深刻。
老人解衣的手微微一顿:“这是……”
“鸢吻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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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三章 。。。
“鸢吻剑。”
兴致勃勃却被抢白的焦小将,诧异的望了那面容平静的白衣公子。确定方才那话确实从对方口中道出,不禁有些意外。
原以为这个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年公子,如一般沉溺于舞文弄墨之中的书生文人,是决计不会知晓这些江湖中事。更遑论是,这失传已久的江湖名器。
鸢吻剑已失传多年,一般江湖中人尚且不识。而他焦蒙若非机遇巧合,便也不会认得。结果没曾想,他以为至秘的事实被一个不曾涉足江湖的人如此轻易道出,倒真是有些不甘。
但是此刻,重要的应该不是这些才对。
“鸢吻?你……你是说,鸢吻剑?”老人眸中精光乍现:“十多年前各大门派相夺取的名剑鸢吻?老朽听说,相传此剑造型奇诡,所伤之处伤口由浅极深,杀伤力极大。为争此剑,翎剑满门被灭?!”
“正是。”白衣公子颔首,表示肯定:“虽一眼,且只在古籍上见过其画像,但若是无误,曲某想……那应该便是鸢吻了。”
“公子好见识。”老人目光柔和,表示赞赏。“不如如今执剑之人是何人?”
“当年翎剑山庄的少主,池莲。”
“池家不是被灭门?又怎会?”
“这……曲某也并不清楚。”白衣公子蹙眉:“池家一向自诩名门正派,此番事情十分蹊跷。”
“池家灭门池老庄主却能留下遗孤本是不幸中之大幸。却不料自池老庄主去世后,池莲竟会沦落至此。”
“啊,陆伯!!!”
“小焦出了什么事?”吓我老人家一跳。
只见焦小将颤着手指着床榻之上:“陆伯、公子,王爷他刚刚好像醒了?!”
“待老夫看看!”
闻言陆礼疾步走回至病榻边上,伸手为凤陵王探脉。
再度查看伤势之后,老人面色忽变的有些奇怪。微一思忖,陆礼于白纸上龙飞凤舞一阵,停罢笔吩咐道:“奚儿,吩咐下去。照这张单子上的药去抓齐,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三贴。”
“是,父亲。”
白衣公子在一旁见习老人忙碌,暗暗将手法及处理方法记下心来。
待老人忙碌妥当,他问:“陆老,凤王的伤会留下遗症么?”
闻言,老人沉吟半晌:“若照顾的好,应该不会。只是这伤势来的凶险,若是不能好生照顾,以后怕是会落下心口疼的毛病。”
“多谢陆老。”
“谢什么?!”闻言,陆礼把眼一瞪:“我陆礼是打小看着王爷长大,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陆礼把王爷当做亲生儿子一般,怎么舍得看王爷眼睁睁送死?!”
念此,老人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奚儿,我听小焦说王爷这次出行你也掺了一份子?怎么也不劝着点?”
……能劝得住才怪。
陆薄奚一张冰山脸还无任何反应,焦蒙却已在心中暗自腹诽此时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某人。
再瞧见陆薄奚那素日里毒舌的家伙此时低垂着头,一个一个‘孩儿知错了’,焦某人别提有多不爽了。搞得好像是他焦蒙敢做不敢当,不敢站出来承认,给王爷出馊主意的罪名全都他陆薄奚一力担待了似的。
“陆伯,其实不能怪陆薄奚……”虽然在帮别人说情,可叫起陆薄奚的名字来焦蒙倒是毫不含糊,连名带姓叫的十分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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